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真是,神了,林擎宇再一次猜中了她的心思,对方完全防范于未然,直接秒杀了她的如意小算盘。
“帮孩子洗洗睡吧,洗的时候,不要碰到伤口。”林擎宇叮嘱道。
“我知道,不用你说,做妈的比你做爸的心细。”贝雅言不服气,她一个人习惯照顾悦悦,现在多了一个林擎宇,怪不习惯的。
林擎宇没说什么,抱过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仔细端详悦悦熟睡的样子:“小家伙睡得真香,不像你,一点动静就醒了。”
“她生得太平,我不一样,我糟心的事多,睡不得安稳觉。”贝雅言有感而发说了一句。
林擎宇眸光暗动,见她出了房间,也悄悄关上门,等他出来,贝雅言已
经从楼上到了楼下。
他站在楼上的走廊里,撑在栏杆上,往下看。
贝雅言将沙发上罩着的白布收掉,林擎宇再看,就不对劲了,她这是打算,晚上在沙发上睡?
“我说过,我的忍耐力被你发挥到了极致,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贝雅言反过头,瞪着已经双手从后面环到她腰身前面的男人,这就叫做忍耐性极强,她才不会干自投罗网的傻事。
“我在英国睡习惯了小床,卧室里的床太大,会彻夜无眠。”贝雅言胡乱诌了一个整理沙发的理由。
林擎宇抱着柔软的身子,脑海里突然想起以前学过文章中的一句话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现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是远观,完全将贝雅言抱在怀里,可是能碰得着吃不着的感觉,挺糟糕的。
而贝雅言突然用了彻夜无眠这个词,他的喉咙拢动,觉得,这个词,用得,挺好,要是她心里没有芥蒂,他又不怕她心里有芥蒂的话,他真的会让她彻夜无眠。
“好了,回房睡,你身体容易感冒,别看这些天温度不算低,baikal好几个高层都在小咳嗽。”
林擎宇这是在给她举例子么,他常常吓唬她,贝雅言回了一句:“我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下属的健康问题。”
“我是一个好老板。”然后他又加了一句“淮年亲口说过。”
贝雅言看了他好几秒,怎么又提起徐淮年来了,他大概是怕她不太信他的话吧。
“你好自恋。”白雅言觉得扭头看林擎宇,脖子疼,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说“我倒是建议你和baikal感冒的那些高层说说,抽个时间看看医生,这样才能体现你是好老板。”
“言言,真想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吞了你。”她身上的味道,让他一直忘不了,三年多了,他都在想念她,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禁欲三年多,当然也不排除夜里想过吞她入腹的滋味。
贝雅言还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离开林擎宇的,他那晚醉酒冲动地对她做那样的事情,最后她推开了他,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
“别动歪心思啊林擎宇。”她提醒道。
林擎宇点头,发誓状:“不会。”
可是说好的不会动歪心思呢,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直接埋头过来。
他不敢重力道,而她会抵触是必然的,林擎宇像是在哄骗小孩子:“我不动歪心思,动的都是正经心思,抱着你,我就一个地方想动,一个男人能忍三年多,不容易,我都快觉得自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仙了,夫妻的生活神圣又美好,言言你说呢。”
“不觉得。”
林擎宇装作没有听见,她向来嘴硬,完全可以无视她此刻的话,话真不真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动情的不止他一个,她的轻喘,还有脸上的红晕,又代表什么。
林擎宇很想趁着这个时候逗逗她,他发现自己太喜欢看她害羞得往怀里钻的模样,但是忍住了,他不想把玩笑花在这样的时刻上,一心一意做该做的事,那种感觉比看她的样子更美妙。
贝雅言被他弄倒在了沙发上,刚下去的时候,被压住,有些痛,她叫了一声,他立马撑出一些空间来:“没弄疼吧。”
这次林擎宇真的是出于关心,也许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逗她的次数太多,贝雅言一下子理解错了,骂了他一句:“混蛋。”
“究竟是混蛋,还是好蛋,尝过才知道。”林擎宇不容许她再说话,直接封了她的嘴“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