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一直声称头发是自己的第二生命,私以为这还真是比较含蓄的说法。女人的第二生命看上去很多,不过好像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第二性特征大小——这个比男人在意自己第一性特征大小似乎还要严重。
因为前者可以拿刀划开了隆一个,添加几十厘米周长。但是没听说后者还有拿刀划开了再往里添几十厘米周长的——不过不论如何,赛特把奥西里斯的胸给弄丢了这一点还真是让赛博坦惊奇不已。
这个猎奇玩意啊。
“很猎奇啊。”赛博坦赶紧搂住了愤怒的要去再踹自己妹妹两脚的姐姐,不论如何他还得看清楚对方的人性如何:“你的胸……呃,不好意思不应该这么说。你被赛特杀了所以这么记恨她……”
“杀了就杀了,这是命运没有办法。”奥西里斯听赛博坦说完这句话却忽然冷静了下来,轻轻抚拢了一下自己长发及腰的黑色长发,她用一种略微沧桑的声调叙述着这件事情:“我注定了要经历第一次死亡,也注定了要复活。预言是必然的事情,确切的来讲是一个诅咒。既然是诅咒就不如有人来帮个忙,让诅咒更加平稳的过度过去。而诸神或者害怕主神的淫威,哪怕知道我会复活也不敢贸然行事。或者是我的母亲或者孩子根本下不去手,她们爱我——赛特这样的倒真少见,找到我二话不说先迷昏了我然后就是开膛破……以下略。”
似乎回忆起了一些让她不爽的事情,埃及神话也是够恐怖的,就连诸神本人都受不了:“我死亡,我复活,我如四季,我便是四季。我如春日般让大地复苏,我的身体便是大地。因为这些原因,我让尼罗河泛滥,我让土地肥沃,这些都是因为死亡而获得的重生……赛特可以说是为了我好。”
“……哦?”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别的说法了嘛。黑长直的平胸御姐用伤感的语调诉说着当年的事情。
“但是!但是!唯独她竟然敢把我的胸……哪怕你弄丢了我的脑袋你也不能弄丢了我的胸啊!”奥西里斯痛苦万分的模样简直让人想到了绝望,看来这个梗已经折磨了她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
“啊,好吧好吧,我也没法安慰你。”赛博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还是说现在流行隆一个?“赛特也是好意——你看,她是我阴差阳错召唤出来的,从哪个恐怖的空间里……”
说到这里,赛博坦明显的感觉身前的奥西里斯浑身一震,娇躯轻微的颤抖让他颇感可怜,于是他轻轻地握住了奥西里斯的双手让她冷静冷静。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胡说,赛博坦现在就是给赛特拉拉好感值。虽然说属下打起来才有上级的好日子过,但是现在需要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就先不给她们制造麻烦了:“似乎是对你有愧疚……”
“什么?她?这……”奥姐姐明显动摇了一下,然后激烈的内心活动体现在一双明眸不断的转来转去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难道不是她一个朋友没有随机点名点到我的?”
诶呀,真是姐妹。
“怎么可能,她直截了当的说最像的就是你——老婆孩子都是其次的,她最亏欠的就是你嘛。”
“我……”感动中。
行了感动就感动吧,不过看上去还是会随时冲过去揍赛特一顿的样子。话已至此别的就不能说了——赛博坦又不是开善堂的,今天这么多事情发生……
“我说……问个问题——”赛博坦是十分有目的性的在做事情:“话说,我对埃及神话的研究不是很多,虽然突击攻读了一下。但是很明显……奥西里斯是个啥?”
“……看来,我们被遗忘的真彻底啊。”奥西里斯有些悲哀的看了一眼赛博坦,的那是不是悲哀对方,而是悲哀自己。
“哦,那是当然。”赛博坦一点都没给对方脸面,轻轻抱起了躺在地上的赛特,然后重重的扔在了被泼了一层绿漆的大床上:“嗯……我问了问你们失败的时间好像是大灾变开始之前的一段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大约三千年前一个名为罗马的纯人类统治帝国征服了埃及,一开始你们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不过后来可能发现诸神一个都不在家所以在第三个皇帝的时候从阿蒙?拉到下面的小神祗,包括你们九柱神全部被废止信仰。而且……似乎很快你们的人民就把你们给忘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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