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由前任的庄主定下,大体也是因为红杏出墙啥的。
那些姨娘,那便是活生生地煎熬了,每日吸着那花香,晚间没有男人,只能自己……
所以,那个姨娘才会受不住,等不到夜晚就勾引于他。
浅浅住了这几日,南宫绝尘故意让人在她沐浴的时候,放上庄里的花瓣,是以,每闻到她的体香,他便情不自禁。
不过无妨,这并不伤人,就当是他的福利好了。
浅浅因为长时间的情爱,身上染满绯红,诱人极了。
皇甫夜感觉怎么也要不够一般,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终于放过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浅浅,睡吧!”
他的声音很柔,浅浅几乎是睡着了,但又想起了一事,“皇甫夜,你不会再上台了吧!”
他好笑了轻咳一声,抚着她光滑如牛奶般的肌肤,静静地吐出让吐血的话来:“自然得去的。”
啊!
浅浅想骂他,想打他,想一气走了算了,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好想睡觉,身子软软的,那邪恶的酥麻感觉让她很快就睡下了,眼睫像把小扇子一样,可爱极了。
皇甫夜俯下身子吻了她的唇角一记,然后略思索了一下,也跟着躺下。
还是让她继续吃醋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皇甫夜是床上力气活照样干着,但也没有松口,照样一副要上台比武的模样。
将浅浅气得哇哇叫。
这一天,很快就来了。
一大早,浅浅迷糊地睁开眼,就见着皇甫夜穿戴整齐,她有气无力地侧过身子,随意问道:“怎么一早就起来?”
昨夜一直奋战到天亮时分,她累得要死,他为什么就神清气爽,真是不公平。
皇甫夜抿唇笑了笑,俯身亲了她此时红润的小嘴一下,“累的话,就再睡一下。”
浅浅闭上眼,轻轻地嗯了一声,便要睡过去。
门轻轻地带上了,那轻微地吱呀一声却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啊——
她怎么就忘了,今天是南宫燕摆擂比武招亲的日子。
手忙脚乱地起了床,套上一身衣衫就跑了出去。
腿间还透着羞人的疼痛,心里低咒一声,脸却红了。
来到庄里早就准备好的擂台前,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多都慕着南宫二小姐第一美人名号来的。
此时,南宫燕端坐在南宫绝尘身旁,兄妹二人的容颜已经够惊艳了,但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却直叫人看呆了。
那是怎生的容貌?完全不似凡人,难以想象这世间能有女子配得上这般容颜的,不管什么样的绝色放在一起,总也多了几分拙劣吧!
此人正是皇甫夜,如果见着他夜晚的狼劲来说,怕是会同情他喜欢的女子吧!
浅浅一眼就见着他,小嘴立刻高高挂起。
“夜兄,是你的云兄弟来了,看样子不太高兴,是不是累着了人家。”南宫绝尘懒懒地摇着纸扇,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皇甫夜只是倪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怕最累的,不是我的女人。”
他以前也不曾知,但上次总算也知道了,南宫绝尘在床上就不是人,有些同情地瞧了一眼南宫燕,后者立即低了头去,脸上已经绯红一片了。
而浅浅这个方向看过去,反而觉得是两人眉目传情来着,气得牙直咬。
南宫绝尘轻唤道:“云兄弟,上来吧!”
浅浅仰望着三米高的擂台…无语!
我跳,我跳,再跳,手都够不着那高台的边缘!
而有人显然已经发现了她的困顿,讥笑着,“小兄弟,要不要给端个梯子来啊!或者让南宫姑娘亲自来接你。”
浅浅脸儿涨得通红,要是平日,早就破口大骂了,跟了皇甫夜以来,谁不将她捧在手心里来着,这般嘲讽,是不曾有的。
哼,我偏要爬给你看不可!
在浅浅的要求下,庄里的仆人真的去拿了个小小的梯子过来,只是,不虽两米高,浅浅站在顶端,仍是难以上去。
小身子半挂在半空中,手用力攀住那台子,双腿正待用力蹬,那下面的梯子却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给拿走了。
浅浅回头看着脚上空荡荡,吓得哇哇直叫,手指因为汗水湿滑着,一点一点地,竟然攀不住了。
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蹬住台子,手指用力到泛白才得以狼狈地上了去,只是全身都趴在地上,样子实在是难看得紧。
一群江湖豪客都毫不客气地大笑,浅浅皱皱小鼻子,哼,一会看着你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正是难堪之际,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到她面前,一抬眼,就见着皇甫夜带笑的眸子。
浅浅别过头,不想接受他的帮助,自已使力爬起来,无奈方才跌得重了些,膝盖疼得要死,加上昨夜那般颠狂,一下子腿一软,差点整个人都摔下去。
好在他立即搂了她的腰,不过也很快将她的身子摆正了。
浅浅以为他必是要和她保持距离的,哼,要当庄里的姑爷不是么?
可是,他却蹲下了身子,十指温柔地挑开她的裤腿,检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