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呢?”她将脚抬起来活动两下,表示完全好了。
“千万别逞强啊,万一留下后遗症,你后悔就晚了。”乐梵不确定,扭到脚腕那么严重,才四天就好的没痕迹了?怕是这丫头在故意装,为了能跟着去国舅府。
“我自己的脚,自己知道!”冯羽姝不否认脚腕还有些隐隐作疼,肿也没有完全消退,但基本已经痊愈,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知道就好。”见状,乐梵不再多说。
两人出了宫。
一出宫,就命人把东西带出城,给陈永父女送去,又稍些话。先去了冯府,乐梵坐在马车上等,冯羽姝与春桃进去。见了冯夫人,母女两人说些家常话,才开始不免有些客套,不一会儿就哭起来,女儿回娘家难免如此场景。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冯夫人将她劝住,生疑了,见她只带着春桃,就问:“羽姝,你怎么出宫来的?也没多带个人?”
“娘,我带春桃就够了,要别人跟着做什么。你放心吧,我在宫里一切都好,贵妃对我好,与皇子也相敬如宾,娘跟爹爹不要为女儿担心,要保养身体。我不能多呆,等会儿就回去了,春桃留下来,晚点再回宫。”
冯夫人知道她藏着些事,没问,只是说:“你如今也大了,有些事娘不交代你也明白,照顾好自己。”
“嗯。娘放心吧。”
从府里出来,马车又朝另一处走,最后停在一处小宅院前。门上写着“刘宅”两个字,这里便是刘香雪与周祥……或者称呼为刘祥的住所。门上贴着大红喜字,门楣上挂着红绸,映着一片雪色,更显得红艳喜气。
“来客了!”随着一声喊,鞭炮炸响,周祥一身喜气的在门口迎接。
一看到是他们,周祥连忙要施礼。
“免了免了。”乐梵笑着摆摆手,将礼物递上:“相识虽有些特殊,但也是有缘分,听说你们要了布庄,又是今日成婚。正好有事出来,送上一份贺礼,权作心意。祝你们新婚大喜。”
“谢谢!谢谢!进去喝杯茶。”
“不了,就不坐了,你去招待客人吧,我们还有事。”乐梵知道身份有别,多留反使得彼此不便,于是托辞离开。
冯羽姝望着不断上门恭贺的亲友邻里,看到周祥一脸憨直真诚的喜悦,真为刘香雪高兴,为他们两人高兴。有时候计较的少些,幸福快乐就多些。
“那会儿我没进去,是不是有些失礼?”乐梵蓦地问。
“嗯?”她没明白。
“你去看父母,我是女婿,却到了门口也没进去,想想似乎有点不应该。爱妃,你不会生气吧?”
看着他一脸似真似假,冯羽姝捉摸不透:“你真这么想?”
“你说呢?”他笑。
“那很简单,你如果觉得过不去,现在把车倒回去,你陪我再进去看望一次就可以了。”冯羽姝不再轻易上当,顺着他的话说。
“这个吧……”乐梵点着下巴,叹口气,满眼忧色:“不是我不愿意,我会紧张,万一见了岳母,一紧张说错话,多丢人。”
“皇子,这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冯羽姝扭开脸。
乐梵不再开玩笑:“快到国舅府了。”
冯羽姝一听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我怎么进去?”
“嗯?”他故作疑惑。
“你是皇子,我可是皇子妃,可以携带家眷的吗?”冯羽姝不太确定,之前只顾得高兴,却忘了考虑细节。一般这种请宴,是没有女眷的。
乐梵看着她,忽而一笑:“爱妃,你不是女眷,你是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冯羽姝更加糊涂,忍不住讥诮:“皇子,你讲话越来越莫测高深了,你能讲点我能理解的吗?”
“附耳过来。”乐梵故作神秘,对着她勾勾手,然而凑在她耳边将计划说了一遍。
“这样?”冯羽姝想起之前在刘家庄,有些生疑:“你确定只有这一个计划,不会再有别的?”
“放心吧,爱妃,这回我替你打掩护,你是主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