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地问:“西西,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就快被他笑死了。”
“你开心就好。”
梁守一的某些行为自己看不惯无所谓,反正要跟他在一起的是鲁西西,鲁西西喜欢就行了。
鲁西西笑够了,抬起头来问她:“阿妙,你有什么话就说,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林妙本来不打算再对梁守一做任何评价了,但既然鲁西西问起,她就索性说了出来:“西西,你不觉得他表现得太斤斤计较、太小气了吗?一开始我差点拎着菜回头就走的,我们这么远提着电磁炉和菜过去给他做饭,他连辛苦都不道一声,只想到电磁炉是不是很耗电,只会算做菜与吃盒饭哪个更划算。如果是农民工这样我还可以理解,因为人家挣点辛苦钱不容易,可他好歹也是硕士毕业啊,在城市也生活好些年了。”
鲁西西叹了一口气说:“要论起现在的处境,他连农民工都不如。农民工好歹有工资,有的还是老板管吃管住,他现在工作没着落,也就没收入。他以前的经历你也听他说过,原来挣的工资都还本科时候的贷款了,读硕士期间的花费全靠在外面代课做家教。以前他暑假同时做几份家教,一月挣三千多。现在因为等着上班,家教也没找,代课也辞掉了,他现在是零收入。一个本来就没存款等米下锅的人,哪里能赋闲?我怀疑他付掉房租后,连吃盒饭都快吃不起了。阿妙,就像他说的,你是城市姑娘,又是独生女,从没过过苦日子,不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不是不大方,是真的太穷了。男人腰包鼓鼓的时候,谁都知道充大爷的。”
一番话说得林妙很不是滋味,她早就承认自己可能有点苛刻,不知农村孩子的苦。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与钱直接相关的,她说:“我只是觉得,他应该先向我们,尤其是向提着电磁炉的你道一声辛苦。至于那些算帐的话,他完全可以放在心里合计,而不是一分一厘当作我们的面算啊。”
鲁西西带点羞赫的说:“那是因为他把我们当自己人,才不装大方,完全本色演出。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去,他还不是照样神吹海聊。”
林妙无言以对,同时暗自诧异:这么自以为是的弱智言论鲁西西也说得出来?
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无论对方做出什么样的行为,都能给他找出合理的解释,而且,这解释还能指向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意义:他之所以不惜在我面前展示他的原生态形象,是因为他把我当自己人,或者,更直接地说,他把我当他的女人。男人只有在外面的女人面前才喜欢胡吹海吹,反正吹过就算,又没打算跟人长期来往,怎么吹都不会露馅。可是对自己人就不能吹了,因为很容易露馅。
经过这件事,林妙得出一个结论:鲁西西是真的爱上梁守一了。
这跟暗恋不同,暗恋是虚幻的,也许真接触那个人会很快解除魔咒。可鲁西西现在是实实在在地爱上了。
如果,梁守一所有的行为都能在她这里得到合理化的解释,甚至给他美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愿梁守一不要辜负了她这份真情才好。
隐约记得某位已婚大婶儿说过,小气的男人是家里的宝,他对外人小气,钱就会省下来给家里人用。不会体贴的男人也是宝,他缺根筋,不会体贴你,也就不会体贴别的女人,这样就没人跟你争啦。
别说是谬论,女人的伟大正是在谬论中体现的。为了她爱的男人,她愿意总结出种种谬论,只为了让自己的青蛙变王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