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没打过几次仗呢?也就“前一阵子”在君士坦丁堡外面埋伏了一波,蹲草丛打死了最后的关键一回团战。这一阵子就只知道全家老小一起a上去,一波带走敌人就完了,也没啥技术含量。
那场面……那场面和1789年法兰西资产阶j大g命的第一次反法同盟似的,一群希腊白匪领主这叫一个尿性骑墙。投降东方的吧,现在看了看势头觉得不对劲于是又打算投降革命。当初一个个口称【此生无悔入东方】,毅然决然投入新月教派怀抱的投机倒把分子、意志不坚定的投降派们。见到了支援赛博坦的几艘舰娘,便知道制海权已经被拿走。于是纷纷再次背弃了诺言,毕竟都是些没什么主见的家伙嘛,又投降了。
而这些投降派的领主带领的军队,只要一听见是赛博坦的军队南下了。便纷纷倒戈卸甲,以礼来降,自认为仍不失封侯之位,适时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如果是赛博坦的话就一定会把所有人全部都原谅了,最起码把【宽恕叛乱】的声望名声先拿到手,然后再把【粉碎重大叛乱】的声望拿到手。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能力上牛x,道德上优越。然后再把所有刺头找油头全部抓出来,全家老小一波西市和菜市口。
赛博坦经历了一次……奇奇怪怪的背叛,就是莫德雷德的这一次。狗血的很,背叛的主要原因竟然是特么想要逆推——你就不能说人话,直接逆推就拉到了?还非得……唉,历史的悲哀。但是赛博坦却又不得不承认既成事实,没有办法。所以说叛徒无所谓,倒戈将军也无所谓,冯x祥不是混的挺不错的么?这就再次证明了早g命不如晚g命,晚g命不如反g命。背叛无所谓,但是背叛不需要失败!
如果实在是被新月教派的人逼得不行,临时上阵。这些投降派也就是听见战吼马上扭头就跑,绝不吝情去留!走的那叫一个洒脱,逃跑的有理有礼有节【我是希腊人,正教信徒,怎能与异教徒侵略者同流合污?】
——经验主义错误——
赛博坦原来认为教皇或者教宗都牛x的不行不行的,一个个欺男霸女,一个个臭不要脸,一个个假仁义之名行不义之事,一个个男盗女娼。有兽x癖爱好者,有乱x癖爱好者,每一个都掉进钱眼里,每一个都都是法圣,每一个都是最终boss。
不过……观念是一点一点的被纠正的,而观念盖成的高楼则是达到一定量级时一瞬间彻底倒塌的。
“唉……现在可怎么办是好?”
大希腊当然是节操落尽子归啼,正教的牧首当然有自己的想法。教区的牧首一个个也都是肠子里八万九千个结,每一个上面都恶心的要死。
牧首们所在的教区当然能够苏世独立于外——确切的来讲教堂尖顶的洛林架摘下类,换上星月就算是改旗易帜了。虽然文化风格截然不同,希腊的正教文明怎么可能和安娜陀利亚的星月文明一样?——不过历史上大家也都不介意直接用别人的庙拜自己的神。
“唉……我妻子才十八岁,女儿才十九岁,当然舍不得死。大人,您倒是给个主意啊。”
一群当地领主凑在了一起,最大的是伯爵最小的是无爵位的骑士,甚至还有其他神官。围着一个真的练成绝世武功……或者说圣光之大成的牧首。领主焦急诉说了自己家的家境,然后说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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