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解开了她床头的绳子。
浅浅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乎他做什么不关她的事……
她以为他会抱她回自己房里的,却没有想到他却七拐八拐的,直到推开一扇门,浅浅才发觉他竟然带她来到一处浴池。
皇甫夜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凤眸微暗,伸手一点,浅浅便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剥除着她的衣服。
——这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葵花点穴手么?
她的眼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件淡绿色的抹胸他才住了手,他自己没有脱衣服,抱着她的身子,缓缓地没入到池子里。
温热的泉水不断地冲刷着肌肤,浅浅感觉到身上的肌肉缓和了不少,就连屁股也不那么疼了。
慢慢地,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此刻变得温柔的眼,也不去想自己的未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趴在池边的一张榻上,只觉得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她竟然全身都一丝不挂着,不禁又羞又气,竟忘了自己已经能动了。
她趴着,咬着牙问:“我的衣服呢?”
后面传来缓缓的压力,一会儿,一个一玉质瓶子递了过来,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拿着。”
浅浅看着这个瓶子很眼熟,后知后觉才知道他正在给她上药,于是猫一样的声音说:“我自己来。”
她总算开口和他说话了,皇甫夜扯了一下唇瓣,冷冷道:“你能摸到你自个的屁股?”
浅浅脸挣得通红的,只好随他去了。
他擦完后,把她翻了个身,浅浅这才发现他已经换了衣衫,似乎也沐浴过了。她这是睡了多久了?但她没有问出来,因为他已经又点了她的穴道。
接下来,她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一旁拿起一套干净的衣衫,从容地为她换上,表情冷漠而淡然,像是对眼前的女体一无所觉…
他的手轻轻划过她的胸前时,那种尖锐的,带点疼痛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穿过整个身体。
浅浅忍不住颤抖着,脸色绯红着——他就不能快些么,非要这样慢,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碰的!
皇甫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那身下那突然跃起的物件透露了他的情潮——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面对一具诱人的女体面前无动于衷的,浅浅她是把他看成圣人了么!
当她抱她回房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上了。
浅浅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狠狠地瞪着他,大白天的换床单,那些婢女会怎么想?
混蛋!混蛋加三级!
她的眼泪就那么流出来了,而且越流越多,湿了他大片的衣襟,也湿了皇甫夜的心。
他伸手替她抹去泪水,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听不出来:“本王又让你哭了么?浅浅,你能不能不要哭!”
她哭了,他会慌,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浅浅埋在他的怀里,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绝望,她想,她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是他却永远不会属于她,就算她放弃了自尊留在这里,她得和很多女人分享他,更不要说得忍受他心里常常会想起的顾明烟。
他是摄政王爷,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一个云浅浅算什么?
只是一时的乐趣罢了!
她敛下眸子,垂着便又累得睡着了。
将她放到床榻之上,皇甫夜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空空的,她明明很饿了,为什么不肯吃饭,是不是她真的用绝食来威胁他放她走!
浅浅,本王就算再心疼,也绝不放手!
皇甫夜站在床边站了好久,才缓缓地步了出去。
江喜正站在门口,一见他便道:“王爷,用些膳食吧!您从早晨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
皇甫夜摆了摆手,淡淡地说:“不用了,本王没有什么胃口。”
江喜还想劝,但看到自家王爷脸色不太好也就没有敢再开口,只说道,“林大人那里差人送了些狗粮过来,说是给球球的。奴才已经收下了,打发了人走。”
如果是寻常人,江喜是断断不收的,但对方好歹是个二品,怎么也得给个面子,再者,他也知道定是那林小姐的主意,套套近乎,无非是不想让王爷忘了她这号人物,所以,他也不敢瞒着。
皇甫夜听闻,轻微地皱了一眉,尔后边走边道:“下次再来,就说本王养得起一只狗!”
江喜暗暗发笑,王爷的嘴真是毒!
那林大人也是,王爷的性子还不知道,他不想娶,你就是把闺女脱光了送到王爷的床榻上,王爷也不会多看一眼。
再说,王爷的床榻上已经有人了。
林大人,您来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