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我觉得在王爷的心里,小姐还是很重要的。”
“也许吧!”浅浅笑得苦涩,然后抬头看着锦儿的小脸:“可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我,而这对我很重要,锦儿,以后你要嫁人了,先要打听清楚他有没有爱过别人,如果有,果断甩了他。”
锦儿有些听不明白,但浅浅却不再说了,面色也有些黯然。
锦儿看她心情不是很好,于是退到了外室去守着。
浅浅睡觉的时候也会有两名宫女值夜的,本来里面也安排了人的,但浅浅不喜欢那种睡着了还有人盯着的感觉,所以遣退了去。
屋子里生了炭火,暖和暖和的,她只穿雪白的中衣,一头青丝披着,更衬得巴掌小脸楚楚动人。
她吹熄烛火,钻起暖和的锦被,虽然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帐顶。
不知过了多久,浅浅总算有些睡意,迷迷糊糊地翻了一个身,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那东西很温暖,像一具玄铁上包裹着丝绸般,摸着很舒服。
浅浅昏昏沉沉地就抱着睡觉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无声地瞪着床上多出来的‘东西’——
她张开欲叫,却被捂住了嘴,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语:“浅浅,是本王。”
皇甫夜?他又来做什么?
但她开不了口,黑暗中,反而是他身上的温度让她更是敏感,甚至有些害怕。
“浅浅,本王松开手,你不要叫好么?”他的声音低沉惑人,在寂静的夜里格人撩人心弦。
浅浅只得点点头,她是没有选择。
岂料他才松开手,她就慌张地起身,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拖回了被子,紧接着,一张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浅浅睁大了眼,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倾国倾城,他竟然吻她!
狠狠推开他,并用手背擦了自己的唇瓣,一双美目在黑暗中对他指控着。
皇甫夜也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忽然又拉她到自己怀里,一只大手制住她的双手,反钉在床侧,修长的身子压了上来,他的脸悬在半空中,离她很近,近到他每一声呼吸都震颤到她的身子里。
浅浅觉得再没有什么时候比之现在更脆弱了,他只消伸手,就可以撕裂她一般。
她扭着身子,低声叫着:“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压住她,不让她动。
浅浅动不了,头扭到一边,不吭声。
他却强自转过她的头,一手贴着她的脸,在黑暗中打量了她许久。
久到浅浅忍不住说话之际,他又吻了上来,这一次,很轻,很淡,像在冬日踏雪般,只留浅浅痕迹。
然后,他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呼吸有些沉重。
浅浅没有动,等到他似乎平静下来,才贴着她的脸,轻轻地道:“浅浅,本王自小从未求过人,这次,可不可以原谅本王。”
“不能!”浅浅想也没有想地说,她怕一迟疑自己会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来。
他没有发怒,只是大手摸到了她的小脸上,先是用手摸着,然后又用指腹碰了几下,浅浅知道他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哭,于是淡淡道:“我答应过师兄不再为你流泪了。”
话没有说完,床震了震,浅浅一惊,很快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云浅浅,不要在本王面前提别的男人!”他咬牙切齿着。
“或许你听了不高兴,但是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关系么?”浅浅冷冷地道。
皇甫夜捏着她的小下巴,凤眸在黑暗里格外地耀眼,他审视着她的眼,片刻后吐出几个字:“小骗子!”
“怕只怕王爷是自欺欺人罢了。”浅浅冷笑一声:“皇甫夜,我们已经完了,为什么还要纠缠,难道你还想再玩弄我一次么?”
他的面色苍白起来,但浅浅却看不出来,光线太暗,彼此都隐藏了情绪,谁也不想自己再痛下去。
“本王没有玩弄你!”他近乎是咬出了这句话。
浅浅轻笑一声:“云浅浅已经在天下人面前成了弃妇,王爷,你还想怎样?”
他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久久才叹了口气:“浅浅,你一定要这般和本王说话么?”
浅浅直直地看着他,虽然昏暗,他却可以看出她眸子里的光芒,那是一种不屑与——恨!
幽幽地,她开口了,“王爷,不管你如何,浅浅去意已决,天色不早了,王爷还是早些回去吧!浅浅——不便久留。”
皇甫夜气极,她就那般无情么,是不是怕被她的风清扬知道他们躺一张床。
“你休想离开!云浅浅,你的身子本王享用过,本王也不打算拿予他人分享——”他话音一落,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他没有伸手捂着,只是骇然地看着她。
浅浅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皇甫夜,你可以再无耻些!”
他怒不可遏,扬起手,浅浅闭上了眼,如果说一巴掌可以让他离开,那么她宁可挨这一巴掌——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躺在她的床榻之上,她的心里有多挣扎,有多痛苦。
皇甫夜的手终究没有落下来,而是化为一声叹息,然后便是密密实实的吻,他压得她动弹不得,热烫的唇舌在她的小脸上移动着,吻着她每一个不听话的地方,最后停在最不听话的小嘴上面——辗转厮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