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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是……巴拉巴拉巴拉——”
两个流氓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赛博坦压根没有去理。不过他倒是惊讶的发现黎塞留和俾斯麦出奇的都有女王天赋,一只高跟鞋一只军靴踩在光头和刀疤的脑袋上,那个女王范真是扑面而来啊。
“唉……好空虚。”赛博坦则是一步三晃的从公园树后面绕了出来:“法国人嘛,打不了;几个流氓嘛,打了也白搭——欺负这种混混真是没快感。”
赛博坦想了想海对面有个超级女流氓在处心积虑的把自己(再次)按在床上,就十分的不爽。
“殿……殿下。”
蓓朵尔芬看到赛博坦到来,惊慌失措的神色压制了一下。然后以一种相当……云定风清的神态——颤抖着说道:“没想到,您竟然来了。”
“哦,哈哈哈哈,无所谓啦。”赛博坦微笑着和对面的蓓朵尔芬打了个招呼,不过走到对方面前的时候他才惊讶的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又长个了?”
“……呃,是的。”
“……”本来和自己差不多高,现在特么又一个手下把自己的个头反超过去了!md这简直了!“哦,发育期嘛……很正常。没事多喝点牛奶什么的。”赛博坦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哼声道:“早上起来散散步,你怎么就散出个流氓来?”
“殿下,我本来在思考一首新的曲子……来公园散步是我在维也纳时候就养成的习惯。但是……”
“维也纳的公园没有流氓?”
“不,有。”蓓朵尔芬马上摇了摇头,道:“只不过清晨的时候没有,而且一般维也纳的流氓……不惹艺术家。”
“哦,真是文艺流氓啊。”赛博坦感叹果然维也纳是艺术之都,就连流氓都带着艺术气息,是文艺流氓。真不知道维也纳的杀人犯在杀人之前是不是还要唱个安魂弥撒什么的!“我们不列颠的流氓估计对海盗是不出手的,我们这盛产这种货色。话说回来了……你在思考什么曲子?钢琴曲?”
“说是军乐队——”蓓朵尔芬说到自己的本行,瞬间气势如虹!不再是刚刚弱受的少女,而是个真正的高手:“让我作军乐队的进行曲!——我已经想好了一首符合英伦风格的《掷弹兵进行曲》,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只会给您听……嘿嘿,虽然我不能打仗,但是我可以描绘一场战争。虽然我打不过您,但是我可以在文艺领域用音符跟您一较长短。”
“……好,很好——蓓朵尔芬小姐,我想当的期待。”赛博坦点头称是,心里面虽然不服输说了一句【我会抄袭!】,但是表面上还是微笑着道:“看来我真的在艺术领域是您的手下败将呢,不过我输的心服口服啊,亲爱的【乐圣】小姐。”
“不不不,我怎么敢担得起?——我的老师海顿就比我强很多!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对方在赛博坦夸奖自己之后,站在音乐领域诚惶诚恐的摆手,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殿下……您这么早来,是……诶?今天是国会召开的日子吧?这星期一……”
“哦,无所谓,是国会召开的日子。”赛博坦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最新科技产品——怀表看了看,还没过多久呢。
很明显对面的乐圣小姐没看见过这种东西。惊奇的呼喊“哦?挂钟能缩小到这种地步?”
“小姐喜欢?那么就送给您好了——这东西还没有量产,王室特供哦。”赛博坦笑着将怀表递给了对方,也不管对方是否接受直接塞在对方的衣兜里。
“不,我怎么能要这个,我已经打扰了殿下去国会开会的时间了,我……”
“啊哈,反正也无所谓嘛,和你在一起总比和那些中老年人在一起强。”赛博坦想起来开会的样子,自己坐在一块大理石椅子(放了皮垫子)上,看着四周围满了自己的中老年人一张张生无可恋的脸,自己也跟着一起生无可恋了。
“今天遇到你……倒霉的只有王都的警察局长而已。”赛博坦耸了耸肩膀,脸色变得忽然很精彩了起来——因为他似乎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有点臭……
“诶呀!这家伙竟然吓尿了!”
“md我这个也是!不是流氓么!怎么见到我们就吓成了这幅样子!”
俾斯麦和黎塞留脚下踩着的两个流氓当然不是风景画,他们本来还想吓唬吓唬这些不上道的家伙,自己是个大流氓!不要惹自己!——结果就发现了自己原来遇到了……这个国家的头几号人物!应该说这些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