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什么浅浅…你认错人了!”
他走到她面前,当他的鞋靴抵到她的鞋面时,她再次抬起脸,无畏地用那张丑陋的脸对着他:“现在,你看清楚了,可以滚了么?”
“不走,本王不走。”他一下子拉她到怀里,颤抖着吻上她的唇,“浅浅,本王这次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女子拼尽力气推开他,脸上面无表情,甚至是难看的,“王爷自重!”
他被她那句自重震到了,她叫他王爷,她叫他自重,她这般冷漠地和他说话,没有指控,没有久别的情怀,只有淡漠。
“你和风清扬在一起了?”他怒吼一声,“是不是?云浅浅,你说话。”
她别过脸,又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他不会认错的,这是他的浅浅,眉眼间虽然改变了些,但仍是可以认得出那熟悉的线条。
只是她的声音为什么会这般?
下意识地,他不敢问。
女子冷笑一声:“我不是你的什么云浅浅,什么风清扬也不知道,请你离开。”
皇甫夜想起那三套男子衣服,心里怒极,“你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她看了他一眼,“我有丈夫了!”
他退后一步,脸色苍白,“本王不信。”
“云浅浅,告诉本王,你说得不是真的。”他又上前一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直视他的眼。
他的眼里全是怒火,还有一丝不明所以的火花。
女子忽然笑了,尖刻地问:“王爷不会在这荒野之地想强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吧!”
强迫?手无寸铁?
很好,她的舌头就已经是最好的利器了,每一句都刺得他胸口痛着。
皇甫夜气得胸口起伏着,忽然伸手一抓,拉着她往她的屋里走去。
她当然不肯,他便一把抱起她,大步走了进去,尔后砰地一声踢上门。
看得闻声赶来的成南的成北吐了吐舌头——老大的威力不减当年哪!
皇甫夜一把将她甩向床铺,他不是一个粗心的男子,自然见着了这是一个单身的女子住的屋子,里面没有任何男人的衣服。
仔细想来,她拿衣服的时候,都是在诊室里,那些衣服可能是为患者准备的吧!
女子看着皇甫夜一身绣龙紫袍,目光冰冷。
他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欺上身,压着她的身子,“只要你承认你是浅浅,本王便不迫你。”
他怎么会再强迫他深爱的女人呢!
女子咬着牙,目光带着挑衅看着他:“我不是。”
“很好!”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很快地俯下身子,她无法动分毫,因为她的双腿被他压制住,她的双手被他单手制住,扣在头顶,甚至她的嘴也被他堵住了。
顺势把上面的衣衫全扯了下来…
他不是很温柔地咬着她,她疼得皱起眉头,眼泛泪光,忽然也低了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了很大力气…
皇甫夜停住动作,顿在那里,任她咬着,而她松开时,只见上面两排深深的牙印,简直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他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只是回了头,看了看自己的肩,到现在,他痛了,疼了,才恍然明白,她在他的怀里…
她真的没有死!虽然她不承认自己,但他知道,她是浅浅。
猛然拉她入怀,紧紧地收在怀里,他的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大手揽住她的头,摁在自己肩上。
良久,她感觉到颈子里一片濡湿,那是他的眼泪!
但下一秒,她就陷入了黑暗——
昏倒之前,是他带泪的脸及痴痴的眼神。
他哭了!
浅浅,本王不想让你看到本王哭泣的样子!
他小心地放她下来,伸手想帮她着好衣服,目光却火辣地落到她胸口的半圆上面,身子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下。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说没有欲望那是骗人的,毕竟他忍了五年没有女人,就算是自己解决也没有。
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他以为他要这样一辈子了,却不想在这样的天气,在这个地方寻回了她!
心被填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地,没有任何人能再进来了。
浅浅…他颤抖着手,摸上她的胸口,那一片温热证明她还活着!
他小心地,细细地探索着,俊颜上冒着细汗,直到再也忍不住的时候,他掀开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