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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击者张羽川,张着个大嘴巴,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简云枫的鼻息,一脸惶恐地对站在边上发呆的张羽颜道:“姐,你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也不能拿剑去敲啊,你敲也就算了,你你还用上了碧落黄泉的心法,简师叔他也是凡胎,若不是他修为高恐怕一下就被你拍死了。”
张羽颜一听简云枫没死,才渐渐回过神来。看了眼躺在床上彻底没了动静的简云枫,心中又不由恼火起来,就算他是无意之举,可刚才那也太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恶狠狠地对张羽川道:“小弟!罢才那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哼哼!我就告诉爹他那个霞玉琉璃瓶是你”“啊!不不不,我绝对不会说!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张羽川听到姐姐威胁自己吓得急忙出声表明立场。开什么玩笑,那花瓶是爹的心肝宝贝,上次不小心被自己打碎了,后来编了个借口才好不容易脱身出来,要是被他知道是自己贪玩偷出来不小心打碎的,那还了得。
逼着对方连发了几个毒誓,张羽颜才放心,不过这里她可不敢再待了,让张羽川一个人仔细候着,自己又匆匆溜了出去找几个师兄叙旧去了。
第二天,简云枫才悠悠地醒转过来,摸了摸特别疼痛的脑袋,心想:估计那雷是劈在脑袋上了,不然怎么到现在还这么疼。运功调息了番,见自己身体并无大碍,才坐起了身子,张羽川见师叔终于醒来,赶紧喊人打了桶清水,又拿了件新的衣服来,就跑去通知张若虚了。
当张若虚赶来的时候,简云枫已经换上了一套淡青色的长衣,见师兄来了,简云枫赶紧作揖道:“劳师兄挂心了!”
张若虚怕他伤后还有什么后遗症,赶紧催着他上床躺着去,问道:“师弟啊,你当日是在使的什么道术,怎么召出了劫雷来?”
“劫雷!”简云枫和张羽川都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
张若虚点头道:“对,劫雷和天雷不同,天雷是银色而这金色的雷就只能是九天劫雷了!师弟,莫非你也不知自己召出来的是劫雷么?”
简云枫这下懵了:自己召的是劫雷?不可能啊!莫非那符箓不借助法宝使就是能召唤劫雷?不对啊!这也没道理啊,这劫雷威力可是要比天雷大多了,那可是修道人最终要渡劫飞仙的时候承受的雷力,内含业力,专门用来对付修道者的道胎元神,可不是光凭肉身能挡下的。自己召出的业火也含有业力,小小一团就能让千年狐妖现了原型,怎么自己被劈了下只昏迷了一天就没事了。
张若虚见简云枫也是一脸迷茫模样,继续问道:“师弟啊,你可是按我给你的心法口诀练的?”
简云枫点了点头,问道:“师兄啊,你不使用法宝召来的天雷不是劫雷么?”
张若虚道:“五雷封天决就算修至顶峰也只能召得天雷啊,也就威力上大了许多而已,这劫雷不是人力所能召得,那可是天劫啊!不过师弟,幸好你召来的只有五重劫雷,而且威力还太小,若是渡劫时候的那第五重劫雷落下,这整座龙虎山恐怕也要和你一起化为齑粉了。”
简云枫闻言歉意地笑了笑道:“是师弟我一时不慎,差点出了大事。”
张若虚不解问道:“师弟你是没借用雷神印就使出了雷法么?莫非你已经突破到金丹大道了?”
简云枫苦笑着摇了摇头否认了,当下便把那天的具体情况一一道来。
那张羽川在旁边听了,心里暗惊:这简师叔可真是神人也!原来他还未修得金丹,可居然能不用雷神印就施展雷法!我天师府上下千百年都未曾听说过,不但如此,居然召来的是最可怕劫雷,天啊!这究竟是什么人啊!他才比自己大了六岁不到啊听到此处,简云枫在张羽川心中的高大形象是瞬间放大了数倍,就差跪下来顶礼膜拜了。
不过当简云枫说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劫雷的时候,张羽川才暗舒出一口气,心中稍稍平衡了些,不然这师叔也太可怕了,天下横着走谁敢来挡道,一个劫雷轰去,是个人都形神俱灭了。
张若虚听完后眉头一皱道:“这事太过怪异,我一时也不清楚缘由,不过师弟你可切记,在未弄清楚原因前,千万莫要再使用五雷封天决了!”也是,要是一个道术一召出来就把自己先轰个半死,谁还敢用。张若虚嘱咐完后还不放心,把简云枫的那尊雷神印也没收了去。若是这茅山派的独苗因为修炼了自己私下传授的道术,而导致茅山派就这么失传了,自己也没脸去面对九泉下茅山派的诸位师叔师伯们了。再三叮嘱吩咐后,张若虚才让简云枫好好休息一番,拖着张羽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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