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花栅常这附近一圆外的小妾私通,为方便行事,小住于此客栈之中。今日刚从那小妾处回来却遇到前来投店的蕊儿。从蕊儿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两眼便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离开不得。见其生得清丽绝俗,娇媚无限,如清晨满带露珠的白莲。他何时见过如此绝美女子?只是见她有人同行,不敢胡乱造次,两眼乱转,寻找可行之法。
蕊儿父女用过餐,沐冉将蕊儿留在房中,自己独自出去采办拜祭用品。
蕊儿独自在房中回想到今年所见,心里辗转难安,为了平息内心的波澜,登上楼台观赏夜景。
此楼台建于一湖泊之上,江南的冬天不似大漠寒冷,湖泊上尚未结冰,雪落在湖里就化成水,到处烟蒙蒙一片。
花栅从蕊儿入店起就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其独赏夜景,且会放过如此佳机。轻步来到楼台之前,听玉真独自叹息,便道:“如此良宵美景,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叹息?”
蕊儿没注意到身后来人,回身见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玉面书生摇着折扇站在楼台之外。不禁扑哧一笑。
花栅见蕊儿一笑,媚态横生,越加神魂颠倒,道:“如今,我方知何为一笑倾城了,却不知姑娘为何发笑?”
蕊儿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很是不快,但听他夸自己美貌,心中却是欢喜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大冬天的还拿把扇子。”蕊儿自小跟父亲四处奔波,并不知中土书生不论夏冬大多喜欢拿一把折扇。而花栅所使兵器却正是这把手中折扇。
花栅一听,乐了暗道:“此妞子有趣,完全不懂习俗,落落大方,与之前所识女子完全不同,另有一翻风味。”心中更是奇痒难耐,巴不得立与此女共度春xiao。
花栅虽淫秽无度,却非莽夫,扫了眼蕊儿,暗暗寻思:“其年级不大,见其身体单薄,应该不识武功,然其同行者却不知根底,先试探一翻为妙。”道:“不知姑娘从何而来?今见姑娘尚有同伴,不知为姑娘何人?”
蕊儿本无聊,有人说话,到也不至于无趣便答道:“我从大漠来,和我一起的是我父亲。”
花栅又问道:“今日见你父亲气质不凡,想必会武,不知为何地名师门下?”
玉真嘻嘻一笑道:“你这人说话好不酸,什么名师不名师,我不知道。”
花栅见蕊儿健谈,越加欢喜,听其说那人是其父,又想不出漠之中有何高手,大漠之人虽有蛮力,但不足为惧,心思一宽挨近蕊儿道:“又要下雪了,屋外太冷,我房里烫有美酒,姑娘可否赏脸一同小饮两杯,暖暖身子?”
蕊儿虽然大方,却也知道去陌生男子房里很是不妥,又见他向自己靠近,往横里避让,脸一沉道:“你这人好不正经,哪有这般随意邀女子去房中饮酒的?”说罢,头一扭回房去了。
花栅见蕊儿离去,嘿嘿一笑暗道:“有味道,你越是这般,我越是喜欢,你早晚要落在我的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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