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我爱你,如果这是一种病的话,那你就是医生,除了你之外,已经无药可医了。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的心不去爱你,不去关注你,从见你的第一眼里,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之后就再也移不开眼,不管你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心,都不能让我放弃爱你。”凌晨萌闭着眼,偏倚着头,嘴唇边上浮起淡淡暖意的笑。
江愉菲看得惊呆,对于凌晨萌,她从来就不客气,因为他不是秦少谦,而她一直都不相信他是真心爱她的,像他这种富公子图的只是一时的新鲜,女人对于他们玩玩就扔了,所以她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更对他冷眼旁观,冷言讥讽。
可今天他说的话确实让她震惊了,原以为凌晨萌对她只是一时的兴趣,是因为当初她对他的挑衅激起他的好胜心,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真的喜欢上她。上天真的会跟她开玩笑,让爱她的人因她伤透心,让她为不爱的人内疚。
江愉菲撇开脸不去看他,悲然哀绝的哑喊着:“我从来没有渴求过你的爱,也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你要对我死缠烂打呢?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已好不好?”
“既然选择了他那就幸福给我看,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他比我们每一个人都好,这样我还能甘心认输,这样我还能放下你忘了你。可你现在这又算什么,如果你选择的是秦少谦我也认了,他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可为什么是凌宇凡,我不服气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在我们那个圏子里花名远播,玩女人的段数高人,你还真期待他对你是认真的?他只是在跟秦少谦斗气,就跟以前那样为了打击他抢走了林桢意,他现在跟你结婚也不是真的爱你,他只是为了能胜过秦少谦。”凌晨萌上前一步将她圈在身前,定眸凝视着她,眼底饱含着隐忍悲痛不服落寞。
“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说,你胡说…”江愉菲闭着眼拼命的摇头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她拒绝去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可这每一个字真真的敲进她的脑里,怎么也抹不掉。
她无法相信,如果凌宇凡他真的只是为了跟秦少谦斗气才跟她结婚的,而不是真的爱她,那…她该怎么办,未来的路她该怎么继续?
她想过千万种理由去说服自已,凌宇凡的离去只是他在生自已的气,他在气自已不够爱他,气自已在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原来根本一点都不爱她,她只是他和秦少谦争夺的对象,所以现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可以一脚踢开,那她算什么,她的爱又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她呢?
她现在真的爱上他了,爱得深切爱得认真,她现在的眼里心里除了他之外再也看不上别人,他怎么可以在她爱得不可自拔的时候告诉她原来他根本不爱她,她只是他的玩物,玩腻了就扔了,就像他现在可以不顾一切的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出去,彻底的冷落孤立她。
凌晨萌揽住她的肩头,逼着她正视自已,磁沉着声说:“你可以去质问凌宇凡看他怎么回答,再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秦少谦,问他有没有这回事。江江,我这个人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关系你的幸福我不会恶意去中伤,可凌宇凡他真的不适合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寻死寻活的值得吗?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爱得像精灵,那样鲜活注入我的心里,所以我…”
“不要说了。”江愉菲推开他,打断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她捂着耳朵,咸涩的眼泪滑入嘴里,彻底凉了心,“不要说了好不好,我现在的心真的很乱很乱,我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爱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你对我的爱是真是假,我很累了,这些真真假假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些问题,更厌恶怀着愧疚难安的心理去面对你们,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过点闲适自由的生活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江江,我…我从来没有想要你愧疚难安,我爱你,无法控制的爱上你,一切只希望你能幸福,更希望的是你的这份幸福是我给予的,可是你现在并不幸福啊,那个男人他根本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为什么你还要执着呢,为什么不给那些爱你的一个机会,你原本可以更幸福的啊,为什么要这样愧对自已让自已难受呢?”凌晨萌攫起她的双手,把她捧在掌心细细的柔抚着,他真的很希望能牵着这双手走一辈子,人的一生能牵手自已最爱的人那是多大的幸福,可上天却不肯给他这个幸福。
“对不起,我…”江愉菲想要抽出手,却被他制止。
凌晨萌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轻摇了摇头,叹声气:“我知道你接下去要说什么,但是我不想听,因为你要说的那些话我早已在脑里劝过自已不下千百遍,可最终仍无法说服自已,真的,我真的放不下,我试过找过不同的女人来忘掉你代替你,可是不行,最是再多再好再美的女人那都不是你,她们无法像你那样死死的霸据着我的心,占有我的思想,让我饱受思念之苦,你说我该怎么样?我要怎样才能戒掉你这份毒?”
他将江愉菲轻轻的搂在怀里,感受着这份真实的触感,她就在自已的怀里,她没有消失,她只是不爱他而已,而他,却是那样的爱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