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过去,明明是有些婴儿肥的,肉肉的多可爱,哪里像现在,楚楚动人不错,太柔弱,太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了。
也太招人!
从那吴洋眼里的光芒足以见着浅浅容貌的出色,于是一家人又盘算着,既然浅浅的野男人不在了———浅浅是这么说的。
那么,他们应该趁着她年轻给她找个新的,如果男方嫌弃冰儿,他们也可以代为抚养,不教浅浅误了青春才好。
算算,也足足有二十五岁了,再不嫁,哪成?
于是,三五天的饭局,总有些青年才俊参加了,开始是吴天笑的朋友同事,后来是吴爸吴妈的朋友的儿子啦,侄子啦,总之,半个多月,浅浅数了数指头,一共在外面吃了六顿饭,每次回来的时候,爸妈总要问上一句:“怎样?”
什么怎样?
浅浅茫然,也真是迟钝了她,都孩子她娘了,竟然不知道!
吴爸吴妈气极,也没有办法,心里琢磨着是没有碰到心动的,所以加足了劲头给找——
这天晚上,照例是饭局,浅浅本来不想去的,但硬是被拖着去了,说是给吴天笑长长眼,饭桌上,是坐着一个女人,不过,那是大妈好不好?
四五十岁的大妈配哥哥?
而且看她的目光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活像是在相媳妇一般!
媳妇!?
浅浅惊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被相亲——
她不动声色地瞧了下爸妈,爸妈正在和对方妈妈寒暄,好像是说那男的来迟了道歉之类的。
“妈,我出去买点东西。”浅浅站起来,还拉着小冰儿的手。
吴爸吴妈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自家女儿要跑路,连忙道:“一会都要上菜了,完了再去买吧!”
浅浅欲哭无泪,这怎么成,虽然玄之不在,万一以后冰儿说娘亲找野男人怎么办?
她下意识地瞧了瞧冰儿,只见她的小脸紧绷着,心更乱了。
便有些失态地拉着冰儿站起来,“妈,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不管不顾地起身,往外走去。
正巧,一个侍者正端着餐前酒过来,浅浅躲闪不及,直直地撞了上去——
时间像是瞬间停止了,浅浅低头看着白色衣裙上的酒渍,身后抵着一个男人温热的身体。
鼻端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僵硬着身体,缓缓回过身。
男人扶正她的身子,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玄之…”浅浅无意识地吐出两个字。
眼前,是她熟悉的容颜,只是头发短了,配上合身的西服,一副都市精英的模样,只是那眼底仍是冷清的,尊贵而疏离——
这是她的玄之,不会错的。
男子一直看着她,放在她肩头的手,缓缓地上移,落到她的唇上,缓缓地揉动了两下,轻叹了一声,“浅浅!”
他认识她,他认识她,是玄之来找她了…
浅浅眼里带着泪花,唇扬起笑扑到他怀里,“玄之,是你!”
男人任她靠着,感觉自己的肩头湿了,良久,他才轻轻推开她少许,目光清亮地瞧着她,“我是白夜,你相亲的对像。”
啊——
他不是玄之?
浅浅愣着,那样子可爱而纯真,还带着一丝的性感,莫名地憾动着他久未动过的心。
三十年来,他从未这般心动过,今日只是敷衍母亲而来,而且他故意迟到了,没有想到却碰见这么惹人怜爱的小东西。
她是他寻找的人,三十年来的单身,似乎就是为了她的等待。
那梦里的脸孔和眼前的重叠起来,合并成眼前的浅浅,就是她了。
而浅浅则摇着头,不相信,这明明是玄之的脸啊!
她攀在他身前,眼里还有泪花,故作轻松地说:“玄之,你是故意骗我的是不是,你还在怪我离开,对不对?”
白夜一双清冷的眸子瞧着她,而身后则一堆人瞧着他。
半响,他轻轻地开口:“是,我骗你的,我是你的玄之。”
啊——?
能这样啊!
可以这样骗老婆啊!
小冰儿则有些奇怪,她也弄不清楚这男人究竟是不是王爷爹,可是,娘说是,应该就是了。
所以,甜甜地叫了一声爹,一旁的人都怪异着,这,这,小冰儿这个孩子是不是看古装戏看多了?
而白夜则不动声色地抱起小冰儿,在梦里,他无数次地梦到一个小女孩,是她吗?
他微笑着,牵起浅浅的手,“我带你到楼上换件衣服再下楼吃饭。”
单手掏出手机,吩咐了几句,便将冰儿放到自己母亲的身边,低语了几句就带着浅浅上楼了。
吴天笑目瞪口呆,难道这白夜就是浅浅的野男人?
要不然,这大白天的,就开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