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往门口望了望,不见有人才要狗儿细细说与她听。
“前天我给南村的冯婶送布回来,走到东面的那个树林的时候,一时尿急了,但随便寻了片草丛,躲到大树后面就地解决。”
“好不知羞。”蕊儿笑着羞他。
狗儿也有些难为情,“这男人哪来这么多讲究。”
蕊儿也不再臊他,“后来呢?”
“后来,我见有个人急匆匆地来了,还挟了个人,你猜是谁?”
蕊儿摇了摇头,听枫魂所说,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楚容不曾离开。
“猜不着吧?来的是枫魂大哥,他挟的却是玉真。”
想来是那日枫魂将玉真带走,被狗儿看到,“这又如何?”
“我当时正想给枫魂大哥打招呼,却听玉真对枫魂说话,凶巴巴的。我想他们间肯定有什么事,也就不好打扰了。我正想悄悄离开,但听到他们说起姐姐,便没走,一动也不敢动地缩在树后,就怕被枫魂大哥发现。”
“人家说,偷听可不好。”蕊儿虽很想知道他们话说内容,但这终究不妥当。
“如果换成别的事,我肯定不听,但这事,就是姐姐你听了,也不能不听。”
“那是何事?”
“玉真那晚给容哥哥喝的酒里下了药,。”
蕊儿虽早已猜到这事因便是如此,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对狗儿道:“狗儿,这件事,以后就烂在心里吧,别告诉别人,免得以后玉真难做人,以后孩子生下来,听到也不光彩,那怎么也是你容哥哥的孩子。”
“可是那不是容哥哥的孩子,玉真下的药叫‘不知醒’。”
“不知醒?”蕊儿虽不知这是何种迷药,但听名字,也觉有些不同。
“对,就是人吃了后,除了睡觉,什么也不知道了,所以那晚和玉真……”狗儿想到听到的谈话,红了脸,也不好意思直说。
蕊儿虽未真正行过夫妻之事,但几次与楚容亲热,对男女之事确也不是全无所知,虽听狗儿说起,也羞得涨红了脸,但言下之意,却也是明白的。“你如何知道‘不知醒’的药效?”
“是枫魂大哥说的。”
蕊儿自想信枫魂之言,可是那晚枫魂并不在,他如何得知?“可是那晚并不在,又怎么会知道玉真下的何药?”
“那晚姐姐前脚出去,后脚枫魂大哥便回来了。我听到容哥哥唤你,我便出来看过,正好见玉真收了些酒壶去洗,当里枫魂大哥跟了进去。”
如此说来,只怕狗儿所说便句句是实了,枫魂那晚便已发现了玉真所为,一来忙着寻她,二来顾着玉真的名誉,所以便瞒下了。如不是玉真这次强逼他与楚容,只怕他将会将这秘密烂在心里。
“那玉真现在如何了?”这事被枫魂揭穿,只怕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那天玉真哭着跑了,枫魂大哥随后跟去了,应该不会有事。”
“这还好。”蕊儿略放下心,有枫魂在,玉真也出不了事,只是玉真虽总设法亲近楚容,但,也对别人不是行为随便之人,不知她为何会怀有身孕,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所以姐姐何必自己逃走?”
“狗儿,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就烂在心里,知道吗?”
“啊,容哥哥……”狗儿没回答蕊儿,却吃惊地看着门口。
蕊儿被狗儿一声惊呼打断了思路,抬头望去,却不知何时楚容已站在了门口,脸黑如锅底,眼里燃烧着怒火。刚才那些话,多半被他听了去。
“狗儿,你出来,我有几句话对你说。”楚容脸色虽黑,但对狗儿说话时,仍尽量让语气柔和些。
狗儿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蕊儿,他们谈的是楚容,这在人后谈论别人,被人捉了个正着,实在也有些难堪,但一想,自己所说句句属实,也不必心虚,跟了楚容出去。
楚容跃上房顶,四周无人,也不怕有人偷听,而又可以看到小院中情况,不担心蕊儿有什么事,才停下。
狗儿的轻功还实在不到家,笨手笨脚地勉强跟了上去,到了楚容面前,直喘粗气,“容……容哥哥,玉真这么做不对,但……但你也别恼她。”
“我不恼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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