,握住笔,便在他的黑桃J下写下了名字。
扑克上露出了昏厥的姜斌,然而在这个鬼屋中,又出现了一个新鬼。是一个比鬼还狠毒的恶魔。在刚才的混乱之中,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座位,我护住妹妹的身体,以及小丙退到了一边。而陆谦也和主持人,导播,摄像师小李蜷缩在另一个角落。范祷皑,陈国富,戒色大师也躲闪开来。屋内坐着的只剩下太师椅上的求输,以及面对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姜斌身上的孙大炮。
求输说话了,“下一个是谁?”
众人没有一个敢开口的。因为似乎谁都不想早早的面对死亡,多活一秒是一秒吧。而求输因为孙大炮的事,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改变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眼神也带着藐视。他再次说道:“如果没有人自愿来,那就从黑桃K一直向下延续吧。”说完,他紧盯着那个拿着黑桃K的人,而那人正是孙大炮。
孙大炮一听此言,先是一惊,然后他的目光立即落到了躲在墙角的导播身上。导播看到孙大炮的眼神,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立即说道:“那我来。”她走到了求输桌子的对面,也就是姜斌之前的位子。孙大炮搬开姜斌,给她腾出位置。对她一搭肩膀,顺着脖子便把手向导播的衣服内滑去,对她说道:“这才是我的小甜甜。”
求输看到玩家已经入座了,便说道:“打算玩什么?”
“我不会玩太难的,我们就从扑克里各抽一张牌,比大小吧。”导播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任何赢的希望,对她来说。这一切不过是在迎接死亡。求输拿出一副扑克,放在桌子中间,对她说道:“您可以洗牌了。”
在洗牌的过程中,孙大炮一直在导播身旁指指点点,而且他的手一直十分不安分。导播一直忍耐着,什么也没说。洗好了牌,便把牌放在了中间,求输从中抽出一张,导播自己也抽了一张。我无法看到导播手里的牌,但是看她面容似乎并不开心。求输先放下了牌,是一张红桃A,他说道:“对你来说,你渴望的是这张牌吧?红桃A,一个爱你的男人。”
随着求输的话音一落,导播的眼泪竟然流了下来。她翻开那张牌,说道:“可惜,我赵田田是一个被黑桃K左右的女人。”说着她拿起了笔,在自己那张黑桃Q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她说道:“陆谦,帮我收好牌,我的肉身已经不重要了,但千万别把我的灵魂交给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在“禽兽”二字一出口的时候,她竟然突然一转身,甩了孙大炮一个耳光。然后迅速把名字写完,把牌向陆谦丢去,而自己便倒了下去。
孙大炮被打了这一耳光,怒不可揭,抬手就要向那导播脸上抽去。而这时求输却厉声喝道:“孙大炮,该你了。”孙大炮被这一言喝止住,手停在了半空中,怒目向那群人扫去,只见他大声吼道:“穆小敏,你给我过来!李秋云,还摄他妈什么像,赶紧扔了那摄像机!范祷皑,你也别想跑,现在都给我滚过来。”
穆小敏害怕的一直躲在陆谦的怀里,不敢看孙大炮急红的眼睛,而陆谦则对孙大炮怒目而视,那个摄像师是这群人中第一个走出来的,她年纪轻轻只有二十几岁,大概比我还小。然而看的出来她也是个时运不济的女人,不知何时掉入了孙大炮的手掌心里。当她走到孙大炮的面前之后,意外的没有坐下准备赌局,而是拿起手中的摄像机向他砸去。孙大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中了头,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遮住了他的视线。他开始抱着头,四处晃悠,挥舞着拳头,好像是在防御,又好像是在攻击。李秋云却淡定的坐下来,拿起自己的黑桃5写下了名字,说道:“我的命借给陆谦先生。”
说完便写下了最后一笔,昏厥在桌子上。曲小丙仗着个子小,躲过孙大炮的疯狂攻击,一拳打在了他的裆部。孙大炮一声惨叫,捂着两腿之间,倒在地上翻滚起来。趁此机会,我和陆谦赶忙把导播赵田田和李秋云的身体搬到墙角,似乎在求输背后的这个区域,才是安全的区域。
孙大炮缓过劲来,一擦脸上的鲜血,朦胧中冲着范祷皑走了过去。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他却一把将戒色大师拉到桌子前,说道:“你跟他赌!”我心想,这戒色大师难道也是孙大炮的心腹?没想到这戒色大师一开口,真叫在场的人都傻了眼。他说道:“哥啊,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我可不能死啊!我要是死了,寺庙的生意可全都没了。你那免费给人家受孕的机会可全都要泡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