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思量着,待听得二弟望向自己询问此行来,忙欣欣然重重点头应到,这本就是何其难得之幸事,再环视左右两位弟弟也皆是满脸的欣喜之色。
就在兄弟三人并二房女婿穆容前往赴宴之际,却实未曾想到另有一桩好事正等待着一家人。待到有伙计引领各位进入雅间,又同主家相互寒暄落座。
便听得那位米爷言道:“今日宴请各位先生也只为感谢当日助我家客栈顺利竣工而来,但刚巧听闻隔壁杨谷有一间特别的茶楼,却不想又勾起了米某当年请托先生之事来。”
说着已是将桌面上的信封推给萧铭柏,微笑直言道:“还望先生能再助我一次才好。”
萧铭柏拿过信笺来才一定睛读来,瞬时神色一顿,这哪里是信笺?分明就是自家同大哥两房在杨谷镇上那第三家铺面的房契啊!忙转给兄长一观,自己转而颇为惊讶的望向米坦之问道:“米爷,你这是何意,还望明言便好。”
放下茶盅才颔首以对:“萧先生也莫要推辞,这便是米某此次请托先生相助的定金而已,我也知这家食铺本就是先生家所有,只因被有利用权势之便才强得了去,米某不过是完璧归赵罢了,说来我与你家这位穆容公子也算是故交,还望先生莫要见外才是。”
却见萧铭柏也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回应道:“想来倒是萧某我前日未曾言明才起的误会。”说着抬手比了比位于自己上首的兄长言道:“实不相瞒我们家那间店铺便是我们兄弟两家和开的,而并非我一家所有,这房地契更是我兄长家花了许多银两盘下的。”
“但所用食单与改建之法却是我二弟家中所出。”这旁的萧铭楠也已是笑着补充一句道。
听到此处对面的米坦之才明白过来,敢情却是自己武断了,忙笑着摆手道:“两位萧先生都哪里话来,虽是米某未问明前因便着手先行了,但这铺子始终还是归与主人家的好,而且米某也确实有事要相请先生出山才好。”
微微皱了皱眉才接着道:“前一二年间虽说世道渐稳,但毕竟不及当年盛事之时,莫说是乡野小镇就连皇都京城也未及原先的一半来,然自去年中秋之后京城之中,甚至于京畿以外各地也开始逐步繁荣起来,想来就是此处也定是显露端倪了吧!”
见座中几位也都轻轻颔首,才又接着言道:“因此,米某家中也是看好了此时之际想再京城各处添上些酒楼、茶坊来,所以才想请萧先生助一二才好。”
听到此处,萧铭柏又是笑着摇头,望向过来道:“那米爷该相请之人并非萧某,而是你身边这位,我家的贤婿才对。”
却见旁边的穆容也忙笑着接口道:“米兄也怨我,当日只顾着叙旧,倒把此等重要之事给抛之脑后了,你所要相请绘制图纸的那位不是旁人,正是小弟的拙荆萧氏。”
初闻此言旁边的米坦之也是不由一愣,于是便又想起自己身边这位是何等身份之人,能入得其眼的又怎能是一般的女子。说是哪家千金诗文一绝,或更有甚者琴棋书画样样了得的却有耳闻,但到还真未曾听说有女子能懂得这营造建筑之事的。
转而一想到自家那间由哪位亲自执笔所勾画的客栈,确实要比往昔那诸多所在生意兴隆的很。就是随后自己比照着她那套图纸又在别处相似的地界,重又将此图运用起来也能发挥一二。便渐渐放下心中的些许顾虑,反而更对这位穆家的萧氏看重几分。
突然不由抬头望了一眼对面的萧铭柏,微有迟疑的问道:“敢问先生一句,莫非当日那两位样貌清秀的小童,其中一位便是我这贤弟的那位妻子不成。”
见对方微笑颔首以答,米坦之也是点头感叹道:“难怪当日米某还很是惊奇,这般小童都懂得许多道理,却原来如此,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哦!”
这边厢酒楼的雅间内气氛随之而愈发的轻松愉悦起来,而另一边西山之上,堇娘也领着主管后山那一大片药园的管事小红与自家的二弟媳婉婉一起,正在那个特意为育成番红花而建的小院中论起培植一事来。
“瞧我这记性怎么就不曾想到让婉婉你来主管这育药一事,我本就是个门外汉,只不过偶得书中所提及其妙用和珍贵之处便动了心,一味往那死胡同里去,怎么把你这现成的懂行之人搁置在一旁哟!”堇娘不由的挽过婉婉的臂膀来笑着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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