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足不点地的程度,他心里很着急吧,为了刘喜那句炸雷似的没头没脑的话。
我都没有问过他和费家娘子到底是不是亲戚关系。
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莫孤烟已经把人弄到床铺上平躺着,也没有很多的血,不过是在看到哦许箬荇背着我进来时,疑惑地问一声:“你们?”
“我扭到了脚。”
莫孤烟很理解地点点头。
屋子里没有很多的血,那张硕大的桌子上还是堆放着零碎的小物件,除了有几滴暗黑色的血迹。
“她,她有没有?”我急问道。
“还有气,不过伤得很重。”莫孤烟将掩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揭开,她还是穿着一袭红衣,一眼看去压根看不出是哪里受了伤,我在许箬荇背后挣一下,都到地了,你也不用背着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配合地将我放下来,人已经过去,手放在费家娘子的腹部,再抬起手时,手指上全是鲜血。
“刀伤,从这里直接捅进去。”他看看自己的手指,“伤口很深,还在流血,不过暂时应该不会断气。”反正他又从那个百宝袋似的袖子里摸出另只药瓶,“我没有带医治工具,只能先给她吃一颗伤药,青廷。”
“我在。”
“你让刘喜去叫大夫了是吗。”
“是。”
费家娘子的头在枕上轻微地一动,我连忙道:“她,她好像还有意识。”
“你过来照顾一下她。”许箬荇这会儿对她好像又记起有男女有别这件事情了,将我的衣袖一拽,拖我到床榻前。
费家娘子吃力地动动嘴唇,声音太小了。
我想都没想,握住她的一只手,用的力气很小,她的手真冷,好像身体里的热度已经随着血液的流逝离开了她:“你想说什么吗?”
她应该是有点头,幅度实在太小,我不得已将耳朵凑到她的嘴唇上,挨得近些能听分明,没准她想说的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还是保持着这个动作。
“没有,没有人要害我。”
一共说了两句,她不再动弹,我对着许箬荇喊:“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行了。”
许箬荇探过她的脉搏,又翻看她的瞳仁:“没有,应该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大夫怎么还不来,她说了什么。”
“她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没有人要害她。”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们也没问她是不是有人故意杀人灭口。
许箬荇恨恨道:“都这样了,她还想护着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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