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乎她。
皇甫夜冷哼一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作梦!”
浅浅拍拍小手,顺手挪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娶,还不许别人娶吗?”
皇甫夜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她,能讲出这话来的,当朝可能也只有云浅浅了,这分明是向一个男人求爱来着,她都不知道吗?
她从哪里来的,这般大胆,却又倔强得让人头疼的女孩子是怎样的家庭才生养得出的?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微微动了些气,是不是她也会这般和风清扬说话,要是那家伙无视他的警告,头脑一热,就答应了,那——
浅浅是不是真的就要嫁人了?
这一时,皇甫夜心里那个转过了千百种可能,不断地肯定再否定,真真是比面对国事的时候更加难以决断啊!
当事人浅浅一无所知,她只关心他是不是就要发作了,不敢多留,拍拍手站了起来,夸张地弯了一下腰,口里丝毫没有诚意地说:“感谢王爷的照顾,现在我要走了,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生不老,永垂不朽……”
皇甫夜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浅浅,真是——
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本王会去宫里看你的。”
他天天也在宫里走动,时时都能看见她,这是他放她走的原因,另外就是风清扬不是快要离宫了么,所以,把她放在宫里是最安全的。‘
浅浅有些感动,但想起两人没有未来,就硬起心肠走了出去。
皇甫夜没有再说什么,送她到大门口,而门口停着一辆漂亮无比的马车,后面站着许多的婢女和侍卫,浅浅惊讶地看着他。
他淡笑着,“本王不能让浅浅回去的没有面子是不是,云太医?”
浅浅也笑了一下,在婢女的扶持下上了马车,正要启动之际,皇甫夜突然感觉到小腹处一股火热,很熟悉的感觉,像是食了红豆——
红豆——
方才他替浅浅擦嘴边的时候,那是红豆粉——
那糕点他也吃了,再有她奇怪的表现……
云浅浅,她是故意的!
皇甫夜气得胸口起伏着,大喝一声:“云浅浅!”
吓了众人一跳,他弯着腰,疾步跑到马车前,一把掀起帘子,却皱起了眉头,那疼痛,那股子想要排泄的感觉——
“快走!”浅浅连忙叫着,马车缓缓起动了,皇甫夜捂着小腹,不甘地望着马车背面——狂叫一声:“云浅浅,本王…绝不…放过你!”
浅浅偷偷地掀开一角布帘,就见着他狂怒的脸,砸了砸舌头,不敢再看,连忙放了下来!
哇,吓死她了,差点以为他要捉到她了!
皇甫放捂着小腹,回过头,看着正站在那里凉快的江喜和成南成北,吼着:“你们死啦,为什么不拦住她?”
成南撇了一下唇,“王爷,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随便抓人。”
“是啊!不然,外面又要传我们王府仗势欺人了,你说是不是,王爷?”成北幸灾乐祸地加了一句。
“好,好,真是好!”皇甫夜气得脸色发黑,指着他们差点吐血,这时,江喜连忙上前,扶住他,忍住笑道:“王爷,您还是去蹲一蹲吧!”
再这样拖着,弄到裤子上,颜面无存啊!
“走开。”皇甫夜火大地推开他,自己吃力地往府里走去,怎么看着也多了几分急切的味道。
留下三人相视着,成南笑着说,“这下子,我是真的佩服这个云浅浅了,竟然敢对王爷做这种事情。”
成北正要说什么,江喜茫然着说:“浅浅姑娘做了什么吗?老奴怎么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成南成北扑地一声笑了出来,这江喜,绝对是王爷的第二号头疼人物!
皇甫夜和王府的茅房足足亲近了两天两夜,每每睡下了,就被一阵急迫的感觉惊醒,身为一个王爷,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床上方便的,所以,两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他坐在豪华的马桶上,冰山气质全无,手握紧着,恨不得把个浅浅生生地撕了,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她——忽然他笑了!
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从前了?
浅浅敢这么对他,定是心里不怪他的了,想到这里,一双漂亮的唇竟然咧开了,笑得相当白痴的样子!
两天后,摄政王爷‘出关’。
到了皇宫,先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把这两天积下来的奏折看完,到了敞午的时候,他往紫檀木的椅子靠去,伸了个懒腰,状似随口问着一旁的江喜,“今日怎么没见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