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一时气急昏厥过去,没多久就悠悠醒来。四脚虽不能动,眼睛却可以四处观看,寻找着开启此密室的机关,希望在淫贼回来前能解开穴道脱身。
往屋外望去,见花栅捧了一大捧的玫瑰兴冲冲的回来了,又惊急交虑,心生绝望。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大门外响起:“先生,现在天已快黑了,附近也无客栈,可否让我兄妹二人借住一宿?”
花栅身子一僵,脸上却充满了恐惧,想是对来人十分惧怕,并不回头,仍向门口走来。
来人见花栅并不搭理,又见他脚下微微颤抖,又问道:“先生,你可是有何不舒服的地方?看我们兄妹二人能否帮得上忙?”等了片刻,见他仍不回话,想道:“难道这人是聋子不成?既然他听不到,不如上前看看他是否需要帮忙。”边想边走上前来。
花栅听见来人向自己走来,越加心惊,两腿也抖得更是厉害,再也沉不住气,眼看已到门边,哪还顾得上再装,将手中玫瑰往后一抛,急步向前,就要推门而入。
女子躲开抛来的玫瑰,见他身手突然变得灵敏,心下生疑。跃向前一看,怒道:“是你?”一掌向花栅劈去。
花栅忙闪身避开,院中传来一阵打斗之声。
蕊儿听那女子声音十分耳熟,暗暗寻思这是谁,突然脑海时浮现出一张美丽的脸。心里猛然一跳,她的声音象极玉真。
又听到她与花栅的对话,心中一喜,知是花栅遇到了对头,自己算是有救了。于是聚精会神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一会儿功夫传来花栅受伤的闷哼之声,蕊儿心中暗暗祈祷能赶走淫贼。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轻喝:“住手。”蕊儿脑袋顿时翁的一声,这声音,这四年来在脑海里不知道回荡过多少遍。
又听那女子的一声:“楚容,就这么放了他吗?”
楚容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已受伤,放了他吧。”
蕊儿只觉天昏地转,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只见“吱呀”一声,一艳丽非凡,的绿衣少女推门而入,却正是玉真。蕊儿眼睁睁的望着门口,却不见楚容进来。但既然打跑了淫贼,他们又要在此打尘,只要穴道解开,也不愁没相见之时,蕊儿想到此,不禁放宽了心思,静静的等待穴道自解。然那花栅的点穴手法却十分怪异,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丝毫解除迹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真到内室中掩上了房门,除去身上衣物,露出凹凸均匀的一身雪白,就连蕊儿见了都忍不住轻赞上天对她的恩惠。
玉真轻轻跨入木浴桶,拨开木塞,冰冷的泉水淋浸在玉肌之上,说不出的瑕逸。
本是一副绝美的美人出浴图,偏偏有不识事务都要打扰此美景。只见一只蟑螂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木桶之上。本弄枪玩剑惯了的玉真必竟是女儿天性,一见此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声惊叫。一面跳出浴桶,一面随手抓了件衣服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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