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身子,不让他得逞,嘴里还拼命地让他滚,他索性拿过一边的腰带堵住她的小嘴,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
一二三四,直到天色将明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他太急切,她身上的衣物还凌乱地挂在腰间,却比全赤果果地更为诱人,他覆在她身上平息了一会子,才起身,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你不该激怒我的。”他冷冷地说着。
浅浅只是别着脸,流着泪,样子可怜又惹人疼惜。
他的心软了一些下来,将她抱在怀里,语带无奈:“本王该拿你怎样才好?”
他知道弄疼了她,没有太多的前戏,他的动作也不温柔,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一直没有放松一来,太紧……险些逼疯他。
身子悄悄动了动,也开始恨自己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的欲望来。
“为什么你能同时爱着两个女人?”浅浅回过头,脸上满是泪痕,分明不像是无理取闹的。
皇甫夜再是粗心也知道必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捧着她的小脸,急切地问:“浅浅,你怎么了?”
她别开脸,不去看他关切的目光,嘴里却不争气地说:“你去陪你的燕儿妹妹吧!”
脑子里又想起他们赤身肉博的模样,再难忍受,推过他的身子,背过身去。
皇甫夜见她的肩一抖一抖的,必是哭,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此时心软了下来,也忘了之间的狠话了。
浅浅猛地回过头,一把推下他的身子,然后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来,嚷着,“我要断了你的罪恶根源,看你还出去玩女人!”
她拿着的刀尖,就那么抵着他的脆弱之处,险险地就差没有刺进去了。
那冰凉的触感反而刺激了皇甫夜,他轻喘了一声,斥道:“浅浅,拿开。”
她不肯,小脸都哭得花花的,手也抖着,这一刀要是不小心下去,轻则守寡,重则守活寡!
皇甫夜不敢动,她哭得他的心都乱了,修长的手抚上她冷冰的面容,轻叹着,“浅浅,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浅浅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有什么用,你都和她上床了。我还能怎样。”
说着,又凶狠起来,“皇甫夜,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
他轻皱着眉头,咀嚼着这两个字,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好话。
浅浅一时口误,立即纠正过来,“就是和离。”
和离?
休想!
他指尖一动,她手里的刀就落在他的手里。
换成他在上,她在下!
冰冷的刀尖划过她的小脸,停留在雪白的柔软上,竟然增添了几分魅惑之色,浅浅的发铺了满枕,加之红润的小嘴和身上暖昧的红痕,看起来可怜又让他想欺负。
她竟然这般不相信他。
想也知道是南宫绝尘戏弄了她,但,他不准备和她说,也该让她吃味吃味了。
皇甫夜将手里的刀随意一扔,抱着她的身子,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有些坏坏地说:“如果本王想齐人之福呢!”
“你休想!”浅浅气得脸红红的,大叫着想逃离他的怀抱,但他抱得紧紧的,一只手抄在她的屁屁下,还不安份地骚动着。
浅浅脸色涨得通红,拍开他的手,怒吼着:“无耻!”
皇甫夜唇角噙着一抹令人砰然心动的笑,凑到她耳根处,轻咬着她的耳朵:“方才,是谁抱着本王,还要更快点,再用力点的!”
他的笑太坏,太坏!
浅浅又羞又气,分明是他那样撩拨她的,捂着脸,呐呐地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皇甫夜,你不要这样转移话题,我们的帐没有完。”
“什么帐?”他吹了一口气,十足地登徒子。
浅浅完全拿这样的他没有办法,身上又光光的,做什么动作都不能表明怒火,反而带着几分地诱惑。
小身子扭着,急得快要哭了。
皇甫夜一把抱住她,被她的模样逗得大笑了起来。
让她像条毛毛虫一样在他的怀里蠕动着,很温馨,笑得开心的某恶男终于想起来,低头赏了怀里的女人一个吻。
“记得和燕儿好好相处,嗯?”他好心情地说着,一扫前日的阴炙。
浅浅气得大叫,“皇甫夜,你休想三妻四妾。”
他点住她的小鼻子,“我都睡了人家,不负责行么?”
浅浅怔怔地瞧着他,之前,她一直闹,一直闹,其实是希望他否认的,可是,他现在亲口承认了。
她该怎么办?
她想了许多,想离开,想——拆散他们!
他的眼始终带着笑意,一副满足的样子。
浅浅看着他,眼前的俊脸和昨夜瞧见的男人相重叠,然后一股怒气就暴发了。
“皇甫夜,你去屎!”
还想齐人之福,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