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乐意去充当解毒的好人。
柳辛眉自然也不会反驳煌若寻的请求,只可惜以他如今贵公子的身份不便出手,就由司徒云出面,他顺手把自己之前研制的解药半成品提供给司徒云参考,条件是司徒云必须把观察到病人服下解药后的症状一五一十告诉他。
待把人送走之后,妖月筑起结界,我立刻冲上前揪住柳辛眉的衣服,阴森森地和他瞪眼睛。
“你没说你的毒是可以用内力排出的!”
柳辛眉对我看了许久,很无奈地谈了口气,说:“计算失误,我本来制作时是预计无法用内力排毒,一旦动用内力情况还会更糟的那种,千算万算,一切症状都正常,偏偏没有算计好内力的问题,试验的对象是动物,你也不能指望动物有内力吧,我自己也不希望症状会进一步扩散啊。”
这么说也对,第一批制作的药嘛,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误差,柳辛眉又不是神,多数症状符合理想之后,也很难注意到不容易现的细节,其实他能够整得出这中气体毒素就已经很出乎人的意料了,可以说是时代的制作。
遂我放开了揪住柳辛眉的手,说:“那你之前给云大叔的那些有待试验的解药不会吃出人命来吧?”
毒药的预计出了差错,解药还能挥预测的效用吗?
柳辛眉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想了想,说:“我也不是很确定,人命应该不至于,多少会有点不良反应而已,不过下一次不会了,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等到了烟京,我马上就可以着手制作生化气体二号,到时候这些解药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煌若寻和风傲真好命,到了烟京我们就要分开了,他们和商队也算逃过一劫,要是真的在身上出现红斑和红眼,用内力还会使情况更加严重,那么两位帅哥再试图用内力排毒只会使名声毁得更加彻底。
没过多久,煌若寻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该让自家商队的医师昏迷下去而请“云管家”为大家治疗的,原本中毒的人身上出现的症状虽然恐怖,却并没有多少不良反应,可一旦用了他制作的解药,病人们的情况职能用一个词形容生不如死!
柳辛眉造的孽就给司徒云担上了,他的解药比毒药更加可怕,不知情的人都把“功劳”算到了司徒云身上,再配合司徒云观察他们服用解药之后的狂热表情,更使大家确定司徒云是头号危险份子。
平日越老实的人,疯起来越可怕。
打着这个想法,煌若寻也对司徒云起了一分避而远之的敬畏,更不用说那些曾经中毒的病人,完全是饶着司徒云走,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徒云身边都很清静,绝对没有人打扰他继续钻研“生化气体一号”的解药。
总之,煌若寻想探清我们一行人的底的计划完全泡汤了,到了烟京之后我们向他告别,他也找不到有什么挽留的理由,只好让煌楚继续跟在妖月身边学习。
到了除夕,多数店家都已经关门大吉筹备新年了,而烟京作为竹徵国的京城,每年新年都会有不少游客涌入观看祭典,京城的客栈已经是人满为患。
这个时候,柳羲给我的金牌就派上了用场,我们在残阳的带领下来到云来客栈,把牌子一亮,笑脸迎人的掌柜马上把几间专门空开来招待特殊客人的上房开给我们,不过由于房间的数量实在有限,我们不得不两个人挤一个房间。
经过一番讨论,妖月和煌楚一间,说是为了方便妖月指导她,实际是要妖月监视。
司徒云自然要和夜流一间房,可是夜流说什么都不乐意,可怜的老人只好和柳辛眉一起住,连带也好探讨一下医学方面的见解,一起为“生化气体二号”努力奋斗,夜流这孩子不喜欢与人接触,独自占了一个房间。
我则是拉着残阳一起睡,一路上已经有了先例,大家也没什么意见,唯独不知内情的煌楚很惊讶,我们也懒得给她解释,就推说残阳是我的未婚夫。
除夕当晚没什么欢喜的节目,按照传统习俗大家聚在一个房间里闲聊,熬夜守岁。
本小姐对熬夜一向深恶痛绝,要知道熬夜对皮肤不好啊,可习俗又不能不遵守,特别是在这个仙灵妖魔横行的世界里,咱不信神都不行,我也只好陪他们一起熬夜了,盼着新年的曙光快点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