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爱丽斯菲尔轻轻(低头)亲吻了对方的额头,然后走到了扩音器面前双手压了压。一分钟后,所有欢呼的群众才停下了自己的欢呼声,人类、非人类。魔物,强大的魔物,刚刚喧嚣的一切好像是一阵幻影,大家的耳膜清静下来之后都有一种恍然若失的错觉。
爱丽斯菲尔看了看赛博坦给她写的演讲稿,忽然又恨恨瞪了对方一眼。在对方不知所措的时候心说了一句【羞耻play】啊,这台词太中二了,然而却依旧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演讲:“英伦就是我,我就是英伦!——”
这一句掷地有声的话从甜蜜的嗓子中飞出之后,整个广场又炸了,魔物与人类发出惊天的【陛下万岁】之声,经久不绝。
“其实也没什么,这感觉和脑残粉欢呼自己的偶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赛博坦在后面微微一笑,他向左撇了撇头,看到一群贵族公卿。他们看到自己的目光时纷纷带着献媚的笑容赶紧低头脱帽,同时他又看了看自己妻子的远房亲戚们。果然只要想要,富人的亲戚要多少有多少。一百多人从德意志可算是逃出生天跑到了英吉利,跑到异国来当贵族。一个个名字里带着【冯?艾因兹贝伦】的贵族们看到赛博坦这个野蛮人的目光时,那种表情已经不是献媚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那种卑微,那种故作高贵,那种看到赛博坦之后诚惶诚恐的样子。因为他们的荣辱、合法性与地位完全不在于自己,而在于爱丽斯菲尔的喜好,确切的来讲是在于赛博坦的喜好,所以那种讨好是难以用语言叙述的。
“大人,您在做什么?”站在赛博坦的身后,巴泽特轻声问了一句:“是哪里不对么?”
“不……完全没有,我感觉良好的很。”所谓骑士团就是包衣,就是部曲,就是私人武装。只不过这些包衣、部曲和私人武装过于高贵了,所以换个名字让他们平衡平衡。至于巴泽特这个胸大无脑,有颜值没魅力值的女人有点类似于和珅和大人。相当得到赛博坦的信任远超他人,不过这个智力值与和大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感受一下暴君所言甚是——人类和蝼蚁一样。”赛博坦嘟囔了一嘴,可是别让那个顺风耳的暴君听见:“不过……你手底下那些人战斗牧师感觉如何?”
“感觉很好啊,泾渭分明的和塔纳西玛的圣骑士们对着干!”说到这里巴泽特一脸的光荣,几乎都快要用鼻孔朝天了:“战斗牧师们和圣骑士们现在的工作热情相当高涨,不过还是我的人比较厉害。”
“……哦,你们开心就好。”属下打起来上级领导才有好日子过。
不过……圣骑和牧师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等到牧师穿上了板甲那就更是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了。圣骑士看着战斗牧师的眼神里不论怎样都有一股“你也配姓赵”的感觉。
(注:鲁迅小说《阿q正传》中的一个梗,意思是说自家人瞧不起自家人,没由来的高冷)
当然战斗牧师不论怎么瞧圣骑都有一种“贱人就是矫情”的味道——这个很简单,当年ss(卫军)和sa(锋队)就是这么个关系。今天的护卫也很有说道,最外面一层是各基层士兵、骑士;中间一层是圣骑士,最中心一层是战斗牧师。反正都是一群狂信者,谁都新任不了,干脆就拉两帮过来互相牵制一下,颇有些东厂和西厂的感觉。
“等到检阅结束。”赛博坦偷偷在巴泽特的耳边说道:“叫上塔纳西玛,带上你们的人,跟我去城外的神庙。”
“……大人?”
“暴风子最近逼太紧。”赛博坦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现在围绕在几个超级有权势的女人身边,这让人很不爽:“她说信仰自由无所谓,但是能不能别这么自由了。听说……埃及的那几位作死作的很厉害——记得都不许穿制服啊,我们单纯过去砸场子的。”
远处,欢呼正盛。
再远处,法兰西间谍也跟着一起欢呼起来。
再再远处,半神狠狠地啐了一口——打算换个不恶心的时间过来找赛博坦的麻烦。
再再再远处,天使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是时候启程改改自己的职业病,启程去处理自己的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