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答。
老七仿佛已经从安德森的那一战里恢复过来,望着我:“要不先去我那里聚一聚,我那里有不错的伤葯。”
“伤葯不必,有酒吗?”
我一开口,周围的人明显松了口气,老七点点头:“当然,你要多少我就买多少,就当是为我们第一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祝贺,同时为你能给我们带来胜利庆功!”
老七话里异样地味道立即被大家捕捉到,注意力一下转移:“什么第一次又是最后一次?”
刀仔紧张地看着老七,开口追问。
老七笑了笑:“你小子忘啦?我说过的,存够三万信用点我就会离开这里,我可是在这里待了有四年多了,你们总不希望我一辈子住在这种没什么乐趣的地方吧?”
一群人顿时默然,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老七地这个决定应该是临时决定的,而且是在被安德森击败后决定的,他已经没有信心继续带拳击社的兄弟。
“也罢,离开这鬼地方是好事,值得庆祝,等下我们多喝几杯。”
“齐麟兄弟说得对,走,喝酒去!今天是最后的机会,想灌醉我地尽管放马过来!过时不候!”说完,老七笑毕,一群人离开搏击馆。
老七地公寓,应该是我入拾荒星球以来第一个串门的对象。
里面有点过分,除了被隔出了卫生间和卧室,诺大地公寓搞得跟会议室一样,除了沙发就是茶几。
不过半分钟后我就明白过来;
一群拳击社的兄弟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的弄出一桶桶麦啤,杯子,准备妥当。
显然,这时候拳击社的人的注意力全在即将离开这里的老七身上;
我也不介意,抱过来一通麦啤,无视欣宜、露露、小蝉等人诧异的目光,给自己满上一杯就仰脖灌了下去
老七这时候在旁看到后,也默不作声地坐到一边闷头灌起来。
两个寂寥的大男人,有一杯没一杯地灌着,立即感染在在场的其他人,都默默地端起酒杯,走到老七面前一边说着伤感的话,一边干杯。
这种场面让我想到了我离开的时候,一宿舍的人在学院操场上把教官撂倒的情景,心里一阵烦躁: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说酒能解愁,让老子知道了,非给他练套组合拳,打得他不能人道不可!
伤感的气氛下,最是醉人。
不消多久,连续灌了不知道多少麦啤的老七倒在沙发上没了声息,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东倒西歪,醉得不省人事。
几个陪在我身边喝酒的女孩倒没至于那样,只是脸颊都红通通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
欣宜和露露倒是情有可原,我就奇怪,怎么小蝉这局外人好像也挺伤感的,而且迷蒙间我感觉这丫头伤感的对象还是我,也喝出了几分醉意,眼睛迷蒙地将小脑瓜趴在桌子上,红霞一样,慵懒地看着自己。
这丫头醉了。
扫了一眼公寓里的其她形象不佳的女性,我皱了皱眉头,然后下意识地抬手看看时间,颤巍巍地起身,对小蝉道:“我跟欣宜、露露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小蝉将火烧一样的脸蛋往双臂间挤了挤,打太极拳一样,将问题给我抛了回来。
呃我下意识地甩了甩脑袋,问向状态同样好不了多少、醉眼迷蒙的欣宜和露露:“算了,送你们那边去也行,你们住哪?”
“住哪?”欣宜站起来,身体有点跄踉;紧接着拉起了露露:“露露姐,他问我们住哪呢。”
露露刚刚站起就要跌坐回去。
“小心。”
我忙不迭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扑鼻地香气传过来,随后我就听露露慵懒地说道:“笨,这都不记得了,你真是喝醉了,公寓楼单元。”然后仿佛树袋熊一样地刮在我肩上,磨蹭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拍了拍被酒精弄得有点发胀的脑袋,我馋起了小蝉和欣宜:这个地址倒不远,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