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本就是最不可捉摸的,有时快乐,有时悲伤,有时令人痛苦,有时却又令人甜蜜。吉布楚和现在的心中很甜蜜,可是眼中却含着泪水,在湛蓝的眼眸映衬下,好似海水一般,荡漾着李栋的心神。
天还没有亮,李栋就收到消息,吉布楚和正星夜兼程赶向这里,天明前就会到达天津城,李栋顿时睡不着了,简单洗漱后,骑马迎了出去。
远远的就看见吉布楚和裹着一身镶白狐裘的披风,星光之下,绒毛随风晃动,竟然有点微微生晕的感觉。头戴一顶白色的狐皮帽子,一头乌亮的秀发没有被完全压住,在后颈飘舞着,更显出她勃勃的少女活力。
马还未停稳,吉布楚和就翻身下马,带着刻骨的相思,一头撞进了李栋的怀里,蒙古少女一向敢爱敢恨。
“哎呀~~”
吉布楚和愧疚的抬头看着李栋,俊美的脸上全是被寒风吹开的小口子,李栋知道女人最是爱美,容貌对她们而言,甚至超过生命。
“这大冷的天,你怎么不坐车来?”
“我等不及!”
“那也要带个面具呀,冬天的寒风可是硬得很,看你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在乎!”吉布楚和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栋。
世上本就很少有人懂得“爱情”和“迷恋”根本就是两回事。
爱情如星,迷恋如火。
星光虽淡却永恒,火焰虽短暂却热烈。爱情还有条件,还可以解释,迷恋却完全是疯狂的。
爱情可以令人幸福,可迷恋的结果却又是什么呢?
“这一路吃了不少的苦吧?”
吉布楚和嘴角上扬,反问李栋一句“你是明人的太子?”
李栋一愣“这你都知道了?”
“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敢来草原!”
“呵呵,我一向胆大包天,这个世上我不敢做的事情并不多!你不是说我们汉人胆小如鼠吗?怎么样?我不比你眼中的蒙古汉子差吧?”
吉布楚和眼里全是笑意,“情”是一个微妙的东西,不但别人无法勉强,有时候就连自己也往往会控制不住。虽然明知道自己不该爱上这个人,却偏偏又忍不住爱上他。
吉布楚和一下子抱住李栋“非但不差,还要强一些!”
周围大量的扈从慌忙的扭头看向别处。
这么多人看着,李栋本来想挣开,可是想到吉布楚和为他吃得苦,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手轻轻的拍拍吉布楚和的后背,任由她死死的抱着自己。
此时风中的寒意,虽然重,但天地间却充满了宁和。
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有两个骑着马的少女看着这边,周围还有五六个锦衣卫陪护,那些锦衣卫神情颇为尴尬。
张清莹面带寒霜“就知道招蜂引蝶,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幽会情人!”
“清莹妹妹,你。。。你别误会太子爷,那个女子是。。。是吉布楚和。。。”
听到吉布楚和的名字,张清莹一愣“那个草原上的姑娘?”
赵淑僮点点头,她现在俨然就是张清莹的小跟班,和张清莹好似姐妹一般形影不离,今天正好赶上张清莹的好友曲红来天津游玩,她俩出来迎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清莹妹妹,你别生气,太子爷救过那个姑娘的命,所以吉布楚和就对太子爷有了情愫。”
张清莹婉然一笑“我没有生气!”
赵淑僮不相信的看了看张清莹。
“真的,本来还挺生气的,可是一听说是吉布楚和来了,我就不生气了。”
“清莹妹妹,这。。。这是为什么呀?”
张清莹抬头看向远处“草原到天津何止千里,这一路上她恐怕吃了不少苦,足见她对太子爷的情意有多么深厚。”张清莹顿了一下“太子爷若是不出来迎她,我反倒是要生气的,说明他无情无义的浪子,以后我也不会理他!”
赵淑僮抿嘴笑着“妹妹这么说,岂不是夸太子爷是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我。。。我可没这么说,他。。。他很好色,一看到漂亮女子就迈不动步,你别总是替他说好话!”
“呵呵,我可没说,都是你说的。”
。。。
曲红亦步亦趋的跟在张清莹等人身后,自从进了天津城之后,她的嘴就没合上过。
虽然是冬天,但是天津城内的大街上。人人接踵摩肩,热闹非凡,道路两旁是不惧寒冷,依旧保持着一片青翠的绿树——修剪地整整齐齐的万年青,以及那些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各种店铺。再看看眼前那比平常街道宽上四五倍乃至更多的街道,曲红惊叹不已。尤其是脚下明亮光滑的瓷砖,曲红甚至想把鞋脱了,生怕弄脏了街面。
整个天津街路上一丝积雪都没有,显得极为干净整洁,河道上已经冻冰了,一些的工匠正在上面雕刻着塑像,一个高高的滑梯上,不少顽童正在上面玩耍,不时发出咿呀欢快的笑声。。
“清莹姐,这天津我以前可来过,破败不堪不说,整个就是脏乱差,没想到短短时月就被那太子爷整治成如此摸样,这太子爷还真有些手段呢!”
听了曲红的赞扬,张清莹就好像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畅快淋漓,眼睛笑得弯弯的。
“这有什么。。。还有更好的呢?”
曲红不解的看着张清莹“清莹姐,我夸太子怎么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谁高兴了?你可不要乱说!”
“还说没有,眼睛都笑没了,算了算了,不说太子爷了,清莹姐,我听说你家那口子在天津混得不错?”
张清莹一愣,马上满脸羞红“你。。。你个死妮子,说话口没遮拦,什么那口子,看我不哈你”
“哎呀。。。哎呀。。。清莹姐你别咯吱我呀,我最怕痒了”曲红和张清莹嬉闹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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