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装睡?为了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到站?他想了想,低下头柔声说:“醒醒了晓涵,你睡得这么香,我可是会忍不住亲你的。”她蜷起来的手明显动了一下,脸上也浮现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晕。成,看来是装睡没跑了。
他舔了舔嘴唇,刚打盹留下的困劲儿顿时烟消云散,这会儿连接处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不去找座位的傻子,天时地利人和都全了。
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他低下头,缓缓凑近她的脸蛋,嘴唇在上面轻轻地碰了一碰。红霞更加明显,装睡到这个地步,想必孟晓涵自己也有点骑虎难下。他心中大乐,不紧不慢地在她面颊蜻蜓点水一样这儿亲亲那儿亲亲,吻着吻着。
就用嘴唇拱开了她的头发,对着她小巧玲珑的耳朵轻轻一夹,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缓缓舔动。大概是怕自己发出声音露了破绽,孟晓涵有点紧张地闭紧了嘴,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很轻。
赵涛在她耳朵上慢慢悠悠享用了一会儿,嘴唇往旁边稍微一滑,舌头伸长,轻轻松松就兜到了她软软嫩嫩的耳垂下方。有点汗味儿,淡淡的咸,不过很快就被他舔净,只剩下纯粹的少女肌肤的味道,和细细绒毛扫过舌尖味蕾的浅浅酥麻。
耳根直到颈侧一线可是大多数女孩共同的敏感带,他不紧不慢地往下探到毛衣高领边缘,往上回到耳根后面,遛弯一样来来回回。孟晓涵的气息变得仓促,细细的手指也不自觉握紧,脸上的红潮已经到了傻子都能看出没有睡着的程度。
既然准备作弄,那不如干脆就玩大点,赵涛想了一下她家里那对严格到变态的父母,心里暗笑一声,缓缓把毛衣的高领顶开一点,突然用力吸住了她颈侧娇嫩的皮肤,用力嘬住,狠狠吸了一口。他在杨楠锁骨那块试过。
这样使劲种下的吻痕先是发红,过后会留下紫色的淤血,比较白皙的女孩十天半个月也未必下得去。她被这一下吸疼,哎呀一声轻叫出来。
这下再也装不住睡,一骨碌翻身坐起,抬手捂着脖子,有点惊慌地说:“你你干嘛趁我睡着偷偷咬我?”“没有啊,我就是看你睡着的样子太可爱了,特别想亲你。可亲嘴太过分了,咱们关系不到嘛。
只好亲亲脖子,可能是亲得太用力了?”她有点慌张地打开箱子,翻出一个小小镜盒,打开拉下领子,往那儿照了一下。红艳艳的吻痕清清楚楚,还恰好在毛衣领子的边缘欲露还羞,她头发往前梳也无法完全盖住,简直就是个故意亮给人看的戳。
孟晓涵皱眉咬紧嘴唇,嫣红的唇瓣被白白的牙齿紧紧压死,泛白,看着跟要被咬破一样,赵涛看着有点心疼,站起来柔声说:“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了,你别这样。要不我去洗个湿毛巾,给你冷敷一下?”
“你才不是一时冲动。”她抬起眼,盯着他“你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要是故意的,肯定会趁机亲你这里啊。”
他抬起手,轻轻拨了一下她的小嘴“吻喜欢的女孩子,就是要吻这里才算数对不对?”她不自觉地抬手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手抚上鼻梁才发现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
也不需要再有,神情显得有些尴尬,她一弯腰,拉起自己的箱子“走吧,有座了,别别在这儿了。”赵涛也拿起了自己的旅行包,笑道:“其实我还挺喜欢这儿的。
尤其是你刚才乖乖地躺在我怀里,看起来特别可爱。”她没有搭腔,快步往车厢走去。一直到火车进站前,孟晓涵都没有再和赵涛说话,她一直尝试用什么遮住那块吻痕,粉扑护肤霜都试了试,效果却都不理想,她本就没有什么化妆品,最后只能尝试物理隔离。毛衣领子拉高。
一会儿就缩回去,头发梳过来,也只有在微微低头前倾的姿势下才能完全挡住,只要挺胸抬头,那就连发卡也拯救不了。
于是最后看到出站口外的父母,孟晓涵毫不犹豫往前赶了几步,拉开了和赵涛的距离,拉高衣领,向前低着头,随着人群走了出去。赵涛笑眯眯地在后面慢慢出来,反正没人接他,自己打车回家就是。到了楼下,懒洋洋地爬上楼梯,他把钥匙一插,眉头就皱了起来。
没有反锁?开门进去,他先问了一声:“谁在家吗?”没人回答。他有点奇怪地走进去,屋里还算干净,余蓓虽说家务实在不擅长,但定期过来扫扫地拂拂灰还不成问题。探头看了一眼,卧室跟他离开时没多大分别。走进厨房,他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灶台边摊开着一本食谱,旁边垃圾桶堆着一坨黑乎乎看不住本来面目的东西,盖着一层焦糊的锅在池子里被水泡着。
估计不泡上个把小时洗不掉。很明显,余蓓来过,就是不知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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