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你该不会说是为了我?他才是你的主子。”熙珍不屑地步步进逼。
“不要说了。”秀秀伏在母亲肩膀上轻泣。
母亲是知道女儿的心的,自第一次见了太子就爱上了,到了这府中知道是他的府弟就任劳任愿地做着任何事,只是想能有机会的时候远远看上他一眼,或者能侍候他一下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当熙珍拿着药来的时候,她劝着秀秀接受了熙珍的条件,助她挤开蕊儿,坐上太子妃的位置,而让秀秀能留在太子身边做个妾。
这些日子来,对负责给云龙熬药的秀秀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可以说是走出了成功的一步。
现在熙珍要的是秀秀去给太子侍寝,也就意味着将成为太子的人,对秀秀来说是绝好的机会,“秀秀,你不是爱着太子吗?为何现在……”
秀秀做梦都想能留在太子身边,但不知为何这时突然害怕了,因为这个时间太过怪异,今天是太子大婚的洞房花烛夜,太子和太子妃本该……
而此时让她去侍寝,心里涌动着不安。
“今天是太子大婚…….”
熙珍美好的脸瞬间限沉下来,好在背对着月光,黑暗中看不见她怨毒的眼光,“他们向来不合,太子现在已经离开了蕊轩,独自回了太子殿,这是绝好的机会。”
他们不合?秀秀有些难以相信,虽然太子妃对太子象是有着什么顾忌,但是太子对太子妃的迷恋,府中上下无人不知,而且太子妃给太子暖床也非一日两日,“可是……”
“今天已是药性正式发作之时,他独自回太子殿,定欲火难耐,这是不能错过的机会。”熙珍想到云龙被蕊儿挑起欲火,嫉妒得发疯。蕊儿,定要她不得好死。
秀秀绞着衣衫下摆,难做决定。
“如果你不去,我就去告诉他,他的药里有问题…….”
“不要啊……”秀秀扑上去抱住熙珍的腿,如果被人知道了药里出了问题,她和母亲只有死路一条。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自己好好考虑。”熙珍抬脚出了小屋。
秀秀娘轻推了推女儿,“去吧,好好服侍太子,就算他现在对你没心,只要你让他舒服了,慢慢就会将你放在心上了。”她被丈夫当成赌注,服侍过太多男人,知道那么结衣冠楚楚的男人包裹着多么丑陋的欲望。
她为了女儿能讨得太子欢心,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该教的都教了,至于实践就要靠她自己了。
她不指望女儿能独占太子,这皇亲贵族哪个不是姬妾成群,只要秀秀能成为他女人中的一个就够她们两娘母一辈子好过了,更何况现在太子除了太子妃,还没有一个妾侍。
而蕊儿一看就知是没有受过调教的,对闺房之事如何能比得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秀秀。
长相虽然出色,但这上了床,却还要看本事了,怕的就是没有机会近太子的身,现在有这机会如何能不让秀秀好好把握。
熙珍在太子还没进洞房的时候就已经暗中通知了她为秀秀做好准备,所以一回到住处,就已打了水给秀秀梳洗过了。
秀秀虽然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但经不住熙珍的恐吓,和母亲的催促。忐忑不安地出了小屋,端起母亲准备好的美酒小菜,象猫一样溜向太子殿。
暗处的熙珍看着秀秀走向太子殿,恶毒的目光几乎将她刺出千疮百孔。等这块敲门砖撞开了云龙的为蕊儿独留着的情欲,一旦有了一次纵欲,那毒就不会再受他控制,男性的欲望会吞噬他的心,那他就将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等那时,这个卑贱的奴婢会为她在他身上得到的欢悦付出分代价,父亲手下一定有很多士兵愿意品尝她的身体,直到她死。
要让一个人从这儿消失,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容易。
云龙实在太过可怕,有着非人的定力,如非如此,何需她去向他承欢?她自己便会倒在他怀中,但她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才想到了用这个卑贱的奴婢。
如果她失败,不用她出手,云龙也不会放过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