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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方四嫚检查了一下,皮外伤,主要伤在背,那青青紫紫的看着吓人,无大碍可以出院。方四嫚不出院,要住上几天养养。
中午方橙跟前一儿四孙子孙女,给方四嫚太大压力了。
下午孩子们上学,方橙出院了。打算在儿子家住上一周,没大事就回村参加秋收。
从吃食堂后,方橙就不用在幼儿园做饭了,小朋友们跟着家长吃食堂。
方四嫚在方橙出院后,才从被窝里露出头来。
那凶煞二姐终于走了!哎呦!疼死她了。
她没敢在方橙面前呼疼,就怕被二姐听到又打她。反抗?打的更狠。
以前求个饶就放过了,这次求了打的更疼了。
这都一天了家里也没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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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禾回到家没看到自家爹,去找支书,村会计告诉一起去县里了,办好事儿再回来。
一直等到傍晚,二人才回到村里。
崔大山回家,崔支书开会。
第二天,村里就进行了人员调动,仓库保管员换人,崔大山成为拾粪组员,工作闲散五工分,算是荣养。
崔禾去小车队,推粪推土推一切要推的。
婆娘从食堂调入了锄草队。
崔苗去了收割组,他婆娘还是育红班保育员,老丈人是霞光坞村长,活计不是看公爹面子给的。
方四嫂从粉坊捞粉员成为待业,看政府对她的处分。
这一系列针对崔大山一家的动作,让崔家屯的议论纷纷,这崔大山婆娘这顿打白挨了。
崔大山蹲在自家门槛上,正被儿子媳妇问怎么回事:“爹,您就实话实说到底怎么了?要不然村里怎么敢把我们活调了?”
大儿媳愤愤不平的说:“爹,您到上级去找领导,咱们这样又红又专的人家,现在却被村里针对。”
崔苗和婆娘没有说话,只等崔大山讲原因。
崔大山只闷头抽着烟说道:“等你娘回来告诉你们吧,我也是受她牵连!”
崔范婆娘见公爹不讲实话,就吃了晚饭和丈夫回娘家问自己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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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四慢在住院第三天,被县公安从医院拷走了!崔树在县城一个认识的也没有,只有几块钱和半斤粮票。这医药费必须结清,人家才让走,这会儿被护士抓着,结帐。
方四嫚坦白从宽了,然后被关了起来。
要崔家拿二百六十元钱给方橙,她才能被放出来。
崔大山东借西借的凑了钱把婆娘赎回了。
回村的方四嫚老实的跟以前判若两人,一点张扬的劲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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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红霞在生产队领了十二斤麦子,要碾出面粉,给王梧桐做发嫁的饽饽。
这没锅没柴的,磨了面也没法做。最后她做主,八斤麦子陪嫁,不做饽饽了。
王栖凤一听要去闹,被姐姐拦下了。
“拿多少都行,她爱留就留!”王梧桐只想带妹妹一块嫁过去。
可王成银不同意,这二孙女的去处早安排好了,哪里容大孙女插手?
王梧桐也狠,出嫁第二天就匿名举报王家藏有粮食!
最后村里民兵连就在王家地窖里找到两袋多共二百零四斤麦子!
按照一些规定,王老狗被打了个半死,躺在炕上问:“你婆娘又有了?”
王建国愣了一下,说道:“爹你别瞎想,上次你就没算对,还有大哥家的小兰。所以这个说法不对!”
王老狗浑身疼的厉害,又迷迷糊糊的问:“到底有没有?”
“有了!”王建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