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一把拉起地上的玉真,叹了口气,“你何苦呢?快走吧。”
那家打手见公子出手,自不敢再上前。
玉真死命挣扎,放声大哭,“你这个畜生,把儿子还我。”
苏文皱了皱眉。
程氏铁青了脸,“文儿,我平日太过纵容你了,你现在眼里没我这个做娘的了?让这么个野女人到家里来撒野。”
苏文寒了脸,对玉真喝道:“够了,你再不走,我不客气了。”
玉真知自己不是他的敌手,硬来是行不通的,反拉住他哭着,“他们说我孩儿中毒,命在旦夕,让我看看他。”
苏文那次虽与玉真只是逢场作戏,但玉真毕竟不是花场女子,又生下了他第一个孩子,心里却也有些心动,加上这玉真的身上,还有他想得到的东西,他不能做得太绝。回过头看向程氏,“娘,就让她看看吧。”
“不行,这有了一次,还能断得了没二次?”程氏眼里且能容得下她这样没有家庭背景的女子。
苏文见程氏不肯松口,也不敢太过违拗,拉了玉真往院外走,“你先跟我来。”
玉真却是不肯,抵死挣扎,“让我看我儿子。”
苏文手一挥点了她的穴道,抱了她跃身而去。
程氏气得脸色青红交错,“文儿,你……”
蕊儿心里一抽一抽的痛,为什么会是苏文,这苏楚两家的的仇怨是越来越难以化开了。
管家看蕊儿杵在那儿发呆,以为是被这场面吓到了,碰了碰她道:“走吧。”
蕊儿回过神,随管家走到程氏面前。
“夫人,这位说能治小少爷的病……”
程氏眼睛一闪,升起一线希望,打量起蕊儿,见她相貌普通,并无特别之处,又有些失望。但这死马当活马医,看看也没什么坏处,轻点了点头。
管家忙引了蕊儿进屋。
蕊儿看着床上的小儿,又里又是一酸,这就是玉真的孩子。收敛了心思,细仔查看婴儿,又细细地问了发病的时间及到过的地方。才知这孩儿是昨夜刚刚进府,除了这院中,并没去过别处,只是喝了些奶妈的奶,到了第二天便成这般模样了。
这冬天,院中并无花朵,也无其它过敏之物可以接触,当蕊儿看遍他身上的红疹后,心里已有了结果,看了眼程氏,锁紧了眉头。
程氏虽然势利,但这个婴儿却是苏文之子,也就是她亲亲的孙儿,这血亲之情,却是剪也剪不断的,见蕊儿神色有异,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的什么毒?”
“这不是毒,是过敏。”
“过敏?但御医说,脸色发黑,分明是中毒之症状。”
“这是他呼吸不畅,将脸憋紫的,如果不及时医治,这性命也就不保了。”
“那还不快治?只要你治好了,我定然重赏。”程氏听她这么说,便是有希望,心里一喜。
“但是……”
“但是什么?”程氏心中又是一紧。
这时苏文听说请到了人可以医治孩儿,冲了进来,见蕊儿背影虽穿着宽大衣衫,但仍象极蕊儿,忙抢到前面一看,却只是一个不相识的中年妇人,好不失望,心思又转到了孩儿身上,“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们苏府还没有几件办不到的事。”
蕊儿暗暗冷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治好容易,难保不再发作。”
“这……”程氏和苏文同时一鄂。
“还是先治再说,怕时间长了,一口气上不来,这小命也就没了。”
程氏和苏文忙于一边看着,不敢打岔。
蕊儿先用金针渡穴,又要人取了碗水来,化开药物,调成糊状,灌服了一些,将剩下的药糊尽数抹遍婴儿全身。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婴儿呼吸慢慢平稳,脸上的乌紫之气也随之褪去,独剩下身上的红疹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的。
程氏和苏文大喜,一个急扑到床边抱起婴儿,另一个直呼“神医。”
蕊儿淡淡一笑,又取了几粒药丸交于程氏,“每日如此灌喂擦抹三次,三日后,身上红疹便会慢慢淡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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