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里的欢迎会开了两个小时,上演的曲目里只有一首赛博坦听着耳熟他给大牧首过生日的时候写的。说是“写”的当然要加上双引号,反正就那么回事呗。这年头什么都缺就不缺那些症痣婊子和宗教骗子,这种东西一个比一个多。
赛博坦的面前这种货就奇多无比。
宗教是需要发展的,并不是说当年和现在就完全一致。当年释迦在果园里传法的时候肯定想不到日后会有恢弘的大雄宝殿等着自己的泥胎(据说其实帅的没有边),耶稣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也肯定想不到自己一辈子最烂的形象被挂在满世界恢弘的教堂里(这可是真正的神之子,比龙傲天血统纯正n倍)。当年严令禁止僧人积攒土地和钱财的达摩,自然也不会想到后世有人说【相比祖师今天活着,也会同意我积攒大量金钱上市炒股搞品牌文化】。
正如同某位相声表演艺术家所说的一样:佛是真佛,经是好经,就毁在后世一群王八蛋手中。这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不是现在发生的事情了,古时候还有宗教战争呢。说到这里问题来了:赛博坦怎么看待这些家伙。
“义人的口道出智慧,义人的舌诉出正道:经历试炼的人得到福气,因他经过试炼后,必得生命的冠冕。上主啊,圣火啊,请怜悯我们。啊,多么神圣、多么安详。多么慈爱,多么宜人。啊,纯洁若百合!”
台上的男童和女童正在齐声高歌,赛博坦就在这个时候轻轻地压下声音,对一旁的绮礼问道:“我说牧首,有几个问题。”
“大人?”对于赛博坦的问话对方并不惊奇,因为他身为主持的他已经看着赛博坦打了n个哈欠了。再不说说话就要睡着了
“你说……新教究竟是什么?”赛博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我们家里有一位牧首,确切的来说是即将登基的大牧首。我曾经和她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得到的答案也很简单:往往是几个小时的长篇大论。最终的结果都被归结为:新教是正义,南方教会是邪恶的。这个笼统的说法让人不喜欢,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这位女性大牧首是我的恩人?你可以给我解惑一下么?”
“嗯……大人身边就没有别的懂得宗教事务的人么?”绮礼牧首很是谨慎的问了一句,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
“有,但是没有你这样符合脾气的。”虽然绮礼看着赛博不爽,但是赛博看着绮礼却还算可以:“因为你看起来就和一个伪信徒一样,只不过是公开的而且还是个坚定不移的亲英伦分子。在最慌乱的时候你属于那种没有抛弃人民的人。”
“谢谢,不过这是工作罢了,既然是工作,那么就没有理由不做好。”绮礼牧首不咸不淡的继续回答:“还有如果不仔细聆听的话,未免显得不够尊重……”
“我觉得你的说法就够不尊重圣光的了。”赛博坦倒是显得无所谓,废话他当然无所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好吧大人,如果你硬要说的话。”绮礼牧首的脸上明确的闪过了一丝不耐烦,似乎也不介意让赛博坦看到。不过他依旧任劳任怨的向赛博坦解释道:“如果大人这么问的话我就回答好了,我们一家人在尼斯是信奉【主教会】的主教徒,属圣母宗亲礼派。不过父亲因为种种原因该信新教这个是当时的流行,尼斯在意呆利北部所以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正好我们那里又是思想最开放的地方。而来到了英伦,我们必须再次改信,因为想要成为神职人员必须成为【圣公会】信徒。你所说的即将成为大牧首的米丽爱?暴风,则是圣公会暴风宗信徒。”
“这些我都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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