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那么大的一个纪念碑,是不是可以加个圣光标志上去?”爱丽斯菲尔轻轻搂着(比自己矮)的少年丈夫,问道:“你……在城外建造那玩意干嘛?”
“哼哼~这个嘛。”赛博坦故意买了个关子,忽然他又想起了一句话:“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为艾因兹贝伦子孙谋万事基业……”
“?我没说不听你的啊?要不然……这样吧,这顶王冠你来戴?”
爱丽斯菲尔今天没戴王冠——废话拿东西连装饰的价值意义都没有,戴来作甚?除了正式的王冠之外还有n顶小王冠,那个都是架子货。
“不,女式的,我不合适。”赛博坦啧了一声,道:“我才不受这个累——”
“既然知道是受累,干嘛不来帮忙分担一下?”爱丽斯菲尔搂着赛博坦,一对夫妻几乎在互相撒娇似的度过早晨:“帮帮忙啦,每天的确很累啊——要不然我们甩手不干算了,好多人想要的。”
“你……算了。”赛博坦盯着自己的太太长出了口气,叹道:“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我就来帮帮忙好了。不过……有件事情一直想问你。”
“哦?你说?只要你肯帮忙,那么我就……”
“不,我只是想问你,你身边这个鼓乐队究竟是怎么回事?”赛博坦撇雷一眼旁边的鼓乐队,哪里的曲子真的不怎么样啊。
“嗯……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让鼓乐队敲响的啊,比方说睡觉的时候我就很清醒啊?”
“呃……睡觉清醒?”人谁睡觉的时候怎么清醒得了?开玩笑的吧?“话说啊爱丽丝菲尔,这鼓乐声听的那叫一个厌气,我帮你写两首新曲子怎么样?这……”
“厌气?”
对面爱丽丝菲尔的甜美微笑依旧保持不变,确切的来讲笑的更加开心了。不过赛博坦明显感觉到按着自己肩膀的素手使劲的握了一下,那力量虽然不至于让他感觉疼痛,但是……但是……
不带这样的啊,你还用手指头去使劲掐?这不疼还有天理么?
“嘶……爱……爱丽斯菲尔?”俊美的少年此刻的颜值p用没有,疼的不行不行一脸的求饶模样也没用。其实有的时候赛博坦也挺纳闷,自己的物理防御是天生的,大宇宙意志给的。难道自己老婆比大宇宙意志还牛x?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是错觉!对方怎么可能掐的疼自己?
“这是人家刚刚学会,你这个蛮子……嗯,虽然长相很可爱不过还是个蛮子少废话!我谱的曲子很【厌气】?”
“嘶……!不,爱……爱丽斯菲尔,真的很疼诶……你,你创作的鼓乐曲真是……真是中正平和,雅量高致啊!四平八稳……你再不放手我的肉都快掉了……”
“啧,听说你蛮喜欢巫女严刑拷打你的,在国会上不是公开讲过这个问题么?——”意犹未尽的把手放开,爱丽斯菲尔拍了拍手不再继续蹂躏对方。
“不,爱丽斯菲尔请继续,这家伙就是欠收拾的嘛。”一旁潘达拉贡叫好。
“没错,爱丽斯菲尔干得好!”一旁迪妮莎赞了一个。
“……”家门不幸?
“话说回来,我的丈夫是个优秀的思想家、作词家、作曲家、诗人——和野蛮人。”爱丽斯菲尔瞥了一眼赛博坦,似乎对天下大势没什么感慨,倒是对现在自己诗词歌赋的问题很是感兴趣——贵族嘛“我作为他的妻子好歹也应该‘家学渊源’一些,接受家传吧?”
“……咳咳咳,爱丽斯菲尔,家传是爸爸交给儿子的,咱们是平辈……我的太太啊,你这个漂亮的脑袋脑洞有点大啊。”
“哦?那么……莫德雷德就可以教咯?”爱丽斯菲尔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赛博坦如同五百磁暴步兵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