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忽然觉得很是讽刺,皇甫夜定是早猜到了吧,所以新房未设在寄畅院里,怕她弄脏他的床吗!
林霜儿伏在锦被上,上面还有着他的味道…她深深眷恋…
皇甫夜回到寄畅院里,意外地没有找到浅浅。
后面的江喜跟着他,有些叹息,这浅浅姑娘也真是太…胡闹了,王爷对她怎样,她心里是明白的,何苦这样糟贱王爷,又糟贱自己!
看不到浅浅的人,皇甫夜气得一脚踢过去,险些踢坏了门。
“王爷,何不到浅浅姑娘以前住的屋子去瞧瞧。”江喜出着主意。
皇甫夜绷紧着下颌,一声不吭地撩袍出了去,江喜连忙跟上。
走至客院,就见着浅浅独自一人站在门边,倚着门板,静静地望着月光。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让他怒气更甚!
想也不想地走过去,身前的阴影让浅浅惊了一下,看见他散发着怒气的脸孔,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然后想逃,但虚弱的她怎么及得上他的动作。
一下子就捉住她的手,扯进自已怀里。
浅浅想说什么,却被他捂住嘴,拖到屋子里——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也阻断了江喜的叫唤…王爷,您悠着点啊!
王妃的身子禁不起您折腾!
可皇甫夜听不到也顾不得了,他心里一股火气急需发泄。
他从不曾对浅浅这般粗鲁过,一把将她扔到床榻上,她尖叫一声,就被狠狠地压住了。
“你想干什么?”她苍白着脸,努力推着他。
皇甫夜咬牙,“本王倒是想问你想干什么?”说着,竟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边撕边道,“你真是大方,竟然能在成亲当日送别的女人到本王的床上,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了?”
浅浅呆了呆,想起那事,嘴动了动,想问又不敢问。
他的唇讥诮地弯起,冷冷地看着她道:“怎么,现在怕了?怕本王真的占有了她?”
他直起身子,就坐在她的两条腿上,她虽疼,但也不敢喊。
双手横在胸前,他的目光像刀刃一般刺向她:“云浅浅,你爱本王么?”
她滞了下,下意识地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有些困难地说:“爱。”
他忽然大吼一声,“你就是这般爱本王的么?”声音很大,连外头的江喜都抖了一下。
浅浅自然也怕,她甚至不敢哭,生怕他觉得自己贱,明明推开他的人是她啊!
她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的安慰,正当她凄然之际,他却已经开始扯着她的衣服,扯不开就用撕的,很快,她的身上就不剩任何遮挡物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处,危险而炙热,“说,为什么这般做?”
浅浅微闭了眼,没有说话。
他一拳击向床铺,吓得她又睁开眼,望进他痛苦的眸子里。
“你以为,和她共侍一夫,是唯一让我们能走下去的路么?”他冷冷地道,“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心有多贪,即使我只是当她是发泄的工具,她现在是满足了,以后呢,她是不是会想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会不会想生自己的孩子,继承王位。”
而这些,对她,对冰儿都是极具危险的,该死的女人,她想过没有?
浅浅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低泣起来,“玄之,我只是爱你,我——没有别的法子了。”
她想呆在他的身边,又没有负担,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是,他不想这样,她该怎样?
望着她茫然的眼,皇甫夜气极,不再说话,而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简直是撕咬她了…
良久,他的唇上带着一抹血迹,抬头望住她,浅浅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他的狂怒惊得无法言语。
她一动不动的,久了,身子被压得难受,悄悄地动了一下,却引燃了他另一拨子的火,低头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他冷笑一声,将身子完全覆了上去…
等他完全在她身上释放的时候,浅浅已经被磨得显些掉了一层皮。
躺在他身上,喘着气,发丝凌乱,好不凄惨,要是以往,皇甫夜再大的气也会消了,但今日,他却怒气难平。
不等她平复下来,他已然下了榻,表情冷冷地替她将大腿处的浊物抹干净了,然后不太温柔地帮她穿好衣服,自己则随意地穿上,抱起她往外走去。
浅浅以为他是带她回寄畅院的,哪里知道他却直直地走向那间喜房。
她心跳加快,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皇甫夜一脚踢开门板,里面的林霜儿还在,抬眼,脸上仍然带着泪痕。
她看见进来的皇甫夜和浅浅,呆住了。
皇甫夜将浅浅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自已站在两人中间,凤眸死死地看着她。
“本王只有一个身子,一颗心,如果你要本王和她在一起,那么本王答应你,但,我们——恩断义绝,这夫妻的情份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