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头发。”
李钟顿悟过来,死死地捂着头:“李玺,我死也不扮成你!丢死人了。”耐不住对方人多势众,父亲和堂哥又在一旁不知道商量什么,根本不搭理他。
不一会,李罘和李锐依一脸惊讶地看着面目全非的李钟,从身后看,除了比德昭略微高挑点外,真与德昭有几分相似。
李钟到了这地步倒也放开了手脚,兴致勃勃地带着沉心奔了偏院而去。
德昭不放心他们,抢先跟在了后面,李罘叔侄倒不着急,抱着看戏的态度,着人通知了徐夫人,才慢悠悠地赶了过来。
等到了偏院的时候,就见一扇破旧的门横在那里,李罘急忙奔了过去。这座院子就是当年阿宝出事的院子,本来就是荒废已久,四周是零零落落的假山和亭子,中间有一个小池塘。
李罡进去没见到儿子,正要喊叫。德昭从旁闪出来,指了指前面,三人悄悄地摸到了前面,隐隐听到了拳脚声,就见沉心正护着身后的“德昭”正与几名男子僵持着,李钟垂着头,似乎受了惊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为首的一人德昭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这时,就听到那男子说道:“你这小丫头不要多管闲事,还不退下,这是本公子与你家小姐之间的私事。”
沉心听了这话,呸了一声:“你是哪里的人?敢毁我家小姐的名誉?我家小姐与你素不相识,这位公子,你也是读书之人,奴婢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那男子笑了一声道:“本公子与你家小姐有一面之缘,你这丫头不也在场?大小姐不舍得把兵书给本公子。那好办,本公子就把大小姐娶回家。”
沉心生气了:“枉你还为官家子弟,竟然如此混账。敢在侯府里算计大小姐,奴婢劝你还是想象这么做的后果。吴家公子你不要脸面,吴大人还要为官呢。”
德昭这才想起来,这人就是那天打算强要兵书的吴克南,李罘却是大吃一惊,这人怎么会进了侯府,还找到了如此隐秘的地方。
那吴克南听了这话不但不惧怕,反而笑道:“只要本公子做实了今天与大小姐之事,从此之后就是侯爷的乘龙快婿了。天长日久,侯爷这么宠爱大小姐,自然也会体谅本公子的一时爱慕大小姐之心。”
沉心冷笑道:“好一个道貌岸然地伪君子,我家侯爷才不稀罕你这样的小人。”
这时,旁边一个身形稍矮的男子说道:“表哥,不然我们就走吧。咱们这样做太不地道了,万一齐国侯生气了,全家都遭殃。”
吴克南道:“怕什么?钧公子说了,齐国侯最疼爱这大小姐。只要她成为我吴家的媳妇,什么兵书兵法还不倾囊相授?你不也想成为齐国侯的弟子吗?”
那人语塞,放开了抓住他的手。
吴克南笑道:“大小姐,自从上次见了您的风姿,克南一直念念不忘,只要大小姐答应与克南一起求侯爷玉成我俩之事,克南现在绝不动小姐一根指头。”
“德昭”闷着头,突然跑向假山的一个小道上。
吴克南带来的人有七八个,有四个人立时就要追上去,沉心连忙挡住来人,立时就动起收来。
这时,德昭一拉李罘叔侄蹲了下去,就见一个人匆匆过来了,见沉心正与人动手,眼前一亮,连忙道:“吴兄,快点解决掉,我家嫡母要过来了。”
他没看到德昭,又急忙问道:“我那妹妹呢?”
吴克南指了指前面:“放心,这几个人都是我父亲身边的高手,一个弱女子还不在话下。”
李钧道:“你别大意了,她身手高着呢,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吴克南笑道:“钧公子,不必担心,万事包在我身上。”对着剩下的几人道:“还不快去速战速决。”
沉心见这两人狼狈为奸,怒道:“三公子,你可是大小姐的兄长,怎么能与外人沆瀣一气?”
李钧阴森森道:“吴兄,这小丫鬟不能留了,她知道的太多了。”
吴克南可惜道:“看着这丫头不错,就是泼辣了点,还会点功夫。本公子还打算收房呢。”
围攻沉心的三人人亮出了刀剑,霎时就砍了过来,沉心手无寸铁,这几人功夫着实不弱,一会儿就处了下风。
那吴克南的表弟道:“表哥,收手吧,真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李钧眼光一寒:“不过是个下人,到时候扔在这塘子里,几年过去了,尸身也没了,谁会发现?”
沉心一听发了狠:“三公子你真歹毒。”拼着受一刀,就要抢对手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