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夫婿之说还是免了。”
“哼,真是遗憾啊,我可是很看好阿辛你的呀。”
你点个头,我把兰臻的太医院送你都成,只要你在应付了暗部之后还能活下来管理!
我恨恨地瞪着柳辛眉,银牙用力咬动,正逢妖月舀粥喂我,汤匙几乎被我咬碎,幸好妖月及时抢救,我才免于一场血光之灾。
吃完早饭,煌若寻的商队就要赶路,他们必须在年前将货物送到烟京,煌若寻也是个极体贴的男人,还担心我这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会不会受不了匆忙的赶路,问我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我不想多做停留,遂让妖月牵来了马车,我们就跟着煌若寻的商队一起走。
见是妖月驾车,煌若寻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非常震惊,立即就找人与我交涉,得我同意之后,他马上从商队里找了个中年的男人接替了妖月的位置。
虽然煌若寻嘴巴上说女生是柔弱的,需要呵护的,但是这话用在一个兰臻的女人身上总觉得不太有说服力,尤其是每次看向妖月时他的目光总会忍不住多停留片刻,本小姐岂会不知他对妖月有意。
一个神捕,家中的情况也许并不是特别值得期待,可江湖势力倒还是有的,官府也得卖他个面子,若能拉拢他,自然是好的,不过这人正义感似乎很强,并不是一个特别好利用的棋子,他能做到的事,暗部的外围势力多半也能做到,似乎没必要为了他而浪费妖月,一个黑衣可不好培育。
也罢,先让妖月努力腐化了我们可爱的小煌楚,看能不能将她拉下水更好,婚姻带来的变数太多,相处的日子久了,我还怕煌若寻看出妖月和普通兰臻女人之间的异常,即便暗部将演戏当成必修课,可演戏终归是演戏,多少会与真实间存在差距,煌若寻和森羽那个傻小子不同,他走南闯北,见识广泛,又有敏锐细致的观察力,日子久了总会被看出破绽。
一个谎言通常需要更多谎言去弥补,我对煌若寻的神捕之名还是相当忌惮的。
纵使煌若寻表现得很亲切,可我隐约感觉到他对残阳的身份还有疑虑,所谓神捕,就是要对每一个存在的可能性都细细推敲,不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就放弃自己心中的疑团,这种人的好奇心特强,喜欢追根究底。也许他是借着接近妖月在调查残阳,毕竟我们一行人并没有明确的身份,说是贵族,却拿不出自己家族的证据,空有架子只会徒惹人生疑。
都怪柳辛眉,每个人都用化名不就好了,他非要叫用“红月”这个敏感的名字来叫残阳,不是平白遭人猜疑的么?就算他想要捉弄残阳,他就不能挑一些别那么棘手的人物吗,闹得现在本小姐也担心受牵连!
柳辛眉和司徒云是不怕人查,妖月身上基本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是本小姐、残阳和夜流的身份都非常敏感。
我的话还好一点,有心蓝这个冒牌货顶着女皇之位,就算被怀疑,顶多只能把我当成出逃在外的归海淑人,残阳若只是被查出红月的身份也不打紧,可是夜流不同啊,他的身份若被菊良知道,绝对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要是牵连到尚在烟京皇宫中的红纱,事情就更加一不可收拾了。
看来以后我得尽量减少与煌若寻的接触,现在先借他们商队的通行证到烟京,然后立刻和他分道扬镳!
“煌神捕,我很感谢你对妖姐姐的体贴,可现在我们的马车位置不够,怎么办?”
本来一匹马能拉动的马车就不大,可要多挤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担心妖月和我们同坐一辆马车的话,煌若寻会借煌楚学习玄术的机会过来看妖月,顺便观察我们,那样的话我们的行动就拘束得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妖月推给他们。
果然,一听我说位置不够,当然不能要求当主人的让位,煌若寻的目光先是看向司徒云,此时这位略显苍凉的老管家正小心翼翼地看顾着夜流,煌若寻也不好指责老人家抢了主人的位置,继而他又转向残阳,只要正常的人都看得出我和残阳又有多暧昧,煌若寻只好面有尴尬地移开目光。
“我们的马车还有一个位置,不如月妖小姐就随我们的马车一起走吧,也好在路上教导楚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妖月款款一笑,道:“那便要打扰煌神捕了。”
“别叫我神捕,那都是江湖人抬举在下罢了,相逢自是有缘,各位若不介意,就唤在下若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