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晨,因为醉酒,起迟了。
醒来时,乐梵还感到些微头晕,而怀中抱着一份温软。当视线渐渐清明,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黯然睡颜,也令他回想起昨晚之事。这次不同于那晚,他所感觉到的是安心和踏实,感觉到有人自始自终陪在身边的温暖。
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直至对方因他的骚扰而睁开惺忪双眸。
“爱妃,你醒了?睡得好不好?”他眯着笑,气氛因亲密的姿势和处境而分外暧昧。
冯羽姝脸上一红,马上就想躲。
“你躲什么。”乐梵手臂一揽,将她牢牢抱在怀里:“早知抱着你睡这么暖和,早就不分衾被,是不是?往后,我们就这么睡。”
“你……”冯羽姝没想到他突然间变了,变得这么浪荡轻佻,脸色越发如煮虾一般,躲不开他炽热的眼神,只得寻找托词:“今天要去给皇上皇后贵妃请安,去晚了可怎么说?”
“他们会体谅的。”话虽如此,乐梵仍是松开了她。
被他一双眼睛盯着,冯羽姝险些连衣服都穿不好。
两人起身洗漱,前往养心殿。
他们到的最晚,其他人都已经到了,看到他们来,个个笑的了然。乐梵倒没觉得怎样,冯羽姝却是羞红了一张脸,坐在那里低垂着头,心里不住的怨恼着他。
请安,叙叙闲话,各自散了。
贵妃托着她的手,一面走一面轻笑:“昨晚皇子喝了那么酒,我还担心出事。今天才初一,吃席的日子多着呢,你管管他,可别让他再喝醉,伤身的。”
“嗯。”冯羽姝哪里不懂贵妃眼睛里暧昧的笑是什么意思,低着头只是答应。
“这年一完,你们就要出宫住了,往后记得常来看看我。”
“一定会的。”
“王府那边什么都准备好了,按照皇上的意思,等到元宵节后再搬。你知道皇子的脾气,在宫里都天天往外跑,若是出去了,还不知道怎么贪玩。我看他跟你不错,或许还听你的劝,时常多提醒他。”贵妃话外有音。
“嗯,贵妃放心吧,其实皇子都懂的。”这话说的有些惭愧,因为真正“贪玩”的是她。
乐梵跟太子客套完,走过来笑道:“母妃,你又在传授她御夫秘诀?”
贵妃闻言笑斥:“什么话!”
乐梵故作夸张:“我以为是你在向她秘密传授,不然她怎么那么有本事,都能管我了。”
“又乱说!”冯羽姝嗔怨的瞪去一眼。
初一到初五,乐梵身为皇子,总是忙着各处吃酒席,而冯羽姝同样没闲着。初六,太子突然送来帖子,要请他们赴宴。到底是兄弟,大过年不好推辞,两人就去了。
太子邀请了皇家弟兄,热热闹闹一桌,而女眷们由太子妃和侧妃在招待。
冯羽姝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好在这回还有别的王妃和夫人,她安静的坐在一旁,倒也自得其乐。兰馨做太子妃也有几年了,自有相熟的人,背着旁人,与她私语。
“太子妃近来脸色不大好,是累着了?”
“我的身体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兰馨不以为意。
王妃瞟了眼另一处的侧妃,说:“那位新侧妃的气色倒是很不错,听说太子对她很喜欢,再加上她家的背景。我说句话,不怕你恼,只怕这样下去,这太子妃的位置就是她的了。母凭子贵,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之前御医虽说你不易受孕,但到了如今,就该拼一拼,再坏也不比现在差。”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只是现在太子几乎不再碰她,她空有心,一个人哪里能怀孕呢?再者,她的心思已不在这上面。
“我看这位新侧妃不多久就会有喜,那时你可怎么办?我是真心为你好。”
“我知道。”兰馨耐着性子听着,余光瞟着那位春风得意的侧妃,心里冷笑:倒是希望她早早儿的怀孕,那时才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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