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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蓝色锦衣的男孩见他遇险,又苦于自己也被三个少年缠住扭打,脱不出身来相助,大急,“楚容,你怎么样?”
“我没事。”那叫楚容的布衫男孩皱紧眉,刚挤出三个字,口中涌出一大口鲜血,忙再次咬紧牙关。
蕊儿看着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急得眼泪在眼框中打转,“你们不要再打他,你们不要再打他。”
白影一闪,接着“乒乒乓乓”几声,狂踢楚容的少年被重重摔了出去,滚倒在地,痛得在地上打滚,一时间竟无法爬起。
“爹爹…..”蕊儿这时方看清父亲站在自己身边。
沐冉看了看犹自抱住那只脚的小孩,“你松手。”
楚容虽听到小女孩叫他爹爹,但怕自己一松手,桑都脚上使力,小女孩难免受伤,当下也不言语,却也并不松手。
沐冉见他如此,淡淡一笑,抓住桑都后领,将他提起,楚容仍吊在那只脚上。
桑都本就刁野,没料到对方随手一拿就将自己提了起来,手脚乱挥,打向沐冉,然手刚动,身子一麻,就被对方点了穴道。
楚容见来人制住桑都,方松开双手,单膝跪在地上,又呕出了一口淤血,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向他同伴走去。
围攻蓝色锦衣男孩的人见同伴转眼间全被放倒,桑都又被人抓在手中,心生畏惧,也不敢再打,但又不敢丢下桑都自行逃窜,只得慢慢退到一边。
沐冉看了看蕊儿,知道女儿并未受伤,将桑都如一条死狗一般摔在地上,跃到楚容面前,将他的手腕抓在手中,“让我看看你的伤。”
楚容摔开他的手,“不用你管。”又对同伴叫道:“窝阔台,走了,再不回去,师傅又要责罚了。”说完晃着单薄的身子走了。
窝阔台向沐冉弯了弯腰,道了声“谢谢。”追上楚容扶住他一起离去。
好倔的性子,沐冉低头见蕊儿正痴痴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爹爹,他不会有事吧?”蕊儿担忧地看着父亲。心里却反复念着楚容二字,不知为何这名字如此熟悉,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他不会有事的,他虽伤的不轻,但他脉搏平稳,应该是在内功上小有修为的孩子了。”
蕊儿知道父亲一定不会骗自己,安下心,扫视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少年,“你们是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沐冉知道女儿又有鬼点子,也不打话,微笑着候在一边等女儿吩咐。
蕊儿指着刚才踢楚容的几个人及桑都道:“你们得挂到树上当肉干,而且得单脚倒挂着。”
沐冉笑了笑,不等女儿再开口,撕下他们身上衣物分别绑住他们一支脚,一一倒吊在树枝上。
桑都哇哇大叫,“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动我,你们是不想活了。”
蕊儿挖了块泥巴塞在他嘴中,“我爹爹说过,谁要让我不开心,哪怕是皇上,也要让他吃大便。”说完,又挖了几块泥巴,将另外几个人的嘴一起塞了。
刚才群殴窝阔台的三个,见状已知不妙,正欲乘沐冉和蕊儿没注意时偷偷溜走,哪知刚跑出两步,腿上一痛,已跪倒在地。
沐冉随手点了他们哑穴,对女儿道:“你要他们当几个时辰的肉干?”
蕊儿歪着头想了想,他们将他打得重伤,一定很痛,那他们如果挂上五个时辰,腿也该很痛了吧?“五个时辰吧。”
“好。”沐冉又随手在跪于地上的三人腿上点了点,“你们五个时辰后,穴道可以自解。”言下之意当然是,等他们穴道解了后,才能放树上的人下来。
蕊儿心满意足地点着桑都的鼻子,“看你以后还欺侮人不?”拉了父亲的大手,“爹爹,我们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