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消气吗,为什么还要躲着我?”
“你抽烟了,难闻。”贝雅言突然发现,要找一个理由,是这样的简单。
“抱歉,可每次来都见不到你,我心烦意乱,只能抽烟解解闷。”他解释,又怕解释不好会直接被拒之门外似地,立马趁贝雅言一个失神,就窜入了房间,将门一推,关上了。
这次换她抵住他,蹙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没同意你进我的房间。”
唾手可得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因
为怕对方反感,不敢轻举妄动,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让他离开可以,孩子和她今晚就是连夜别说请走,扛都要扛走。
他想等贝雅言释怀,三年,于他,已经是极限,而她还是不肯回到他的身边,再等三年吗?
不,他会疯。
按照贝雅言的进度,太慢,那么就换做他的好了,虽然强硬了一点,但是只要能把她和女儿留在身边,其它的就不管了。
所以,林擎宇干脆找别的理由,指了指床上隆起的小山丘,被窝里的孩子正睡得香甜:“我来见女儿,我想女儿一定会想见自己的爸爸,要不,叫醒女儿,问问她,要是她不愿见,那我就走,再也不来打扰你。”
贝雅言不知道林擎宇哪里来的自信,女儿会想见他,虽说事实如此,但是他哪里来的自信,三年,女儿和他没有交集。
“孩子都睡着了,叫醒她做什么。”她怪道。
“言言,和我回去吧,我会待你和孩子好的。”他主动提及这件事情,却看见她在做思想斗争。
最后在他期待的眼神下,贝雅言给出的答案却是:“如果我说不回去呢,你一定要把悦悦带走?”
“原来,她叫悦悦。”林擎宇想徐淮年明明调查孩子的登记记录叫victoria,小名叫vivi,中文名叫悦悦,林悦悦,真好听。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贝雅言发现他听得重点总不在调上,她最想让他回答的是孩子的归属问题,不是名字的问题。
这点,悦悦像极了林擎宇,每次都不挑重点听,比如,你对她说冬末不能吃冰淇淋,天气太冷了,悦悦却说‘那春天呢,马上就春天了呢,幼儿园的老师说春天天气很温暖’。
“我在听,言言,孩子和你我都想要,这就是我的态度。”他不想再对贝雅言拐弯抹角,也不想远远地偷偷地观看她们母女两,他想正大光明地送悦悦上学,想让她挽着他的肘去逛超市他想一家三口经历之前没有过的完整家庭时光。
“可我不想,不要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你有你的态度,而我也有我的,我承认还在摇摆不定,我想说的是我还爱你这点不可否认,可我不敢待在你的身边,我怕了,就像你当初很怕我折腾那么多事情一样。”
她望着林擎宇,林擎宇却望着孩子,他不敢正视她,她的双眼准确地暴露她真实的想法,和她说的一样,她不想回到他的身边。
贝雅言望着他怜惜孩子的眼神,心被融化了,那是来自父亲对孩子爱的眼神,而她和林擎宇之间隔着一座城墙,他想翻过来,而她就像是开着炮弹蓄势待发,他很为难。
“孩子,你不能带走,她是我生下来的,我不能没有她。”当她喃喃地说完这句话,林擎宇变得很生气。
怒意都在脸上,怕吵醒孩子,于是压制着音量反问:“没有我,你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她?你离不开孩子,因为你是孩子的母亲,你有没有想过,我呢?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也离不开,爱孩子不该这么自私。”
更何况,他更离不开她,她又知道吗?
“还有,我们没有离婚,你想带着孩子往哪里走?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有理由把你带回来,我还可以报案,说我的妻子带着女儿失踪。”林擎宇不过想吓吓她,没准,吓到了她,她就乖乖回去了,但是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他也是知道的。
“警察局才不会管你这无聊的案子。”亏他想得出来。
林擎宇见她面色缓和,这才有些胆大起来,上前,直接把她抱入怀中,说:“既然你都说无聊了,带上悦悦,我们一起回家,我很想你,你离开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想。”
---题外话---明天加更,孩子的戏份也会有,嗯她肯定是和父亲统一战线,套牢老妈的话说林总这不是耸哈,话说他老奸巨猾,说的是真心话不过这也是拼演技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