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求的原因肯定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秀宁总觉得他只是想离开长安,离开大唐。”
“你又不是宽儿,你怎么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夫君,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觉!”
“好了,说不过你。反正对于宽儿你不需要担心,我们只要在他身边支持他就好了。”
柴绍轻柔的抱住了平阳公主,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恩!”
……
时间在李宽咸鱼的日子里一闪来到了七月,闷热的屋里实在待不住,只能跑到河边寻找了一棵大树,躲在树荫下摆上躺椅纳凉。这一个多月里,砖坊已经成功出了第一批砖块,总体质量与唐代的青砖相仿,敲击能听到类似瓷器那般清脆的声响,就是不知红砖的寿命对比青砖如何,但总比土墙芦苇来的好。千阳县的大建设已经开始了,但已经没李宽什么事,专门负责建设的队伍早已获得李宽的规划图纸,除非遇上规划图和现实有冲突的地方寻找李宽帮忙外,李宽都在愉快的咸鱼中。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小事”,实在忍受不了闷热天气的李宽,偷偷一个人跑千湖的入水口浅水区那下河玩水,结果被路过的长工发现。长工吓得衣服都没脱就下河想把李宽抱上岸,结果被李宽用身份压制,不得已只能在一旁小心看着,眼见有位同僚路过,立马让他上报给平阳公主,直接则继续盯着李宽防止他出事。结果不用说,气头上的平阳公主,也不管李宽衣服都没穿,对着屁股就是一顿狂揍。看到柴绍也在旁边,刚想让柴绍求情,可看到柴绍一脸紧绷,只能继续忍受平阳公主爱的教育。
之后差点连门都出不了,在付出了诸多保证后,连带出门必须有三个以上的人跟着,才解除了限制令,要不现在连在这纳凉都不行。
正当纳凉的李宽翻身换个姿势,背后突然冒出个平阳公主,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宽儿,别睡了!养殖场盖好了,猪仔(名字还是改成现代的称呼吧)和鸡鸭苗也买回来了,赶紧跟我去看一下。”
迷迷糊糊的李宽揉了揉眼睛,再听平阳公主又重复了一遍,才慢吞吞的爬下躺椅说:“那走吧,养殖场那边具体的我也还没看过呢!”
平阳公主自然的牵住了李宽的小手,
“坐马车还是骑马?”
抬头看看从树荫中透射出的阳光,这鬼天气谁骑马?当然不是李宽自己骑马,而是被平阳公主抱着骑马。
“马车!”
虽然这时代的马车没有避震,跟舒服一点都不沾边,但对比骑马暴晒,正常的都知道选择。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了养殖场,此时的荒地已经大变样,盖起了一栋栋的鸡舍鸭舍和猪圈,旁边还盖了好几栋的房子,用来给养殖场的员工生活住宿的地方,毕竟这些东西时刻需要人照看。
“恩?”李宽转了一圈后发现,养殖场只有鸡鸭和猪,其他家禽牲畜都没有,他有些奇怪。
“姑姑,就只有鸡鸭猪吗?”
“本来是想的是还有鹅,结果长安周边寻边了,也没看到鹅,也是奇了怪。牛和马太贵了,只买了十头牛,但被安排给开荒的队伍里了,不在养殖场这边。羊有买了一百只,手下之前有几个是羊倌,他们建议在山上放养,就都交给他们了。”
“好的,明白了!”李宽没有意见,这样的安排有理有据。
“去势的师傅找到了吗?”
“不用找,我找阿耶那把宫里告老的去势房太监请来了。”
“姑姑你厉害!”李宽不得不赞叹自己的姑姑,竟然能把最这时代最专业的人请来了。
“哼!”得到李宽的赞扬,平阳公主不由得四十五度仰头,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
“谁是养殖场的管事?”
“喏,前边最高最壮的那个就是,叫郑先福。原先是我前锋的都尉,攻打长安的时候丢了一只手掌,给他安家费也不要,死皮赖脸的一定要留在娘子军。这不,这次就被赶出来了,想赖也赖不了,看他可怜就把他拎过来当管事了,免得饿死在外,丢了娘子军的脸。”
平阳公主嫌弃的语气,但谁都明白对于她对这个大汉的尊重。
郑先福没有反驳,只是嘿嘿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