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先生!”
“王平带领两个步兵大队和我一起跟在太子爷后面回京,赵东旭统领御马监兵丁留守天津,看好太子爷的大本营,没有太子爷的调令,不得擅自离开,不得交出指挥权!”
“是。。。先生!”
“诸位!成败在此一举!请诸君努力!”
“是,先生!”
李栋流着眼泪呆呆的看着窗外“父亲你一定要等着我!”
。。。。
此时,大内皇宫内寂然无声,所有的士卒、宫女、太监们都轻手轻脚的走动,生怕惊动什么似地。
弘治皇帝此时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他的鼻血已经不留了,不过看弘治皇帝身体的状态,更大的可能是没有鼻血可流,他脸色蜡黄,嘴唇干涩的起了一成白皮,气若游丝,时有时无。
凡是给弘治皇帝诊过脉的太医,都微微摇头,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刘健眼睛里面全是细小的血丝,他深受弘治皇帝的信赖,两人相得益彰,说是君臣实为朋友,而如今弘治皇帝毫无征兆的倒下,怎能不让他心碎。
“传信给太子了吗?”
“八百里加急,但是。。。太子爷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到这里,恐怕陛下。。。哎。。。”
“尽人事,听天命吧!”
。。。
“戴公公,宫外有人求见!”一个小宦官来到戴义身边低声的说
戴义狠狠的瞪了那名小宦官一眼,然后和刘健等人告罪,退出弘治皇帝的寝宫。他拽着那名小宦官的衣领,左右开弓打着耳光“小兔崽子,也没个眼力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样的事情来烦咱家?打死你。。。”
那名小宦官一边努力避开戴义的巴掌,一边小心翼翼的说“戴公公,您饶了小的吧,人家说有急事找您,说您一定会见他的,他还让。。。让我传个口信,说。。。说什么御膳。。。”
戴义下意识的捂住那名小宦官的嘴巴,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自从弘治皇帝因为流鼻血昏迷之后,他就开始担心这件事情,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那人在哪?”
。。。
皇宫大内外。
“你是谁?咱家不认识你!”
“戴公公,小的于华东,在成化王府,小的见过公公一面,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所以公公您忘记了!”
戴义仔细的上下端详着那个人,一个柔弱的书生,样子还是想不起来。“你找咱家什么事?”
“戴公公,你不是想让我在这里说吧”说着于华东看向正在打量他们的大内侍卫。
戴义四下扫视一眼,咬咬牙“你随我来!”然后领着于华东拐进旁边的一个签押房,对里面正在工作的太监们说“你们都出去,我要用一下这里!”
那几个太监自然认识司礼监首领太监。慌忙躬身退出,还不忘仔细关好门。
“说吧,你找咱家什么事?”
于华东走到门口仔细的向外看了看,然后又闭上眼睛静静的听了一会,才幽幽的开口“我家王爷希望公公您能送一份大礼个给他?”
“大礼?什么大礼?”戴义皱着眉头问
“一顶白帽子!”
戴义听到这话,勃然变色,他虽然读书有限,但王上加白是什么字他还是很清楚的,他快步走到于华东面前,一把揪住于华东的衣领:“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么?”
此时的于华东却是笑了笑,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答非所问的说“人参这种东西有时候不能随便吃。戴公公,您说是吗?”
戴义猛的冲向于华东,他双手死死的掐住于华东的脖子。
不一会于华东就满脸憋的通红,可是至始至终于华东都没有做任何挣扎,过了一会,戴义猛的松开手,颓废的坐在凳子上。“要我怎么做?”
“戴公公什么都不需做,只是在适当的时候,我们需要你念这份圣旨!”说着于华东从怀中抽出一个金卷圣旨递给戴义。
戴义对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几乎天天都和这个东西打交道,他慢慢的展开那个圣旨,看了良久。
“戴公公,上面少了玉玺大印,想必这个难不倒你吧!”
“哈哈哈。。。你们疯了,就算有玉玺别人也会知道这是矫诏!陛下明明自己有儿子又怎么会把皇位传给成化王?”
“这个无须公公多虑,我们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保证万岁爷绝后!”
“你们。。。”
。。。
“帮主,刚才赌坊那边传信说彭继祖的一个亲兵在咱们的赌坊豪赌,输了三百多两,之后他居然还有银子到仁凤阁点了最当红的姑娘,因为帮主吩咐要特别留意神机营左哨军都司彭继祖,所以这个情报被送回总部。”
“彭继祖那比有没有动静?”
“他没在军营,他刚刚请假回家,不过最近还有一个消息值得注意,神机营炮营的仓房有五十斤火药不知所踪。”
普志高的眼角猛的一抽“不对劲,快去找徐堂主,让他派人潜入彭继祖那里,看看到底他们在做什么?”
“是,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