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呀,月雪小姐,你到底是谁呀?你们家族是做什么的,为何连青阳家的仆人也如此在意?”
“我?我只是阿律的朋友罢了。”
我笑眯眯地捏了捏煌楚的脸,暗中朝周逸臣打了个手势,能够被当青阳律的贴身仆人,看手势的眼力应该会有的吧。
“月雪小姐是一个尊贵家族的名门小姐。”周逸臣想了想,骄傲地补充道“也是当代少数能够成为家主朋友的人。”
主要还是青阳律身上觉醒的囚牛,若非同为九大妖兽的兽血觉醒者,要配得上他朋友的身份可真不容易。
显然周逸臣说的是“少数”而非唯一,看来即便不乐意,他还是承认了青阳律的一部分凡人朋友,不知道四姑婆在不在其中呢,要知道青阳律可是和四姑婆通信通得最勤快,也不管四姑婆有没有回信,每个月都要寄上几封国际信件到兰臻去,毅力可嘉。
“不说那些了,看,皇帝陛下和阿律就要过来了。”
人群骚动吵闹声由远及近,我知道祭典的主角即将登场,赶紧将煌楚的注意力转移开,这个小丫头太敏感了,该说她果然是跟在煌若寻身边长大的,想是受了煌若寻不小的影响,总是挑中我极力隐藏的内情。
得让妖月仔细观察一阵,但愿她不是装傻潜入我们中搞监视,否则
我垂下眼睑挡住眼中的寒光,本小姐最讨厌有人算计我,胆敢犯我禁忌之人,就要作好接受我报复的心理准备,本小姐是不会对敌人或潜在敌人手下留情的,这些年的经历让我彻底懂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为了能够活下去,适度的自私是绝对有必要的,毫无保留的信任等如和死神交朋友,愚不可及。
随着皇撵的行近,人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吵得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显眼的祭典有很多玄术师参与,咱不能大牌到叫妖月明目张胆构筑结界。
当年咱祭天的时候就没少受这吵闹的罪,以往要顾及形象做得不小动作,今天咱是来看别人出丑,可不是想遭罪,所以本小姐早就准备好棉花耳塞,听得人潮呼喊,我当机立断拿出棉花耳塞将耳朵堵上,总算安静多了。想想咱也真笨,前些年除夕过得安静了,都忘记民间的新年其实很热闹,早有耳塞本小姐何必遭那鞭炮吵一整夜的罪呀。
本小姐决定了,以后不管何时,咱的乾坤袋里一定要准备至少一副的棉花耳塞,这玩意个体小,占不了乾坤袋里多少地方,本小姐最讨厌噪音污染,同样的错误咱绝不再犯!
忽然,袖子被一双小手拉住了,夜流指了指我的耳塞,又捂住自己的耳朵,表明他也在受罪,要我给他一副耳塞,他身边的司徒云大叔对我投以相同的目光,看来噪音公害还是相当遭人厌恶的。
幸好我备用了几副耳塞,本来是为妖月和残阳准备的,可是他们怕塞上耳朵会影响他们对周遭情况的判断,特别是残阳,他已经把眼睛蒙上了,再塞住耳朵,万一有人趁混乱之际袭击我,他恐怕就不能及时现。
暗部一向如此谨慎,也难为残阳了,在人声鼎沸的祭典上,他还要从众多声音中分辨有没有人意图加害我,实在不容易,如果可以,我真想朝他行一次五体投地之礼以表达我满心的敬佩之情,他太强了,强人啊!
我也拿了一副递给煌楚,可看到这丫头兴奋又狂热的表情,我决定收回手,将耳塞丢回乾坤袋里,她这副看了皇帝就忘情的模样,就算现在我拿一组音响开到最大音量在她耳边放dj乐曲,她的耳朵也能自动闭屏。
瞧吧,这就是没见过皇帝的小老百姓心态。
真是的,皇帝,不也是个人么,两只眼睛一张嘴,又没多条尾巴,有什么好激动的?
咱和古人之间还是有那么一条代沟呀,原来本小姐也还没有完全习惯古代的生活,不过我想,这种习惯还是不要为妙,总觉得那模样很像傻丫,一想到要对森羽那笨蛋小子投以崇敬的目光,自己不如干脆抽死算了。
路过近处的时候,我感觉到青阳律的目光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严肃的神色略有缓和,唇角小幅度扬起,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动作在人群中造成很大的轰动,混杂在人群里的少数女性,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无不被高压电直接电昏,可见囚牛本体魅力无敌。
可是,为什么昏迷的人中还有不少是男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