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在这个美妙的世界里,赛博坦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背景就是一个恶灵小姐如何残忍的杀死老幼妇孺。
“你说管吧,自己算什么配管这场正义的复仇?你说不管吧,未免有觉得自己有些变态。说到底为什么自己会碰到这种事情呢,实在是难以理解啊。”赛博坦把头一歪,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里。将铁皮的小酒壶递给了一旁的猫耳娘,自己抬头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现在是九月份是吧……”
“是啊,是九月份,已经是秋天了。”
“一轮明月当空照啊,还是这样的圆又圆……”赛博坦感慨了一声,这个在自己的国度里应该就算是中秋节了吧?虽然这个世界的历法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说:“真是个团圆的好日子啊。”
背景是恶灵小姐继续屠戮老幼病残,就跟上演鬼片似的。一个男人搂着自己的妻子躲在房子里,恶灵小姐在外面游荡来,游荡去。最终在村民觉得自己已经安全的情况下将两人一起吓了个半死,残忍的杀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真是个团圆的好日子啊。”赛博坦一边感慨着一边频频点头。
“你有病的吧?”
潘达拉贡则声道:“我就说先别急着复仇吧?你看,没地方睡觉了——到了晚上这边上演了鬼故事。”
“嗯……如果硬要说的话,似乎我和你平时在一起就是鬼故事加恐怖故事——你看,一个野蛮人和一个无头骑士。”赛博坦的眼睛盯着对方的脖子使劲看了看:“喏,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其实你的头一直都是无缝连接的吧?”
“别盯着这里看好不好?——啧,怪不得以前最喜欢听的鬼故事现在觉得没意思了。唉……真无聊。”潘达拉贡恍然大悟的嘟囔了一句:“啧,原来我自己就是鬼嘛,鬼故事当然无聊了。好不容易嫁了个男人还是个野蛮人,恐怖故事又没意思了——以前朕是皇帝的时候啊,最喜欢的就是举办鬼故事大会了,那个时候受惊害怕的妃子们就会趴在朕的身上瑟瑟发抖,很好玩的说……”
“其实……鬼故事之所以可怕,是因为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有,别有事没事就讲你以前的故事——”赛博坦横了对方一眼,找了个树墩靠着:“……我给你讲个鬼故事怎么样?”
“嗯,这个可以有,但是如果不可怕的话……”潘达拉贡嘿嘿一笑:“吓不倒我这个亡灵,我就要惩罚你。”
“啧……”猫耳娘在篝火旁缩了缩身子,入秋了已经有些凉意了。实在是无聊的将斗篷盖在身上,命令几个使魔看好柴火和做好警戒工作后,她的猫耳动了动,嘟囔了一句:“刚才打赌龙和龙裔的事情就没人说了是么?结果果然是啊,两个人都没有猜对……”
赛博坦和潘达拉贡的听力都不错,可是这个时候却集体选择性失聪了。
“咳,嗯!”清了清嗓子,赛博坦首先问道:“你们对星相学有所研究么?”
“有一点。”猫耳娘晃了晃自己的尾巴,驱赶了一些过秋的蚊虫:“怎么了?”
“朕的帝国大学里曾经学过——人家很好学的嘛。”潘达拉贡也搭腔道。
“最近新研究的外星星球和宇宙学说,你们知道么?”
“朕那个时候就有了,不过和现在一样都不是主流学说——倒是有些价值意义。”
“嗯,这就好——首先吓唬就是要吓唬你们这帮家伙。”赛博坦当然不会无聊的吓唬小女生的地步,他才不会这么无聊呢——恐惧的本身在于让人身临其境,犹如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边一样:“我认为,人的思维缺乏将已知事物联系起来的能力,这是世上最仁慈的事了。人类居住在幽暗的海洋中一个名为无知的小岛上,这海洋浩淼无垠、蕴藏无穷秘密,但我们并不应该航行过远,探究太深。”
“……卧槽,你啥意思?”
“意思很简单嘛,在宇宙中我们星球上的所有生命的价值毫无意义,并且所有对神秘未知的探求都会招致灾难的结局。人类、魔物和老神门经常要依靠宇宙中其它强大存在的力量,然而这些存在对他们却毫无兴趣——如果不是怀有恶意的话。”
“呃……你是神秘主义者?”
“继续往下听!大约在这颗星球诞生之后,距今六亿年前,我们星球上毫无生命,那个时候从外形星球上来了一群……”
巴拉巴拉,赛博坦开始对可怜人进行精神污染。一个恐怖的故事架构了起来,这里面没有鬼也没有神,没有任何不现实的东西。反而让人觉得现实至极,每一个故事都发生在自己眼前。
赛博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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