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超然—脊刃藏锋

拙海：我呸，什么狗屁的中日亲善，敌人都打到家里来了，你们居然还想跟着强盗做朋友，没骨气的孬种、卖国贼。抓了我一个又怎么样？还有无数个中国人等着唾骂你们，天理昭昭，看你们能横行到几时！！！！

    沐成山：妈的，真不让人省心啊。哎，嘿嘿，哥们儿抽烟哎，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从来怎么没见过你啊，啊？哥们儿，来来来点上点上哎

    反派警察：稽查科，执行任务，别挡道。你们把丁拙海的办公室都搜一遍，把那什么薛涛笺抓紧找出来给我，日本的南田科长来局里参观，对这个很感兴趣，还等着看呢。

    沐成山在一边心想：这下可糟了。纸上的秘密情报要是被发现了，丁拙海必死无疑啊。斯。

    监狱里........

    沐成山一脚踢开沉重的铁门看向已经被上过刑的丁拙海说：这审讯室，有32件刑具，56种逼供方法，专门针对你们这些胡乱说话的左翼文人。丁老弟。你今日可要吃点苦头了。说完拿着一边沾满血迹的长鞭，一下比一下重，挥打在皮肉上，鞭子几乎很快就被血迹沾满。皮开肉绽的声音不断传来。

    丁拙海咬紧了牙关，即使身上早已疼到麻木，沐成山挥打的频率一直没变。一下接一下

    丁拙海嘴里满是血迹，话语早已不清晰，带着颤抖：呃，嗯......你......你还说没做走狗。你还说手上没沾过中国人的血！！！。

    沐成山：哈哈哈哈，别怪我呀。科长知道了，咱俩是老同学，点名让我动手，只要我从你嘴里问出了情报，立马就能升官，这么好的机会，我肯定要抓住了。丁老弟，你就说吧，那纸上的暗号已经被破解了。今天下午三点半，杰斯菲尔路归零行动，这归零行动。到底是什么？你哎，你早点说出来也早点解脱吗？

    丁拙海：你果然还是想升官发财，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么就没看出你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沐成山，我本以为你心里好歹还有一点中国人的血性，才劝你弃暗投明，现在看来。之前是我白费口舌了。

    沐成山：你他妈还好意思，劝我弃暗投明，劝我打鬼子，做间谍，看看你自己，徒有一腔热血，手段却他妈漏洞百出。谁他妈会用气味刺鼻子柠檬汁儿写情报啊，谁会大大咧咧的把情报锁在抽屉里。现在可好了，被他妈搜出来。看看你的下场。丁老弟，我可不敢跟你走同一条路啊。丁拙海：你是不是他们培养的秘密特工，而且怎么会对情报工作了解的这么清楚。

    沐成山：你可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上了几节电讯课。哎学了点伪装，追踪，查探的本事，哎，没意思，老子他娘的，也不屑于跟他们勾心斗角。废话少说，丁拙海，赶紧把那行动计划说出来。哎呀，看在是我老同学的面子上，我这。还能少抽你鞭子？啊！

    丁拙海被鞭打疼的气息早已不匀，喘着粗气：来，.....那你靠近点儿，我怕别人偷听了去。来，你过来.....

    沐成山：识时务者为俊杰，快说。

    丁拙海：说你妈。！！！！！啊呸

    沐成山：他妈的，你敢吐我。信不信老子他娘的，一枪崩了你。

    丁拙海：有种你就开枪啊。好，我忘了，你给日本人当走狗，汪伪政府提鞋，你早就没种了，你沐成山就是个没种的软蛋

    砰！！枪声在耳边响起，丁拙海吓的急促的喘着气。

    沐成山：感受到跟死亡擦肩而过的滋味了吗？故意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啊？

    沐成山抓住丁拙海后脑勺头发，看着他。丁拙海疼的叫出声：啊

    沐成山：现在是下午三点，离你们行动的时间只剩半个钟头了。姬索菲尔路就他妈这么长。只有情报局和社会领事馆这两个重要的地方，结合日军目前的动向啊，我猜......你们要么是想炸了情报局，要么是想刺杀日本的南田科长。我猜的.......对吗？

    丁拙海：你.......你.......

    沐成山一把甩开他，走了出去：哼！

    待沐成山走后，丁拙海心底不断泛着担忧：这下遭了，沐成山能猜到就代表日本人也能猜到。如果这次行动失败，华北战场的局势就会更糟。救亡图存，刻不容缓。

    日语。。。。。。。

    反派警察：南田科长。你放心，这么一个不识趣的人是不会影响中日友谊的。沐成山，你把他，拉到刑场去，你的老同学就由你来送他上路吧

    沐成山：是！！长官。

    监狱......寒风不停吹，刺骨极了。

    丁拙海：沐成山。你真的要杀我？

    沐成山：别害怕。以后每年清明，我会给你烧纸的。啊。对了，咱们同学一场，你到了那头，可别找阎王爷告我的状啊，好了。跪下等死了啊。

    丁拙海：你休想。我宁肯站着死。绝不站着活。

    沐成山：嘿，还挺有气节。斯，行吧。哎，前面那几个站岗的，把他身上的刑具卸了，收到库房里去。呃，至于你们，拉辆板车过来，一会儿啊，我得把我这老同学的尸体，拉到他父亲那儿去。喊感叹几句：哎呀。老年丧子，晚景凄凉。真是人间惨事儿。

    丁拙海：沐成山！！！你别得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沐成山：老同学。永别了。

    丁拙海做好上黄泉的准备，他是为国家统一，民族复兴也是为了人民，而牺牲的千千万万个英雄的缩影。

    只听接连三声枪响。丁拙海并没有感受到疼痛，抬头看向开枪人。带着错愕。

    沐成山：干嘛呀？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丁拙海错愕：啊？我......

    沐成山：跑啊，他妈的。

    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见丁拙海没动，沐成山拉上人躲着子弹，跑。

    通知：南田科长遭遇刺杀，所有人紧急集合。

    丁拙海听着广播带着疑惑：怎么回事，这情报不是被你们截获了吗？

    沐成山边跑，边带着他那流氓般的痞笑：嘿嘿，什么他娘的情报，它不是好好的放在你胸前口袋吗？周围枪声一片。

    丁拙海：啊？我的区别并没有泄露。啊？（恍然大悟般）那你还对我刑讯逼供。

    沐成山：我他妈提前下手藏起来，又随便找了几张纸。放点香水儿，冒充那个什么笺，把他们忽悠过去了。

    丁拙海：南田一死，城中势必大乱，我们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不然走不了。

    沐成山：哎，放心放心。我他妈早有准备，前面拐角一辆车，上去再说。

    两人飞快跑到车子处，启动飞快在路上跑起来。

    沐成山：我打了个时间差，幸好没出错，趁着南田被刺杀的时候，逃出来。情报总局的人就顾不上咱们了，不过还是要快，最多半个小时，码头车站就会封锁，得他妈赶紧出城坏了。

    丁拙海：喂。你还没说呢，为什么对我用刑。（就有那么点记仇的）

    沐成山：你他妈，骂我是狗，还不许我抽你几鞭子出出气呀。

    丁拙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满嘴跑火车。

    沐成山：哈哈哈，开个玩笑嘛，我是接到上级命令，先给你用个刑，逼你说出其他左翼文人的下落，再他妈一枪崩了你。不过你放心。哎，真是针对上海文艺界的整顿与别的无关，你的情报啊，一直在我这儿，我破译了内容。想试试能不能逼你说出来，没想到啊，你这小书生也是条宁死不屈的好汉。

    丁拙海：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没有被我说服吗？只要把情报交上去，让南田优子免于刺杀，你肯定能得到重用，升官发财啊。

    沐成山：因为我不知道。前线有多少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士兵百姓？也不清楚后方有多少潜伏在敌人内部的无名英雄。但我想。这种人，死一个就少一个。你不应该是这种结局。

    丁拙海：谢谢你。不过。你背叛汪伪政府，跟我一起逃跑，那你爹怎么办？

    沐成山：你被抓走那会儿，我就让门口那小乞丐给我爹送了信。他看了信会明白的。既然忠孝不能两全。那就只能先为国尽忠了。

    丁拙海：枪法好，有急 智。现在还愿意抗击日寇，报效国家。之前我骂你是个没种的懦夫，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了。对不起啊。

    沐成山哈哈一笑：小时候听我爹说过，很多人为了生活，为了活着。把腰深深的低下去了，仿佛他们的脊梁天生就是软的一样。可是。一旦遇上强敌啊，这脊梁骨就会竖得笔直。像一把锋利的剑去刺破敌人的心脏。现在看。这大概就是咱们中国人的气节。就是咱们民族的意志。

    丁拙海：脊如刃，藏锋而伏。任何想折断他的人。都必将付出许多代价。

    沐成山还是那个军痞子，没个正行：嗯嘿嘿，出城了，咱们哪儿去啊？

    丁拙海大声说：去延安，我带你去看看，中国的新希望！！！！

    沐成山嘿嘿笑：嘿嘿嘿嘿行！！！。

    新中国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