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重要,差别只在于他们能够对清官给予多少信任,一些昏庸的帝王贬谪为国为民的好官,人们总说是皇帝身边奸臣进了谗言,可谁又能保证不是皇帝本人在忌惮那些好官在民众心目中的声望,谗言不过是给他一个理由罢了。”
“不要说那些了,雪小姐,老夫不懂政治,不管皇帝有什么样的想法都与我们无关,可是如今那些人含冤入狱我们却是知道的,你一定有办法能救他们吧。”
我说司徒云大叔,你这单纯又善良过头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不懂就别打岔行不行,都吃了那么多亏了还没长进,你这辈子完了!
听了司徒云的话,风傲看我的目光也带上了少许期待,煌若寻静静地等待我的下文,看得出他显然也有了兴趣。
我悄悄撇了撇嘴,被司徒云这么一闹,反而没什么心思陪他们玩了。
“还请小姐赐教。”风傲抱拳道“在下也想为那些无辜的人略尽绵薄之力。”
是哦,你倒是很尽力,要是没有你尽力去刺杀森羽,那些人又怎么会被捉,把自己说得多伟大,其实还不是扫把星一枚!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怕你是做不来的。”我也没了继续玩的兴致,干脆地告诉他们“两道圣旨就能从根源上解决了。”
“圣旨?”
“对啊,还有什么比王权更能压人的,只要皇帝陛下颁布两道圣旨,一道是他不再追究血凤,下令下级官员停止搜捕工作,另一道是大赦天下,你能做到吗?”我眨了眨眼,分析道“血凤是行刺他的刺客,他怎么可能不追究血凤,何况这一次还有位很重要的人受了重伤,皇帝陛下肯定恨不得立刻把血凤捉起来剥皮拆骨,再者,大赦天下也不是随便就能搞的,只有碰上重大庆典,皇帝又心情好的时候才有,否则还要监狱来做什么?”
他们一听,脸色果然都不太好,他们确实没本事去弄这两道圣旨。
“月雪小姐,你说有一位重要的人很受伤,是那姑娘是什么人,皇帝陛下很重视她吗?她伤得很严重?”
我也不去拆穿他为什么知道我指的人是个姑娘,反正红纱当众受伤的事很多人都有看到,森羽当时对她的关心都表现在脸上,我也没什么好掩饰,既然森羽一开始就没下令封锁消息,宫里那些八卦的家伙迟早也会把事情传得全天下皆知。
“怎么能不重,表面是没留伤痕,内伤却是致命的呀,听说是内脏破裂、肋骨多处骨折,简直是性命垂危呀,有内部消息说,那名兰臻女子是皇帝陛下心仪之人,皇帝陛下特命人前往兰臻求亲,又得青阳律大人的金口玉言,正要册封为贵妃,她命悬一线,圣上能不震怒?”
我承认,我是故意吓风傲的,他现在苍白的表情活死受伤的人是他自己一般哩。
“她怎会伤得这么重?”风傲不由大呼,整个人坐不住了“没救了吗,她已经”
“说的什么话呢,当然是救回来了。”我喘了口大气,看够了风傲了变脸,才继续道“也是她幸运,在场的还有柳辛眉神医,可也许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万一影响了生育,皇帝陛下是说不介意,可后宫毕竟是后宫,长年日久,终归有失了圣宠的时候,又没有孩子能依靠,也许会被放逐于后宫,可怜啊。”
见识过柳辛眉的真性情之后还要叫他神医,我的心灵承受着相当沉重的负罪感,老天啊,原谅我撒谎了,本小姐也不乐意这么叫,瞅我这身鸡皮疙瘩,幸好衣服穿得多,没人现呀!
风傲又陷入新一轮的自责阴云里,久久不能自拔。
煌若寻脸色凝重,愤然道:“一切都是血凤的错,他到底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那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被称为六大杀手,血凤连杀手都不配当!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他!”
“亲手逮捕他?”这话貌似不该从一个商人的嘴里说出来吧。
“咳,我有这么说吗,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一时口快说错了,我是希望捕快能够早点将血凤逮捕。”
我和柳辛眉看他的目光都相当的怀疑,煌若寻肯定不是普通商人,那种坚定的口气,还有一身凛然的正义感,倒象是官家的人,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和风傲一起呢?是他演技太好,还是他自己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