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下人眼巴巴地望了望江喜,眼里全是求助。
江喜老眼一翻,当作不知道,身为一个资生的老太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头,什么时候不该。
下人快哭了,皇甫夜等得不耐烦了,皱着眉头:“还不快说!”
“听说…不回来了!”下人答得结结巴巴的!
顿时,哗啦哗啦的一声巨响…
江喜和那下人还有后面的一干侍女都惊呆着望着面前被王爷推翻的饭桌,上面的杯盘全数摔得粉碎,各式菜式混在一起,还冒着热气……
江喜惊了一下,没有想到王爷会这般生气,他上前,小心地应对:“王爷,要不要差人去把云姑娘接回来。”
皇甫夜站在那里,缓缓地回过头来,脸色相当难看,说出来的话也阴阴的,“本王说了让她回来吗?要走就走,本王……”他的胸口略微起伏着,话没有说完,一甩衣袖便出了去。
江喜跟在后面____看来醋坛子打翻了呢!
心里想笑,但面上又不敢,忍着,倒是让那份平日不苟言笑的老脸多了几分喜感
他附和着:“王爷说得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走了就是,王爷,您看,要不要老奴给您唤一个女人过来侍寝?”
皇甫夜猛地回头,看着江喜,斥责道:“本王说了要叫女人吗?”该死的女人,全都一样麻烦!
“是,是,是,王爷不需要女人,王爷只是需要云姑娘!”江喜陪着笑脸,老奸巨滑地又把话题引到女主角身上。
“多事!”皇甫夜睨了他一眼,他仰起头,夜空中,月色正圆。
“王爷,您看,今天月色多好,最是适合谈情说爱了,也不知道云姑娘在宫里有没有什么……”江喜心里闷笑,不断地刺激着自家主子。
皇甫夜低下头,看着江喜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扯了扯唇瓣,“宫里除了无缺那个毛没有长全的孩子,哪里还有男人!”都是和你一样的太监!
江喜挑了一下眉,王爷,您可从来没有这般恶毒过哈,竟然看不起咱家太监,哼,咱家就让你抱醋狂饮。
他陪着笑,“王爷说得是,不过,好像在皇宫北院,不巧有个叫御医院的地方,奴才听说那里不仅有男人,而且还长得不错!”
“江喜你……”皇甫夜气极
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片刻后,一甩衣袖,“去把云浅浅给叫回来。”
光是想着她和风清扬你侬我侬的样子,他就怒火中烧,片刻也等不得了。
但是他显然是低估了江喜的胆量,竟然还在那里磨叽着,“王爷不是说走了就走了吗?”
“多事!你是王爷,还是本王是王爷?”唉,终于恼羞成怒了!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江喜笑得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自家王爷就是这般死硬,不刺激一下不开窍,他看着云浅浅就不错,总比拾个先帝的破鞋要强得多吧!
皇甫夜站在那里很久,久到听得外面响起了声音,他才悄然地走到她住的院子里,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目光落处,只见云浅浅踏着步子,率先走进院子,后面跟着——风清扬!
他来做什么?皇甫夜满心不悦,但此时又不便出去,他压根没有想到自己此时活像个等待晚归妻子的丈夫。
云浅浅回过头,一只手支着头,带着些酒意道:“师兄,不用送了,我已经到了,你回去吧!”
风清扬笑看着她醉意可人的样子,有些娇憨可爱,但又不失美丽。
他悄悄地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纳为已有,
但是他却不能,并非是他怕皇甫夜,而是,如果他带上浅浅,那么这一生,浅浅势必得和他生活在逃亡中了,他不想她过这般的生活,她应该过得好。
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他含笑着说:“早些休息。”
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不远处,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记得关好门户。”
云浅浅哪里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一个劲地说:“师兄放心,这是王府,哪里会有歹人!”
风清扬含笑不语,她不明白,这王府里的歹人便是王爷自个。
看来,她定是不知道自己在皇甫夜心里的位置,恐怕那王爷自己也弄不明白吧!否则不会让浅浅这般失意地找他喝酒了。
“师兄慢走啊!”云浅浅打了个酒隔,醉意朦胧地说着,随后小声地嘀咕着:“要不是皇甫夜那个催命鬼,今夜定当和师兄喝个整夜。”
而师兄则苦笑着,怕是再没有可能了,浅浅,今日算是为兄偷来的,该是满足了。
他转身要走,却被一双小手拉住了,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她,“浅浅。”
她笑嘻嘻地看着他,“师兄,你能亲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