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地抚摩在我脸上“为何您总是不相信”
“什么?”
之前他似乎也对我说过相同的话,责怪我不信任他吗?因为我不听从他的劝告,执意要出来夜游?
“对不起,残阳,孤没有不相信你,以后孤会听你地话,再也不让你担心”
“不是啊不是这样地”残阳叹息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他轻柔地话语和血型的气息是那么不和谐,又是如此令我震惊“为何您总是不相信咳咳咳咳,不相信属下是爱着您”
“爱?!”
“是啊我爱你,淑人”
不是女皇陛下,不是“属下”与“您”而是淑人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别哭咳咳吾主,属下果然令您为难了请您忘记”
“不,不!”
我用力地摇头,紧紧握住他的手。
这一双温暖的手,当初我为什么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畏惧而将他推开?
因那毫无依据的胆怯而逃避,为什么我不去正视那双红眼中屡屡向我倾诉的深切情感?
他多次对我明示暗示地表达心底的秘密,为什么我要自以为是地误会他的一片真心?
只因为他是暗部的总领,我就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爱意理解为暗部的授意,以为那是暗部示意我妥协的手法,忽略了他伤神的失意
“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最差劲!为什么我会这么傻?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现?为什么我要一相情愿地以为暗部都和夕颜一样?为什么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残阳,你再叫我淑人好不好?我想听你叫我淑人”
“淑人,我爱你,我爱你”残阳轻声地笑了,我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开心,幸福得好象拥有了全世界。
“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能不能爱我一次,哪怕你是兰臻的女皇陛下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咳咳,淑人,我从不愿见你伤心,可是看到现在你为我流泪我觉得好幸福若我此刻死去,你的心中能否有我的位置”
“不要说这样的蠢话!”我真恨不得吻住他尽说胡话的嘴“你要活下去,我要你活下去!这是孤的命令!”
残阳仍旧在笑,略带歉意地说:“遗憾不能继续服侍您了,我的女皇陛下”
他的声音那么轻,好象随时会远去,难道我就要失去他吗?
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不允许,他是我的残阳,暗部的总领,他的一切都属于我,他怎么能够擅自死去!
“闭嘴,我不允许!决不允许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能够救他!
可恨我只是个凡人,若是螭吻肯定有办法能够修复残阳身上的伤口,我却连她的一点力量都调动不得,螭吻的意识也是蒙蒙胧胧,睡多醒少。
兽血完全觉醒者哪需要像我这般窝囊,就连最小的夜流,起码也能得到霸下的庇护,更不用说有囚牛撑腰的青阳律
等等!
我蓦然想起前些天,囚牛似乎对我说过,封印之笔可以封印一个生魂,而且只要找到合适的**,他就可以再次复活!
“残阳,你等一下!”
急忙从乾坤带里翻出封印之笔,生魂必须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才叫生魂,一旦死亡造成魂魄离体,以人类现在掌握的玄术,根本无力回天,残阳现在的情况已经拖不得了。
“看来我始终不能当一个好女皇,既然你趁机对我提出要求约束的话,呵呵,残阳,我又要任性了哦,生魂出窍,会很疼,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忍耐过去。”
一边回忆着囚牛指导我使用封印之笔时的办法,我尝试着调动灵力,可是封印之笔始终没有动静,体内的灵力依然凝滞不听使唤。
没有囚牛的指引,光靠我自己还是不行吗?
明明有充沛的灵力在体内,偏是我自己使唤不动它们,只要有一点能流动也可以牵动封印之笔自行吸取天地间的灵气
我咬了咬牙,毅然召出冰轮,闭上眼睛朝右手掌心抹了一下,并没有牵动罡风,我用流血的手,握住封印之笔,笔身上沾满我的血,一直流到笔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