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顾明烟再次晕了过去
皇甫鸿轩泡在浴池里,淡淡地问:“每日都掺了药在她的膳食里了?”
一旁的一个太监小心地答道:“都办了!奴才也每日让人看她吃了下去才放心的,太上皇放心就是。”
“嗯!朕不希望她怀上龙种,明白了么?”皇甫鸿轩看向岸边的衣裳,“把它们拿出去烧了吧!”
那人默默地拿了出去,皇甫鸿轩靠在池边,一脸深思着,想着下一步。
现在,顾明烟已经被他斩断了所有的退路,待到东窗事发,想来,也没有人再来干涉他的吧!
他向来是个心思细密之人,容不得失败,这一生中,鲜有失手的事情。
这唯一的一次,却是永远失去了浅浅。
如果真的让他选,他宁可她留在老三身边,偶尔能看到她也可以了。
心里对浅浅越是不舍,对那害死她的凶手便会越残忍。
是时候收网了。
接下来的几天,皇甫鸿轩不再召幸顾明烟,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派了人去问,总说太上皇忙着,过几日来看她。
这日,顾明终是忍不住了,自己来到龙吟宫里,却见着他的宫里已经坐了人,是在她前头进宫的丽美人。
皇甫鸿轩见了顾明烟,表情有些淡,这让她有些受伤,请安过后,他便道:“先下去吧!晚上朕去看你。”
他的话让顾明烟有些喜也有些悲,喜的是他终于见她了,悲的是,她已经不再是独宠了。
此刻,那丽美人坐在他的膝上,万分怜爱。
顾明烟虽然心里妒恨,但也不敢表现出来,福了身子便出了去了。
到了晚间,她精心地梳理了妆容,穿上一袭雪影薄纱的寝衣,头发全部散开,听人说太上皇最喜欢这般清淡的妆束。
她让人备上一桌精美的膳食,然后就坐在那里等着。
等了一个时辰后,饭菜已经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她心里有些苦,狠狠地喝了一口酒,让那辛辣的滋味穿过肠胃,才能证明自己还好好地活着。
是不是宫里的女人都得这般等待着?
等一夜,等——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等她看见他修长的身影时,已经醉眼朦胧了,有些断断续续地说:“太上…皇,您总算是来了!”
皇甫鸿轩看她一脸的醉态,凝了下眉,不悦地说:“怎么喝这么多酒?”
顾明烟因为醉了酒,说话便没有平日那般小心了,腥松的眼盯着他,尔后有些哭腔:“臣妾心里苦,臣妾等啊等,等得自己去找太上皇,还是等!”
他的脸色似是缓和了下来,一撩袍坐了下来,道:“朕不是来了么?”
“是啊!太上皇是来了,只是这心,来了么?”顾明烟抚了下自己的头发,明媚的眼眸迷蒙着看着他,“臣妾这样,是不是很像云浅浅,臣妾可悲,以前处处说云浅浅因为臣妾才得了王爷宠爱,可是现在——”
她打了个酒嗝,凄然一笑了:“太上皇,您看,臣妾现在已经在学她了,原来臣妾一直在骗自己,其实,她不是臣妾的影子,臣妾才是她的影子!”
她看到皇甫鸿轩的脸有些绷紧了,痴然笑道:“臣妾何偿不知道太上皇心里装着谁!臣妾只是装聋作哑罢了,臣妾其实要的——不多!”
她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就那样爬到了他的身上,发着酒疯。
皇甫鸿轩一手捉住她的手,不发一语。
其实这时候的顾明烟是最接近浅浅的,不在外表,而是性子。
只是这其中又带了多少表演的成分。
他黑眸闪了一下,尔后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你走开!”她身子挪到一边,而那男人丑陋的脸上面无表情,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了过来,用一只臭臭的袜子堵住她的嘴,并压住她
那人默不作声地,换着花样折腾着,大约半个时辰后,他终于结束了,顾明烟要疯了,她不能怀了这个人的孩子,那她一辈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