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黎塞留唉声叹气,秀丽的两条柳眉皱在一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尽心竭力办事,谁知道弄得这么个下场——看来还是服侍的人太变态了,揣摩不透啊。
当然陪着她一起唉声叹气的也不是没有。
“唉……”
俾斯麦陪着她一起唉声叹气,在几乎是只有高层人士才知晓的酒吧里,陪着黎塞留小姐。这里顺道说一嘴,自从赛博坦钦定了那位来自法国却叫做king的小姐的酒吧之后,这里基本上就成了他在王都闲情逸致的地方。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这里渐渐的连普通人都不在接待了,来的全都是谢王室、症腐要员等着能拍拍马屁。king很是不满,主要不满这些人吃饭不给钱。跟赛博坦抱怨了一次之后果然有效——瞬间这里成了极高端人士才敢来的地方。比方说,俾斯麦和黎塞留这种人。
“你叹什么气啊,俾斯麦。”两位美女一人端着一杯美酒,却并无心品尝。黎塞留看了一眼自己注定了一辈子的冤家对头——虽然结婚这种事情也许找不到什么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了,但是生死冤家对头到特么∠≌,就在眼前!而且这个是正版的天注定!
“今天我可是被主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什么【去女支院】【没用的东西】之类得话全往我身上砸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你少废话,你当今天这些话不是骂我的么?”俾斯麦抬了抬眼角,把军帽一扣一旁的酒瓶子就抄了起来。一瓶酒咕咚咕咚直接对瓶吹,也许king会说残暴天物,但是人家德意志女孩子啥事没有,把酒瓶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打了个酒嗝。略带酒意哼了一声,这位美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可告诉你啊黎塞留,今天的事没完!听没听见咱们家殿下说的?咱们家殿下说了——”
德意志美少女松了松自己的衣领,然后继续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脑袋!这件事情办不好要咱们的脑袋!”
“听见了听见了,德国人你吵吵什么。”法兰西美少女则是叹了口气,然后毫不客气的将自己蓝白相间的上衣撕开了一个口子,光滑的肌肤当时裸露了……一小点点:“你才没听清楚!如果主人认为‘轻’了才可怕!他要拔光我们扔进……算了,以前经常拿那个地方开玩笑,听说你还砸过一次那个地方?你可小心点,我进去了顶多是头牌,你进去了就是头号肉b器了。”
“都少说两句吧,喝酒喝酒……”两个平时恨不得手撕了对方的女人,此刻却同病相怜的坐在一起悲哀的叹息着。黎塞留还拎着一瓶酒给俾斯麦倒上,就好像莫逆之交一样:“我可跟你说,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到前面——主人这次好像真的真的急了,以前再怎么说都没这么……总之,咱们要找的那个娘们是谁?”
“嗝……”跟黎塞留肩并肩的做着,碰了个杯,俾斯麦捂了捂脸:“殿下不像是会随随便便……当然有时候的确很随便,但是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他一定有他的苦衷吧?那女人需要咱们两个去找,还限期三天。行了,我已经知道了,估计又是看上他的。”
“这不是废话么?——唉……要我说啊,咱们主人就该直接拉去躺在床上,让想上他的上一遍就能解决一切问题,这不挺好的么?真是——”
“嗯?黎塞留大人?”俾斯麦愣了愣,这回可真是有点颠覆三观了:“你不是平时相当尊敬咱们家殿下的么?你平常可是不分场合自我洗脑拍马屁的啊?刚刚你怎么好像这么……不满殿下?”
“不满?哼,何止是不满,我告诉你我闹心他很久了!怎么?他这么玩咱们俩,还不许咱们俩抱怨两声?”黎塞留呸了一声,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此刻却出离地扭曲了一下,看得出来她的不满意究竟有多少:“他这人啊,小心眼!而且你没看出来么?他这人幼稚得很!幼稚!十分的幼稚!你瞧瞧他那张小白脸,啧,混在女人堆里就是他好看,还和自己姐姐妹妹什么的不明不白。不是我跟你说,市面上流传了不少关于他的小本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嗯……”俾斯麦尴尬的笑了一下,平时的话她会义正词严的反驳一下。但是……那些小本子她可是有收藏的:“这么说来倒也是……”
“咕咚咕咚……哈!”又一杯,借着酒意黎塞留的眼光变得有些玩味,撅着嘴拿腔拿调的继续说道:“行了,你我二人平时可是死对头,不过今天却在一起喝着蜂蜜酒,我也就说几句心中一直想的事情。虽然你是个德国佬,不过我觉得王室里面能和我比智商的也就你一个。”
“……同感,不过这种感觉让我很难受。”差点就一句德语蹦了出来,金发****这个属性在赛博坦的干部队伍里几乎成了基本属性,所以俾斯麦引以为傲的是她的办事能力和忠诚度。也许她不是最忠心的,那边塔纳西玛和巴泽特小姐已经不是自荐床席了,已经是烙印纹身穿环就等着被凌?辱调?教了,这个她俾斯麦真比不了。也许她办事能力不是最强的,因为有些大人真的不比她差多少,但她却是能办事的里面最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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