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过头来吩咐道:“记得把萧先生的后面也给好好的治一治。不然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男女通吃呢。”
卫兵额头上冷汗直冒,心想嬷嬷不愧是嬷嬷,居然连这等事情都是能够想到,他们真是甘拜下风啊。
于是连忙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于是嬷嬷这才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手里面提着那个竹篓子,身边跟着的是小白和黑子。她缓步走向刑房的门口,嘴里面还在不住的叨念着。
“小少爷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调皮。也不说让我这把老骨头休息休息。还好老身人虽然老了,手段那些还在。不然的话,还真怕手下一个不注意,就是把那两个人给弄死了。”
雷君铭在监控室里卖弄看着穿着大斗篷,然后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虽然嬷嬷是宝刀未老,可是她年龄的确也是相当大了,是应该好好的给她考虑一下养老的事情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到了还在刑架上的萧一帅时,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虽然卫兵正在用弯刀割着他的鼻子,虽然也在用钩子钩出他的一段大肠。
可是他认为萧一帅应该被这样对待。不然的话,这男人永远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永远不记得,娃娃是他不应该触碰的宝物。
他不在乎在别人的眼里,他是怎样的冷酷无情,甚至是血腥残忍。他只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他不做的这么狠的话,那么这些个企图伤害娃娃的人就会一直存在。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被保护的好好的娃娃还是被他们抓去,那么可能受到残忍折磨的,就是他宝贝的娃娃了。
那天他带着一回到家里,便是故意的制造了那么多暧昧轻松的场景和气氛,目的就是要让他可爱的宝贝儿忘掉那天她被绑架的不好事情,然后以后永远都不会记得。
可是事情好像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往极好的方向发展。
只要一想着娃娃在一天的时间里,惊醒了无数次,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狠狠的揪住一样,完全不能呼吸。
“给他们的伤口止血,然后让他们从这里安稳出去,只是怎么样安稳法,你们知道就行。”
把最后一道命令下达下来,雷君铭嫌弃得连刑房都没有再看一眼,便是脸色冷漠的转身离开。
娃娃的噩梦的确是持续了好久,在睡梦里,她能够清楚的记起在女厕所时,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女人的痛苦尖叫。甚至有一次,她梦到自己变成了那个受辱的可怜女人,在男人的侵犯中尖叫不止。
还好她醒过来了,还好那只是场梦。
噩梦过后最明显的后遗症就是失眠,久久的失眠。
雷君铭看着自己家小妻子大大的眼睛下,还挂着两块大大的淤青,雷君铭就觉得分外的心疼。
他记得娃娃昨天半夜里惊醒了三次,每一次都是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
他没办法,只得告诉她,那对贱男女被关进了防守严密的监狱,再也逃不出来时,娃娃才是稍微放了心。
她觉得最可恶的人不是那两个强了别人的混蛋,而是萧一帅和林夕落,这两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狗男女。
一个本是她皇甫娃娃珍惜的好闺蜜,一个是她倾心爱慕了四年的男人。可最后呢,却要联合起来陷害她,羞辱她。
现在的法律也是一碗水端平,不会对某个没有犯谋杀罪的人判决最严重的刑罚。不过是唆使罪和绑架罪,这是最容易拿钱来轻易搞定的事情。
这样的惩罚,对萧一帅和林夕落来说,是最轻松的感判决。
雷君铭之所以把他们关进雷家防守最严密,配备最精良的私人监狱,就是想要代替法律来制裁他们,不要让他们再有任何机会来接触娃娃。
其实这也是雷君铭第一次使用家里面的私人监狱。作为一个时刻接受着最正统最严厉的军事教育的军人,他从体格到人格都保持着最公正的态度。
之前他还对私人监狱的存在抱着莫衷一是的态度,可是发生了娃娃被下药被绑架这件事后,他再也没有了顾虑。
只有老天才会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里有多害怕。甚至是现在想起来都还会心有余悸。
他不在乎为了娃娃变成众人嗤鼻的残忍之人,也不在乎变成只保护她的魔鬼。
雷君铭坐在婚纱店的软椅上,靠在椅背,看着娃娃一件又一件挑选着结婚那天要穿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