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松在她看不见的地去,面露凶光,想着从哪儿切才好!
晚饭给那病秧子送饭时,还他妈的让乔松给他喂饭!
忍着恶心,乔松装作听不懂没眼色的走了。
忙完一天的活计,回屋后,乔松又拿出自己的武器柳叶刀开始磨。
马六倒足稀奇起来!
“大哥,你不是说你的刀先封了,刮胡子用足够了吗?”
乔松的脸映在光亮的刀面上,嘴里说道:“有个贱货说手使不上劲,我就想是年前帮他剁了,还是年后呢?”
马六一听,两眼放光!
“大哥!哪个贱货?分弟弟两条腿!真是的,这两个月手都忍的发痒呢!”
乔松又想到自己不能大意了,还有众兄弟的仇要他来报!只能暂时忍着!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这儿被一家子贱货欺!
“大哥?”马六等着乔松一声令下呢。
乔松讲道:“且先忍耐几天!一家子贱人!”
马六见无腿可剁有些泄气了,后又兴奋的讲起了村里八卦!
比如说程四海在他爹坟上被火烧着了,烧的露棉花了,还烧哭了!
比如今天去井湾挑水的人打起来了,那程氏族长劝架才和好的!
又比如村西有个老汉,去北边树林里捡了一口锅!嘎嘎新!
马六开心的说着:“大哥,你说谁他妈傻把没破的锅给扔了?”
听到这儿,乔松都想剁了马六了!
“你说呢?”
“嗯?大哥,大哥!那不会是咱们的锅吧?”马六后知后觉的问!
“我叉叉你娘!你个傻叉,傻叉!”乔松气的低声叫骂!用刀背抽马六,马六熊一样的汉子被抽哭了!
这锅被人捡了,以后小灶怎么开?
乔松抽了一顿马六,气消了一些!
不过吗?是不是想法子反杀回去?
乔松一想,又是一阵反胃!老的阴阳头,少的坐月子!哪一个也下不去嘴!
他是嫌弃,不知马六愿不愿意?
马六被老大盯着,心里莫明的有些怕!
这时,街门有人在拍,还有人在喊:“四海大伯,在家不?”
乔松把马六踢出去开门,自己拿起刀开始刮胡子!
马六摸着浑身的刀背痕,忍疼去问话。
…………
这次来告之程四海,族里明日又又开祠堂的是族里的三个小伙子。本来应是程十岭家老三,这家伙记得他爹讲的,如果去程四海家时,一定找几个人一起,省得他老赖!
来三个小辈告诉你明个要去祠堂,程四海一开始还挺喜欢的。
但三个小伙子却是这般告诉的!
“四海大伯,明儿个辰时去祠堂说事儿。”一个说完,另两个讲:“俺俩给你作证!”
程四海有些恼羞成怒道:“知道了知道了,明个一定早去!”
三个小伙立马说:“四海伯,俺们三个给你作证,你说明个一定早去!”
说完就跑着出了程四海家!
等程四海反映过来骂兔崽子时,人早就走远了!
程刘氏从儿子房里出来,回到屋里见老头子生气,不由的讲:“生气伤身,一会儿早睡吧。”
“嗯!斧子回他爹屋了没再闹吧?”
“没,今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程四海一躺下,气儿不顺,又要高声骂人,立马被婆娘捂住嘴:“当家的,这几日可不兴骂啊!想想金山!”
一提醒,程四海就住嘴了,可这气啊,就在心口咽不下去!疼的半宿都没睡!
…………
许涟漪在做晚饭时,知道了下午有人来送礼来,还是程禄山的同窗家!
送的是一车,比原先老太婆屋里多的多不说,还尽是好东西!
这些人,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她才是程禄山的女人,这些东西都应送到她屋里,由她分配!凭什么她一分也没有?凭什么!
许涟漪都要疯了!
她忍着疯狂做了一顿半生不熟的饭,不由在收拾饭时摔摔打打,这怒气把几个孩子都吓的大气不敢出!
方橙本来觉的许涟漪老实多了,没想才几天又发颠!
对老大老二使了个眼色,这段时间被方橙训练的挺懂的,赶紧带妻儿回屋。
“等等!”方橙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饭都拿走,回屋分吃了,就休息吧!”
大人孩子手脚麻利的一下子端走了。
门还没关上,程银山又进来告诉方橙与程禄山明日里又又开祠堂了,辰时一定要到。说完又帮忙关上门,回屋吃饭去了!
“说吧!许妮子,你又哪儿不顺了?”方橙坐在炕头,手里拿着一个光面白瓷盅,把茶水喝完,又拿在手里把玩,一个眼神都没给许涟漪。
“你凭什么把别人家给禄山的东西都昧下了?那是我的,我是他的婆娘,妻子!”许涟漪歇斯底里嘲方橙吼道!
吼出来后,心里好受多了,果然伟人说过要推倒封建主义的大山!
方橙看向那一脸扭典的穿越女,淡谈问:“那你说父母在无私财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