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陵策马回府,刚到地方,就见海沙帮那让她头疼的五人拎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农夫农妇从大门口出来。那几个人被他们极为粗暴的提着,四肢摇摆看起来困苦不堪。
“这都干什么呢?把人放下,给我说清楚。”天陵拉住缰绳,对着刚出来的五人喝道。
刘杰二人依言松手,那边没被点名的任氏三兄弟却是一动也不动。二人将手中的农夫重重留下,然后抱拳行礼道:“府主,这几个贱民居然敢到我天策府上撒野,今日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可是有损我天策府威名。”
天陵目光沉下来,她看了看还没松手的任氏三兄弟,三枚暗器直接打过去。红缨镖锋利的刃狠狠撞击在那三人手指上,三人手指齐刷刷的断掉,只剩下光秃秃血淋淋的手掌。任天狂捂着手不敢置信的看着天陵。天陵眉峰轻挑,勾了勾唇角道:“我说把人放下,你不肯,我只亲自能帮你放下了。”
府内诸位训练的早已呼啦啦的跟过来,在看到地上血淋淋一滩和面带冷笑的天陵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又忍不住得意的看了一眼那平素嚣张的几人。而那几个被丢下的百姓在地上打了个滚,有些哆嗦的爬起来,顾不得害怕,拼命的向天陵那里爬去。
“女侠,您救救我们吧。这几个大恶人害得我们鸡犬不宁,家破人亡啊!”为首的一个破衣烂衫的老头子哭诉道。
旁边几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嚷嚷自己的遭遇,他们被逼隐忍痛苦了多年,终于遇到一个可能为自己撑腰的人,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声浪翻滚,一个盖过一个,一个比一个凄楚。
天陵翻身下马,扶起靠近的几个人。那些人见天陵如此,立刻受到鼓舞一般的讲了更多。
“任天狂是个畜牲!他占了我家的地,抢了我闺女,又把我那小外孙浸在水里活活淹死了啊!我那小外孙,他才那么一点,刚会爬呢啊!”老伯一边哭一边用脏污不堪的袖管抹着眼泪,一双本就红肿的眼睛立刻变得如烂桃子一般。
“那个刘杰!他,他,他就因为我不肯把家传的那个给他,他当众,当众把我婆娘……”另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大汉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以头抢地,磕出一片血痕。
天陵眼见那人额前一片鲜红,立刻拉住他,对着刘杰喝道:“可有此事?我竟不知你是这样的人,说是人面兽心也不为过!你还有何解释?”
刘杰有点慌神,他之前把这几人拎出来的时候,心里确定了府主不在,就算在了也不会拿他怎样。可现在看到秦天陵毫不犹豫的剁了任家三兄弟的手指时,之前一切的笃定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恐惧。他后退两步,有些疑迟,若是单独对秦天陵求饶,他是觉得无所谓的,可是对着一群他之前完全没放在眼中,甚至完全不当做人看的家伙屈服,他还是有些抵触。
天陵看出他态度犹豫,完全不给他时间,直接冲着站在天策诸人前的刘跃鹏使眼色:“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五个恶徒给我拿下,我天策绝不容此等奸佞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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